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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一擋同風車兒,上面掛滿鯰魚刀,利銳鋒快。
兩人大失所望,二人商量:“四爺,您說咱怎麼進去?”
就從這門進去。
蔣平一放手漂到竹城跟前,這竹閘的竹子是死的,可也總是溼的,不容易弄折。四爺掏出匕首,順竹子的縫隙扎進去,用力往裡撬起一點,把竹子撬彎了,匕首尖從彎竹子後邊穿過來,用力一搏,把這根竹子弄斷。這樣,半天工夫,把這竹閘弄了個大窟窿。
二人從閘門釣進去了,順水前行,直奔船塢寨門而來,沒走出多遠,就看見前面來了一隻船。竹竿上掛著紅燈籠,上邊有號頭兒,是十二號。兩名水手,一名掌舵,兩名掛刀的嘍兵。船頭有個小馬紮兒,坐著一個頭目,三十多歲,旁邊放著個大盒子,這個頭目前面船板上,有一個一尺來長的木頭立柱,柱上有個透眼兒,拴著黃豆粒粗的繩子,這根繩兒足有二十多丈長,在旁邊盤著,繩子頭上掛著一杆小叉兒,三個齒兒,頭上有箭頭,倒須的鉤兒。
頭兒跟水手們說話:“咱們再有一個來回就交班兒啦,今個咱們的運氣不錯,我可叉了三條啦,回去一燒,喝二兩可太美了。”
“看,又是一條大魚。”
其實,他指的是於恆,於恆一看船來啦,往水裡一縮頭,露出點頭皮,讓那頭目看到了以為是魚背。
右手一抖,刷,小叉帶著繩就奔於恆來了,“嘭”,正叉在於恆的腦袋上。真危險,要不是他有鐵布衫的硬功,非叉死不可。
那頭目往回收繩子,於恆忙著一蹬水,出去有幾丈遠,就聽那頭目道:“我這叉準哪,再說也確實叉上啦。怎麼跑了呢?”
旁邊有人說:“頭兒,叉上大甲魚了吧。”
“對,一定叉上甲魚了,真喪氣,有它的地方沒魚,快走吧。”
小巡邏船則拉拉轉眼間就過去了。
蔣平遊近於恆,問道:“小子,沒事吧?”
“沒事,我正好頭皮發癢,他拿叉給我搔了搔。”
四爺衝他樂著說:“不過,人家可拿你當甲魚了呀!”
於恆吐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