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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裡藏了起來。這東廂房是白員外的小妾玉蕊住的。小人知道她的箱櫃裡東西多著呢!我正藏著的時候,聽見有人拍打隔扇。我在暗處看的清清楚楚,只見玉蕊開啟門,進來一個人,又把隔扇關上了,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主管白安。只見兩個人挑逗了半天才進了帳子,扒光衣服幹起了那事兒,那白安體格真是挺好,一連幹了三回,兩個人在床上哼哼嘰嘰的,我的心裡就像有一群小耗子在抓撓,真難受。”
“少說費話,快點兒往下說。”包公大喝說。
葉阡兒連聲稱是,說:“好不容易兩個人幹累了,睡著了,於是我悄悄地開啟窗子,伸手一摸摸著裡面有一個木匣子,很重。我以為一定是金銀,就拿了跳牆回家了。回到家裡開啟一看,差點兒沒把我嚇死,居然是一個人腦袋。這次又遇上一個沒有腦袋的死屍。所以我說上次那麼著,這次這麼著,這難道不是我運氣不好嗎?”
包公問:“木匣裡面的人腦袋是男的還是女的?”
葉阡兒說:“是個男人的腦袋。”
包公又問:“你把那個人腦袋是埋了,還是報告給官府了。”
葉阡兒回答:“沒有埋,也沒有報告官府。”
包公問:“既沒埋,又沒報告官府,你把那個人腦袋扔到哪裡去了?快說。”
葉阡兒說:“我們村裡有個老頭子,叫邱風,曾經有一次我偷他的倭瓜被他抓住了。”
包公說:“這偷倭瓜,是第三次了。”
葉阡兒說:“偷倭瓜才是我頭一次作賊。這邱老頭子恨急了,用井繩蘸水,把我打得皮開肉綻,才把我放了,因此我一直恨著邱老頭子,將人頭扔進了他家的院子裡。”
包公立刻派人去捉拿白安和邱風,全都等第二天審問。吩咐把葉阡兒押下去關入牢中。
到了第二天,包公剛起床,還沒有升堂。昨天派去看守女屍的二個人中回來了一個,稟告說:“我昨天晚上接到任務去看守死屍,今天早晨天亮時檢視,這埋死屍的院子是鄭屠的後院,特地跑回來,告訴老爺一聲。”
包公聽了,心裡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吩咐:“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看守屍體吧。”
包公立刻下命令開始審案子,“先帶鄭屠。”
鄭屠被帶到,包公大喝:“你這個該死的奴才,自己殺了人,不但不承認而且還陷害別人。你既然不知道女子的腦袋是怎麼一回事情,那麼為什麼你家的後院埋著女子的屍體呢?趕快把實際情況講出來,省得皮肉再受苦,講。”
兩旁的衙役威喝:“快說,快說。”
鄭屠以為婦人的屍體是包公派人從他家裡搜出來的,一時被嚇得呆若木雞,過了半晌才說:“我招,我招,那一天我很早起來準備宰豬,剛要動刀,聽見有女子敲門求救的聲音。我連忙開門讓她進來。又聽到後面有追趕的聲音,有人嘴中說:”既然沒有,等到了明天早晨再細細地搜查。我想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藏起來了。一個小娘們兒她跑不了。‘說著話,那夥人就走了。我聽著他們走遠了,點燈一看,進來的人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我問她,為什麼有人追她,她說:“我名叫錦娘。因為被壞人騙了,賣做妓女。我是好人家的孩兒,死活不肯。後來有個蔣太守的兒子,倚靠著他家的權勢,要娶我做他的小妾,我假獻殷勤,遞酒獻媚,好不容易把蔣太守的兒子灌醉,這才逃了出來。多謝大哥剛才救我!”我見她長得臉蛋漂亮,身條又好,又是滿頭上帶滿了珠寶飾品,頓時生起了邪念,當她告別要走時,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想和她幹那事兒,誰想到她不但不從,而且還大喊大叫。我心裡一著急,順手提起了準備好的宰豬刀。原想嚇唬她一下,她不亂叫,順從了我就沒事了,沒想到刀才到她脖子上,腦袋就掉下來了。我見她沒氣兒了,只好把她外面的衣服脫下來,把屍體埋在了後院。回來正摘她腦袋上戴的金銀飾品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門,要買豬頭。我害怕連忙把燈吹滅了。後來一琢磨,我為什麼不把人頭包了,叫他拿去,即使出了事情,到了官府我也可以不認帳呀。不知不覺我已經用墊布將人腦袋包好了,從新點上燈,開開門,把買豬頭的人叫了回來,(就是韓瑞龍)正巧他沒拿裝豬頭的東西,因此順手就把用布已包好的人頭遞給了他,他也沒開啟看,抱著就走了。他一走,我就後悔起來。這事為什麼讓別人去扔呢?一定會鬧出事來。轉念又一想,他如果替我扔了也就沒要兒了,如果萬一鬧出什麼事來,我就死不承認就行了。萬萬沒想到,老爺你自有高明的點子,居然把埋在我家後院的屍首給搜出來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