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柔情似水”,手上沒有力量,往往讓人有一種“點到為止”的感覺。對人忠厚真誠的人與人握手時手上非常有力量,彷彿要把心意透過雙手的力量傳遞給對方。魯青和房律師初次接觸,就對房律師沒有好感,增加了幾分戒備。
魯青陪房律師往門外走了幾步說:“恕不遠送。”
房律師再次回答:“後會有期。”
魯青與劉處長終於“送瘟神”似的把房律師送到電梯上。
兩人轉身走回劉處長的辦公室,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地一齊坐下。
“龔書記不是找你開會嗎?”
魯青疑惑地問劉處長。
“是開會。”劉處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雷達表,仰起臉又說:“還有半個小時,我怕你們搞得太僵,才策略性地下了逐客令,怎麼樣老兄,這次你遇到了一點麻煩?”
“何止是一點麻煩,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大麻煩!沒有想到國興銀行以前的定點公司這麼刁詐。”
魯青向解欣彙報了與房律師接觸的情況,解欣對此也頗感突然,林少彬不是簽字了嗎?怎麼又派律師到總部來?難道簽字是權宜之計,後面隱藏著更大的陰謀?解欣眉頭微蹙心事重重地說:“你看這位房律師是真正的律師還是冒牌貨?是真想與我們打官司還是想做什麼文章?”
魯青說:“依我看,房律師確實是律師,但不是那種很有水平的律師,他對打官司沒有信心,卻熱衷於旁敲側擊恫嚇我們。”
解欣說:“我們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這項工作在我們手中出現紕漏,把某位領導同志送上法庭。但是我們不怕打官司,你再與房律師交談時明確告訴他,國興銀行有十多位律師,想打官司我們奉陪到底。如果我們的幹部職工有違法行為,請直接告訴我們或到有關部門告發;你還可以問他,林少彬老總已經在終止合同上籤了字,為什麼出爾反爾,難道這些都符合法律條文嗎?”
魯青說:“解部長,我對林少彬簽字產生了懷疑,為什麼他簽了字又不蓋章?林少彬為什麼一直不出面?既然他同意了,為什麼還派律師來找我們的麻煩?兩家公司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我看大有文章。”
解欣說:“你先摸清房律師的意圖,我瞭解有關法律方面的知識,如果真是林少彬籤的字,因為他是法人代表,深圳南方大業公司不蓋章,同樣具有法律效果。”
“好吧,我明天再與房律師談一談,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第十一章 情網(1)
小金魚與林少彬產生了矛盾,連續幾天林少彬約她到別墅區“放鬆放鬆”,小金魚總說要到幼兒園看望女兒,不能履約。
小金魚的女兒在深圳市全託的幼兒園,每月可以接回家一天,林少彬約她時總是避開那一天。林少彬知道小金魚為了培養女兒的獨立性,平常極少到幼兒園看女兒;但她對自己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甚至經常主動出其不意地追尋他。當初,她認為林少彬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自己的女兒,有時林少彬在她心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女兒。她曾想一輩子跟隨林少彬,哪怕是隻當情人不要名分。
小金魚來深圳前是工農銀行吉林省分行營業部的一位會計,她的丈夫是一家國有林場的場長。由於國家禁止砍伐森林,丈夫從以前賣木材的“大老闆”,變成了看守森林的“閒雜人員”。“無事生非”這個中國古老的俗語,在小金魚的丈夫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小金魚的丈夫每天喝酒,彷彿酒精能把他往日的輝煌追趕回來,他每天早飯要喝一大碗“老白乾”,說是要“通一通”,如果不“通一通”以後的酒量就會大幅下跌。中午、晚上他要與酒友比高低,原來那批林場的伐木工人,許多人加入了“酒幹尚無日”的隊伍。場長在這批與自己一樣充滿了失落感的工人中自然要帶頭,尤其是喝“大酒”要帶頭。場長說以前伐木時,自己沒有帶好頭,現在想起來對不住弟兄們,而今喝酒一定要帶個“好頭”,讓弟兄們酣暢淋漓喝個飄飄欲仙,長醉不醒。
丈夫的狂喝亂喝醉喝,把小金魚喝得煩躁不安。他們的家庭生活因此失去了規律,兩人的夫妻生活出現了障礙。酒精在廠長的身體裡發揮著巨大的作用,場長几個月不碰小金魚,偶爾動一次也是草草收兵。
小金魚比場長年齡小十歲,正處於青春勃發情緒亢奮的生理週期,久而久之無法忍受這種落寞與孤寂。起初她勸場長不要喝得太多,說喝多了酒損害身體。場長說要身體幹啥,不伐木,再棒的身體沒有用;說已經有了女兒,要那麼好的身體幹啥,又不能生第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