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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著盛筵,大家也都餓了,彼此就座,快吃痛飲。蔣四爺一眼瞧見鋼刺,急忙佩在身邊。
只聽花蝶呻吟道:“淹死我也!”
馮七出來把他攙進屋內。花蝶在燈光之下一看,見上面一人碧眼紫髯;左首一人金黃麵皮,右首一人形容枯瘦,正是那個道士,下面還有個黑臉大漢,就是鐵嶺觀被擒之人。看了半日,不解是何緣故。
眾人見他甦醒過來,還是那副俏模樣,只是不走正道,犯了大法,殺人越貨,姦淫婦女,無惡不作,咬牙切齒,只管吃飯,沒有理會他。
吃得差不多了,只見蔣平斟了一杯熱酒,來到花蝶面前,問道:“姓花的,事已如此,不必遲疑。你且喝杯熱酒暖暖寒。”
花蝶盯著四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與俺作對?”
蔣平不慌不忙地對他言講:“你做的事,你還不知道嗎?玷汙婦女,造孽多端,人人切齒,個個含冤,因此我等抱不平之氣,才特地前來拿你。若問我,我便是陷空島四鼠蔣平。”
花蝶一聽,說道:“你莫非是人稱翻江鼠的蔣澤長嗎?”
蔣四爺道:“正是。”
花蝶心一下子軟了,口中言道:“好,好!名不虛傳。俺花衝被你拿住,也不凌辱於我,快快拿酒來!”
蔣平把酒端到他唇邊,花衝一飲而盡。見花衝又問道:“那上邊的又是何人?”
蔣四爺給他一一介紹:“那是北俠歐陽春。那邊是我的二哥韓彰,這邊是捕快頭目龍濤。”
花蝶這一聽,更服氣了,對天長嘆道:“罷了,罷了!也是我花衝所行不正,所以惹起你等的義憤,今日被擒,正是我自作自受。你們意將我置於何地?”
四爺聽了,坦率地對花衝說:“大丈夫敢作敢當,明早將你解到縣內,完結了小丹村王員外家殺死更夫一案,再將你解往東京,任憑開封府發落。”
花衝聽了,便低頭不語。
過了一個時辰,天已微明,大夥先叫馮七到縣內呈報去了。北俠見事已完畢,自己沒事了,就想去茉花村看丁爺母親,人家還病著呢,況且丁氏二兄弟還惦記自己安全以及花蝶捉到沒有。主意已定,北快對大夥說:“愚兄有言奉告:如今此事完結,我還要回茉花村去,一來你們官事,我不便混在裡面;二來因丁爺之妹要在冬季裡,同南俠展昭完婚,邀請我參加婚禮,我也答應他們,所以必須回去。”
韓彰、蔣平聽了北俠的話,覺得在理,也不便留他,只得應允北俠。歐陽春行裝簡單,沒帶什麼東西,思索著不用走水路了,劍龍橋已看過了,隨便走吧。韓、蔣二人送出北俠很遠。大夥揮手告別,相約在展昭婚宴上相見。
北俠走了不多時,縣內派了差役,跟隨馮七前來,要起解花衝到縣衙。三人帶出花蝶,交與差役,走在前面,韓彰、蔣平、龍濤、馮七在後面保護,防止劫走案犯。一路無事,很快官府就在眼前。
那鄧車悄悄回家,聽說花蝶被擒,他恐官司連累,忙忙遣散家口,收拾行裝,直奔霸王莊找馬剛去了。
四人協同關役把案犯花蝶押來,到了官府門房外。蔣平把開封府發給的印票拿出,交給差役,投遞進去,等待迴音。
縣官看了公文,吃驚非小,開封府的欽差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來人又是五鼠之一翻江鼠蔣平,名聲灌耳,怎能怠慢,連忙把來客請入書房款待,問明底細,立刻升堂。
花衝這人倒也識得實名,甘心承認,並無推諉,免得再吃皮肉之苦。縣官知大家都是幹大事的人,時間寶貴,耽誤不得,急速辦了詳文,派差役跟隨韓彰、蔣平、龍濤等人,押解花衝起身上路,再三叮囑小心防範。
這一行人走了一天,傍晚時分,大夥來到桑花鎮,韓彰熟悉這裡哪個客店不錯,於是進了客寓住了下,準備第二天再趕路。
吃了晚飯,除了韓彰以外,其他人都感精神疲乏,早早洗了個澡休息了。韓彰囑咐四弟看好花蝶,將他捆綁結實鎖在一個單間,把門窗關閉,這才放心下樓,與店小二聊天。
店裡夥計聽說主顧又來店裡安歇,都圍攏來聽韓二爺講故事。韓彰買了瓜子、糖果請大家吃用、以謝昔日給自己買藥,做飯之勞。
談話間,韓爺問起卞家疃卞氏父子近況。眾人聽了眉飛色舞,對二爺說:“客官,近來他父子變化可大了,一改往昔吝嗇作風,對人慷慨大方,言必信,行必果,可受人歡迎了,不但不欠外人帳目,而且經常賙濟窮人。聽說前面三里之遙松林中有個‘大夫居’,店主豆老大有個獨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