第二十一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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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病呢,他的糜愛卿長這麼好看,還用得著欺男霸女?這不是勾勾手指就有一堆人趕著上?還什麼奸邪小人,奸邪誰了,這是變著法子指責他這個天子嗎???
不會吧不會吧?竟真有人眼瞎至此?
劉宏是一點都沒想過這是十常侍的授意,純粹以為是那群文臣吃飽了撐得慌。於是在議政時第一次提筆,在奏摺上用硃砂批註道:
管好你自己!
一連批了十多份,劉宏丟開筆,吩咐身旁內侍道:“去把糜愛卿叫過來。”
恩,他的糜愛卿若是聽說這麼多人彈劾他,一定會很難過,他這個好友得先安慰安慰他!
但他並沒有見到糜荏。片刻後內侍來報,糜荏正忙著處理政務,沒法過來見他。
劉宏沒有多想,只當糜荏打算將政務處理好,晚些再來陪他打牌。但事實上這日他從午後等到傍晚,等的天都黑了,都沒能等來糜荏。
劉宏頓覺疑惑。
糜荏為何不來?難道是因為聽說這事,生氣了?
於是劉宏賞了些字畫贈與糜荏,想讓他的心情好一些。
他前腳賞了東西,張讓後腳便聽聞此事。登時喉頭一哽,差點嘔出一口鮮血來。
他緊緊咬著牙,惱怒地想:不行,糜荏這奸賊對於陛下的影響著實過大,他必須想個辦法隔開兩人!
於是接下來幾日,天子都沒有見到糜荏。
但凡他命人去喚糜荏時,十常侍總會有人出現在他面前,請求與他玩牌或是如以往玩耍。與此同時,他書桌上彈劾糜荏的奏摺,愈發厚重。
……
彈劾的奏摺飛了幾天,文臣們就是再遲鈍也都聽說了此事。
他們當然看得出這是尚書檯官吏對糜荏的發難,也大多明白緣由。
畢竟大家先前都聽說荀司空組織品茶宴時,張讓麾下的武將包圍了荀府意圖捉拿眾人,此事最終是靠糜荏化解的。
想來糜荏正是因此引發張讓不滿,方才有如今彈劾。
但若僅是如此,十常侍又未免有些小題大做。這糜荏巴結了他們這麼久,送了那麼多昂貴精美的東西,用得著下這般狠手?
眾人猜測著嘀咕著,面上還是波瀾不興,不敢多做議論。
三公倒是上門為那日的“品茶宴”道了歉,而後才聽糜荏說了十常侍爭對他的真正緣由。
三人齊齊震驚,都不知接下來自己是怎麼走回去辦公的。沉思兩日,又與親近官吏商量之後,終於鼓起勇氣,在休沐日前請求拜見天子。
他們在朝堂之中苟且多年,碌碌無為什麼都做不成!唯獨今日他們豁出去了,他們要為糜荏正名,不能再讓十常侍迫害這等正義之士!
不管眾人是何想法,很快便至休沐日。
許是朝中風向之故,原先親近糜荏的十常侍一派官吏在這日全部消失了,只有糜荏一人悠然拎著魚竿前去郊外釣魚。
而後在出門時遇見了他的同窗好友,任嘏。
任嘏是周瑜的琴藝先生,聽聞此事後便憂心忡忡地前來拜訪糜荏。見他非但沒有被影響,甚至還泰然自若地命侍從駕車前去郊外,不由急道:“張讓想收你為義子,這是真的嗎?”
糜荏示意人先上車,等馬車駛出城門,他才頷首:“嗯,是真的。”
這當然是的,早在他入京時便做好這一打算了。
倘若他是十常侍,見旁人在天子心中的地位與日俱增,要麼拉攏這個人,要麼除掉這個人。如何拉攏,最合適的便是姻親。
但十常侍沒有後代,那麼最佳方案便是認他為義子,由此將他們的利益捆綁到一起。
任嘏急的不行:“這竟是真的!這可如何是好?你若是拒絕他們必將懷恨在心,你若是同意老師又會氣惱……哎呀子蘇,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