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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怎麼到這兒來了?”我站住了不動。
“來看看成義。”舅舅說。
舅舅到丹鳳縣城來,原來是為了探望在押的成義,是那個金髮女人勾起了他對另一個獵人的懷念還是內疚呢?我和爛頭交換著眼色,默默地看著他向武警說明著什麼,武警似乎並不同意,他掏出了證件,又解了上衣讓武警看他的傷疤,最後算是通融了,他跑過來,徵詢著爛頭和我:願不願意一塊兒進去?爛頭拒絕了,他說他頭痛,而且他負責拿槍和管著富貴和翠花,監獄是不允許帶這些東西進去的。“我也不去,”我說,“我不認識那個成義,我得去買痔瘡膏了。”舅舅勾頭想了一結兒,轉身往監獄門口走去,等我們差不多走過那畦菜地頭了,他跨跨跨地跑了來,對我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元錢?”
“錢?”我說。
“我給他捎條煙吧,他是個煙鬼。”我掏了一百元錢給他,“你們在巷口那家飯館等著我,我不會呆久的。”他說。
我和爛頭坐在飯館裡要了兩碗麵湯來喝,爛頭說:“我倒沒啥,你一個省城人了,坐在飯館裡只喝麵湯,你瞧老闆連桌子都不願給咱擦!”我說:“等隊長來了一塊兒吃吧。”爛頭說:“我口裡寡得很,咱是不是先來一碟蠍子?”蠍子,我嚇了一跳,“你就是敢吃,哪兒來的蠍子?”爛頭努了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