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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女,待我甚厚。你我二人不是同路,不能暢敘,如何是好?”
艾虎聽了,自然想得開,他對兄長說:“既然彼此有事,莫若各奔前程,咱們後會有期。兄長請乘馬上路,待小弟送你一程。”
施俊說:“賢弟不要遠送,我是騎馬,你是步下,如何趕得上,不如就此拜別吧!”說罷,二人彼此又對拜了,錦箋拉過馬來,施俊謙讓多時,扳鞍上馬。錦箋因艾虎是步下,他不肯騎馬,拉著步行。艾虎不依,務必叫他騎上馬,跟了前去。目送他主僕已遠,自己才扛起包裹邁開大步,直奔大路去了。
第十六章 美人慘死 豺狼落魄
“我怎麼不能在小姐屋裡,小姐一個人覺得寂寞,叫我晚上過來陪陪她,君子成人之美,我就過來了,我現在興致正好,你也到床上陪陪我吧,來吧,我給你脫衣眼。”
施俊的父親名叫施喬,字必昌,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知縣,後來因眼睛患病,不能視物,只好稱病辭官還鄉。施喬做官的時候曾經結識兩個朋友,三人義結金蘭,一個是兵部尚書金輝,因為參奏襄陽王有反心,被貶官為民;第二個是邵幫傑,新近升了官兒,調任為長沙太守。三人雖然不同姓,但感情很好,這麼多年一直有書信來往。金輝有一個女兒,施喬在其年幼時見過幾次,小姑娘伶俐可愛,挺招人喜歡,施喬當時就笑著說讓她作自己的兒媳婦,金輝也滿口答應下來。如今施俊長大成人,才貌雙全,說親的踏破了門檻,弄得施喬也煩得要命,索性讓兒子代寫一封書信,給施俊帶上,前去拜見金輝,很可能就把兒媳婦順路帶回來了。
施俊和艾虎分別後不久,到了襄陽縣九雲山九仙橋邊,向路人打聽金輝的住處。金輝雖然被削職為民,但為官時名聲不錯,而且家中也有點積蓄,因此鄰人都知道他家,施俊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
金輝員外一聽故人之子前來拜訪,喜出望外,讓僕人把施俊請入書房,一見他眉清目秀,談吐不俗,而且彬彬有禮,便心生好感。施俊行禮之後,把信交給金輝,金輝看完,心裡竊笑不止,心想施喬的脾氣一點沒有變,總怕兒子找不到好媳婦,便忍住笑,問施俊道:“你父親的眼病是不是已經痊癒,要不然怎麼寫這封信呢!”
施俊知道此行意義不凡,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說:“不瞞伯父,我父親現在只能依稀見一點光,什麼東西也看不太清,至於這封信,是小侄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操筆代寫的,恐怕有失當之處,正好請伯父指教。”
“指教二字我現在是萬萬當不起了。”金輝聞聽答道:“看這封信,我就覺得你的文采和書法都不錯,你父親還說要讓我改文章,這可難為我了,辭官這麼多年,除了閒情,其它的都荒廢了,讓我拿筆寫文章還不如讓我去搶大錘更容易。我這有吃有住,你在這兒悉心攻讀學業,有時間陪我聊聊天就行了。”
施俊一見未來的“準泰山”讓自己留在這裡讀書,心裡特別高興。這時,僕人進來說晚飯準備好了,問擺在哪兒,金輝一想,乾脆就擺到書房,也好說話,吃飯時,金輝又詢問了不少學識方面的東西,施俊都對答如流,金輝越來越喜歡施俊。
吃完飯,金員外讓僕人給施俊在書房鋪好被褥睡覺,自己則一路笑著奔後房走去,見到自己的妻子何氏,不住嘴地誇獎施俊的人品學問;何氏聽後也是滿心的歡喜。原來何氏夫人就是唐縣何至賢的妹妹,生有一兒一女,女兒名叫牡丹,今年二十歲;兒子名金章,剛剛七歲。金輝還娶了一個小妾,名叫巧娘,狐媚無比。
何氏見金輝總是誇獎施俊,又想女兒至今未嫁,便對丈夫說:“你把他誇得那麼好,我們兩家是世交,不如把牡丹嫁給他作媳婦得了。”
金員外正說在興頭上,一聽這話,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道:“婦道人家,就知要貧嘴,這種事能這麼草率嗎?”
“嗬,你個死者頭子,別裝正經了,你忘了當初是怎麼把我娶進洞房的了吧?回頭我看看這孩子,如果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那我就等著抱外孫子了!”
“你別淨跟我瞎摻和,這事兒當初施賢弟曾經和我提過,因為牡丹當時還很小,也沒說定,如今施俊也已長大成人,容貌和學問都非常合我的意,只是不知人品怎麼樣,我留他在這裡讀書,正好可以細細觀察一下。”
“還是我的老公行,我說你怎麼不上心,原來早就計劃好了。”
“你甭淨給我臉上貼金,這事兒是成是不成還得慢慢來。”
老兩口只顧在屋裡嘮叨。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屋外有個人把二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