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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闕’。”說完,把劍遞給展昭,一邊仔細觀察他的神色。展昭聽他說對了,不禁暗中稱讚:“真是好眼力!不愧是將門的虎子啊?”嘴裡卻說:“賢弟說是‘巨闕’,想來就是‘巨闕’了。”說著,把劍插入鞘中,放好。
兆蕙在一旁又說了話:“好哥哥,剛才聽你說舞劍,小弟真是欽佩至極。大哥何不在這兒舞一次,也讓小弟開開眼界,長長學問。”展昭不肯答應,推說自己在高人面前實在不敢賣弄。而兆蕙卻不依,軟磨硬泡,磨破嘴皮子也要展昭給他舞一回。兆蘭在一旁,不攔擋二弟,只是說:“二弟不必太著急,讓大哥喝盅酒助興,再舞也不遲啊!”說完,吩咐僕人說:“快擺酒菜來。”左右連聲答應。
展昭見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不得不舞,再要推辭,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只得站起身來,把袍子的衣襟掖了掖,把袖子挽了挽,抱拳對兆蘭、兆蕙兄弟說:“愚兄劍法平平,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二位賢弟多多指教。”丁氏兄弟連聲說:“不敢,不敢!”於是,一群人走出大廳,來到院子當中,展昭便舞起劍來。
兆蘭站在那裡,畢恭畢敬,留神細看。見到好劍法,便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欽佩的神色。而兆蕙卻斜靠著廳柱,踮著腳兒觀看,見到妙著,便連聲叫“好”。展昭剛一停劍,兆蕙就喊:“展大哥,再來一個,小弟實在是不過癮啊!”展昭沒有聽他的。走到大家面前,說道:“實在是獻醜了!不知二位賢弟以為怎麼樣?”兆蘭連聲說好,兆蕙卻在一邊說:“大哥的劍法雖好,可惜這口劍似乎不太適合大哥。小弟有一口劍,管保合適。”說著,也不問展昭同意不同意,便叫過來一個小童,秘密地吩咐他幾句,小童就去了。
這時,兆蘭已經把展昭讓進大廳。桌上擺滿了酒菜,兆蘭便請展昭坐上座。展昭不肯,推讓了一番才坐下,兆蕙坐到了展昭的旁邊,手提酒壺,先給展昭滿酒,又分別給兆蘭和自己倒滿酒。三個人站起身來,共飲了這第二杯酒。接著,還是兆蕙提壺,給大家滿酒。三個人一邊飲酒,一邊閒談,無非都是些江湖上的人情世故,也沒什麼更新鮮的事情。
剛飲了幾杯,小童捧著劍從後面回來了。兆蕙接過劍,噌愣一聲,把劍抽出,一伸手就遞給了展昭。那架式,好像要行刺展昭,把他嚇了跳。回過神兒來,知道是兆蕙又在與他開玩笑了。
兆蕙對展昭說:“大哥請看,這把劍是我父親的遺物,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名字?請大哥看看,也讓我們明白明白。”展昭一想:“嘿,這人的淘氣勁兒又上來了。他這不是在為難我嗎,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寶劍?”想著,他一把接了過來,看了看劍身,又彈了彈,顛了顛,“好劍!這就是‘湛盧’!不知道對不對?”他扭頭向兆蕙,兆蕙一笑。“大哥所說的一點也不錯,正是‘湛盧’。”
展昭剛想把寶劍還給兆蕙,他又說了話:“展兄。我們不知道這把劍舞起來是什麼效果?大哥能否再給我們大家演示一回?”說著,兆蕙扭頭去看兆蘭。想讓他幫著說幾句話,不想兆蘭卻說:“二弟不要再淘氣了,等大哥喝完了酒,再舞也不遲嘛!”展昭一聽這兩位兄弟這樣說話,只得說:“不如舞完了再飲吧!”說著,他就走出了大廳。兆蘭、兆蕙二兄弟跟在後面。又來到院中,展昭當即舞了一回。
兆蕙走上前,接過展昭手中的劍,很關心地問道:“大哥舞起這把劍來。一定很吃力吧?”聽他說這話,展昭很不高興,但不好意思發作,只是答道:“這把劍比我的劍輕多了。”兆蕙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大高興:“大哥不要這樣說。輕劍就是輕人,這把劍可是另有個主兒的,只怕大哥惹不起他!”說完,兆蕙扭過臉去,偷偷地一吐舌頭。
這一句話激惱了南俠,他問道:“賢弟,你不要害怕。任憑是誰的,自有我一個人承擔,怕他怎的?你快說出這個主兒來。”兆蕙說:“大哥小聲說,這劍可是小妹的呀!”展昭一怔,瞅了兆蕙一眼,便不言語,兆蘭連忙遞酒。
這時,忽然出來個丫環,說:“太君來了。”展昭聽了,連忙離開桌子,整理衣服上前參拜,丁母也很客氣,便以子侄之禮相見。丁母坐下,展昭把座位往側座挪了挪,也坐在了那兒。丁母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展昭,這回比剛才在屏風後看的更真切了。她見展昭一表人材,不覺滿心歡喜,張口便稱賢侄。
這其實是兆蕙商量好的,如果老太太看中了,就稱賢侄;如果不願意,便以貴客稱呼。這時,兆蕙聽母親已經同意了這門婚事,便決定去給小妹送信,這樁婚事畢竟是小妹的,沒有她的同意也不行。於是,兆蕙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