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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爺道:“都已準備好了。”
“二哥咱們喝酒吧!”
焦秋華真沒有想到,他坐在那兒直髮愣,都說李國良這人不怎麼樣,目中無人,誰也瞧不起。可我看他不像那樣的人哪,他虛懷若谷,光明磊落,是個朋友呀。要是那樣我焦秋華可就不對了,焦二爺一想,我不能冷坐著呀。便說:“兄弟,兄弟,我來看咱哥哥,順便也瞧瞧您,上回那個茬兒,我都有些害臊了。哥哥跟我說你是我們的小兄弟,我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可一想打得怪疼的,算了吧。兄弟,咱們一天雲霧散,前頭的事就別再提了。”
“您這是哪的話呀?我看這我有好處,就說西北這條道,我原來不敢大意,當然我這次見到您以後就十分踏實放心了。”
焦二爺大笑:“兄弟,西北這條道,你拿著大頂走都不會有差錯。”
馬爺攔住:“得得!別擺了,咱們吃飯,這飯是國良準備的。”
李國良說:“二哥能吃我這頓飯,咱們以後就是好兄弟,只是相見恨晚。”
焦二爺臉色好了:“別再提了,我這麼大歲數怪不好意思。兄弟,以前的事你原諒哥哥,我不知道你和馬大哥的交情。”
說話之間三人來到酒席桌上,哥兒仨可就開懷痛飲起來。直到二更天,這頓飲才算吃完了。李國良問:“哎呀,二哥,你剛從口外來,住在哪兒呀?”
“我不就和大哥住在一起嗎,我們也好敘敘舊情。”
“二哥,我看還是去我那兒住吧,大哥,您讓二哥住我那兒吧,我也好和二哥多親近親近。”
馬爺笑著說:“老二,我一個出家人,喜歡清靜,你乾脆住在國良那兒吧,我們還有的是時間聊天兒呢,去吧。”
焦二爺說:“好吧,那咱們僱車走吧!”
“別僱了,在我帶來了,兩輛大馬車。”
焦二爺也不再推辭,收拾了一下東西,才和李國良上了馬車。
“兄弟,我去你那兒不太方便吧?”
“二哥,我那兒才方便呢。讓我那些人多認識認識您,也好多孝敬孝敬您,那不好嗎?”
“我對不起你們鏢師,夥計。”
“二哥,您說這話可就遠了。您成全了我們,怎麼還說對不起呀?”
眨眼間工夫,馬車來到西河沿,還沒到東光裕鏢局門口,遠遠地就見門口處站滿了人。鏢師,夥計上百位,燈光之下,照如白晝。
“二爺來啦,二爺來啦!”
焦二爺心想:李國良還真講排場呀!底下人把車門開啟:“二爺,我們大夥兒給您請安了!”
一片請安聲,都跪下叩頭。焦二爺趕緊從馬車上下來,忙道:“我不敢當,兄弟哥哥們。”
說著就要跪下,李國良伸手把焦二爺拉住了說:“您這幹什麼哪,這都算我的學生,給老師磕頭頭,還算多呀。”
“我們給您磕頭,拜您為師。”
“哎喲,不敢當,不敢當。”
“二哥哥,請裡往走吧。”
東西也搬了進來,李國良陪著焦二爺到了東院他的經理室,北房五間,有人侍候著。東西兩張床,被褥都是新的,屋裡也十分講究。擦臉、漱口之後,請焦二爺喝茶,兩人又聊上了。
將近三更天,李國良說道:“二哥,天不早了,您休息呀,有話咱明兒接著說。”
“好嘍。”
國良親自把被褥鋪好了,讓焦二爺躺下,國良把燈吹了,出來到別處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爺剛一醒,國良帶著人進來了,親自侍候二爺起來。焦二爺覺得心裡不落忍,李國良堂堂的鏢主,給我鋪床疊被,這我怎麼敢當呢。忙說:“你不是有徒弟,學生嗎?讓他們侍候就行啦,你何必親自侍候我呢?”
“二哥,他們伺候您我不太放心,我伺候您也是應當的嗎。”
焦二爺一想,得了,李國良這份心思我也得領。倆人說著話,喝著茶時間就不早了。
“二哥,今兒有個請呀,咱們同和軒去吃飯,下午廣慶茶園聽戲,然後再回同和軒。”
“誰請呀?”
“就是咱們西河沿的同行同業,公舉出一部分老人來。聽說二哥您來了,大傢伙請您聽戲,吃頓便飯。”
“這個……哎呀,國良,咱們跟人家沒有交情呀。”
“我跟他們有交情,您就放心去吧。”
焦二爺不便再爭論,心想好!你說能去就去吧,三十多位老人長袍短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