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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練功,還管這個呀?敢情師父暗中教給我絕藝了,這絕藝這兩天練得這熟啊,我想施展施展,可惜沒有對手,你知道這絕藝是什麼?”
“我哪兒知道你這絕藝是什麼?練練我瞧瞧。”
“哎呀,哥哥我不能練呀!我要一練叫你學會,那怎麼行啊。這絕藝是秘不傳人的。”
“兄弟,這話說遠了,前些日子你知道師父讓我完了事不叫走,叫我收拾收拾東西,然後師父把我叫到屋裡,已經提前教給我絕藝啦,哈……你知道嗎?”
“喲,真的,師哥,您學的什麼絕藝啊?您練練,我開開眼。”
“可是師父也跟我提了,不讓我到外邊顯耀。兄弟你不是外人,這樣吧,我先練練,你瞧著,接著你再練。”
“好吧。”
司馬良、夏九齡在旁邊,一聽就明白了,一看,這二位都是四、五十歲,穿著打扮也跟別人不一樣,這兩人都穿著白棉綢的汗衫,腰上沒扎繩兒,大褂在邊上放著,腳底下是螳螂肚的靴子,靴子上頭扎著王毒、蜈蚣、蚰蜒、蠍子……全有。
喝!這二人這模樣,一瞧就不是好東西。
原來他們的場子就在西北角的月亮門裡頭。這有一片房子,就是師父開的把式場,師父教他們。這兩個一個王二狗,一個李三麻,分別有個外號,王二狗叫“滾地雷”,李二麻叫“淨街神”。
這兩位都是吃閒飯的人,在當地就是混混兒,出來就橫著,指著打架吃飯。什麼打群架呀,打瘋狗呀,罵傻子呀,踹寡婦門呀,刨絕戶墳呀,哄哄小媳婦,大姑娘上廟呀。一句話,就是沾點兒小便宜,乾點兒嘎咕事。這會兒,又逞能呢。
王二狗說:“哥哥,我給你練練師父教給我的絕藝。”
他說完了以後,往這一站,騎馬兜襠式,兩隻胳膊往前一伸,齜牙咧嘴,就這樣,然後一調臉,雙拳又往前這麼一伸,“嘿”兩下練完了。
李二麻一瞧:“這叫什麼功夫?”
“這您不懂,剛才那是老虎大張嘴,絕藝呀!”
“噢,現在這下呢?”
“現在這叫張嘴的大老虎,專門吃人哪!”
“哈……你這能耐給我比起來,可差哩。”
“那麼哥哥,你練練,我瞧瞧。”
李二麻站起來,兩隻胳膊順著左、右兩臂往前一伸,跟著一轉身,兩隻胳膊又伸出去了。
“哥哥,您這叫什麼?”
“我這也是兩招呀,剛才那招叫一條扁擔。”
“那麼這招?”
“叫扁擔一條哇。”
司馬良、夏九齡這個樂呀。夏九齡一仰臉兒,嘎嘎的樂出聲了。
王二狗,李二麻一聽有人樂,可就不高興了,再看司馬良、夏九齡,原來是兩個孩子,都長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
這王二狗衝著李二麻一努嘴:“看見啦,沾點便宜。”
王二狗說著話就過來了:“二位學生,下學啦?哥兒倆出來逛街喝茶呀?夥計,茶錢回頭我付了。”
這回王二狗就得著苦果子了,夏九齡“啪”一拍桌子:“你是什麼東西?想找我們哥兒便宜,用你付錢,這茶還能好喝嗎?喝茶,小太爺有錢。”
“喝,我們倆練功你們樂啥?”
“練得不好,就興人樂。練得好,我們還要學呢。可惜你們這老虎大張嘴,老虎嘴大張,人家老師父不過蒙你們點錢,你們家也沒供過文武聖人。”
夏九齡這孩子夠損的:“你們家沒人讀過書,沒人練過功,文武聖人都不從你們門口走!”
“哎喲,好小子,竟敢搗我們哥兒倆的短兒。哥哥,過來,拿你的一條扁擔揍他,我拿我的張嘴大老虎咬他!”
王二狗說完奔前一趕步,左手一晃面門,右手的拳頭對準夏九齡就來了。九齡一叼他的腕子,坐在椅子上抬右腳,“啪”一下,端在王二狗的胸口窩上。只見王二狗噔噔往後一退,咕嚓,把房邊那張桌子撞倒了,茶壺茶碗呼啦啦全掉在地上,他捂著腳,捂著腿到旁邊哎喲去了。
李二麻就奔著司馬良了,李二麻往前一趕步,抬胳膊就打,司馬良往旁邊一閃,掄圓了胳膊給了李二麻一個大嘴巴,頓時,這腮幫子跟炸龍蝦片一樣,唿唿就鼓起來。好嘛,槽牙也給打活動了,腮幫子也破了,鞋也掉了。
“哎喲,他打了我了,疼疼。”
王二狗剛起來李二麻又來個咕嚓,兩個人站起身來。
“小子你們等著嘿!”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