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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妹真是好劍法呀!”丁母派丫環請展昭回大廳,小姐自己往後院去了。
丁母對展昭說:“這個女孩子是我的侄女,自從她父母去世後,我就一直像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她。我早就聽說過賢侄的名望,就想過聯姻,但始終沒有機會。沒想到賢任今天來到我們家,真是上天有眼,要圓這份美滿良緣。又知道賢侄在這兒沒有親戚,一定要推辭;所以將小女激出比劍,也好讓你們相互見見。”
兆蘭也過來說道:“不是小弟在一邊不肯攔擋,只是因為兆蕙與母親已經商量好了,所以對你多有不恭敬的地方,還請你原諒。”兆蕙也過來賠禮:“全是小弟的過錯。因為怕展兄推辭,所以用詭計來誆哄仁兄,還請恕罪。”到了這時,展昭才完全明白。又一想,這也的確是緣份,便沒有推辭,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便拜了丁母,又與兆蘭兆蕙彼此拜過,就將巨闕、湛盧二劍彼此作了交換,作為定禮。
兆蕙手託耳環,提著寶劍,一直來到小姐的臥室。月華正在納悶兒:“我的耳環什麼時候被他削去,我竟然不知道,好險呀!”看見兆蕙笑嘻嘻的手託耳環進來,正要說話,不想兆蕙先說了:“妹子,耳環在這裡。”他把耳環扔在一邊,又笑著說道:“湛盧劍也被人家留下了。”月華又要說話,兆蕙連忙說:“這都是老太太的主意,妹子可不要問我,一會兒問老太太便知道了,大約妹子是大喜了。”說完,放下巨闕劍,笑嘻嘻的就跑了。月華心裡明白,也就不再言語了。
其實,自打月華見到展昭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展昭的外貌吸引住了。雖然從二哥那兒聽來了不少壞話,但她仍然隱約地感覺到他不像是那種人。後來比武,月華更是被展昭的高超武功所吸引。她也曾經暗想,這一輩子如果找到這樣一個男人,也算心滿意足了。可是,她又告誡自己:“這純屬瞎想,就憑人家的身份和武藝,能看得上自己?”不過,月華還是存在著即使是自己也認為是幻想的想法。這會兒,經過兆蕙點破,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自己真的遇上了這種好事,而緊張的是這千萬別是二哥在與自己開玩笑呀!
月華姑娘的容貌在茉花村一帶是小有名氣的,況且她又是將門之女,有一身的好武藝,因而自從她十四歲起,就不斷有求婚者拜見。但是,月華武藝高,心也高。她看不上一般的凡夫俗子,對一些依杖自己家有錢就揮霍無度的人更是看不起,因而她在那群人中挑來挑去,就是找不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
後來,有一次月華同一個叫翠兒的丫環去逛城,在街上她們認識一個叫李傑的書生。當時,書生正在一個畫攤旁邊欣賞一幅畫,他邊看邊對著周圍的人講解,說那畫妙在哪兒,精到之處在什麼地方,講得有滋有味的。月華正從哪兒經過,她也會欣賞畫,便湊過去聽了兩句,發現那書生說的還有些道理。看那書生,高挑兒的個兒,稍瘦的身材,圓形臉,一雙眼睛也挺有神。月華感覺這個人還可以,便多聽了幾句。
不知為什麼,書生也注意到了月華,見她聽的很入神,就講得更來勁兒了。月華與丫環走時,書生也跟了上來。他緊走幾步,到月華面前,說道:“小姐留步”。月華沒說什麼,丫環就問書生:“怎麼你講畫還要收費,要我們交了聽講費才讓走?”書生連忙解釋,他說他不是這個意思,他說,他見月華小姐聽的仔細,知道也是一位懂得書畫的人,想來請教請教。
月華見這個人說話挺文靜,也挺有禮貌,便把疑慮打消了。她隨便與書生談了幾句。後來,書生請月華到一清靜茶館,二人邊飲茶邊談論書畫。經過仔細一談論,月華髮現她竟然與書生有許多相同的觀點和愛好,可以說是遇到知音了,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當然,月華是一個大家庭的小姐,知道怎麼掩蓋自己內心的微妙變化。
但是,這位書生卻是個極細心,而且很善於猜測他人心理的人,透過月華小姐的言談舉上,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其實,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今天,他主動找月華談論書畫,一來猜她可能懂得書畫,二來也是為月華的美貌所打動。所以,他和小姐的談話目的,並不只是談論談論藝術,更主要的在於他想以此來接近月華小姐。所以,倆人開始還談藝術,後來就把話題擴充套件來了。談人生,談理想,談世情等等。這樣,兩個人同時把對方看做了知己。
他倆談了好久,在翠兒的幾次催促下,月華才起身告辭。書生送出茶館,並且告訴月華下次進城,歡迎去他家作客。倆人這才分別。
回到家後,月華仔細回憶了一下今天的言行,感到自己並沒有出格。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