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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歌星田震,婉轉好聽還略帶沙音。 “那我可一定要看一看。”鄭寅轉過頭,望著關美女,如果不是有別人在場,估計哈喇子早就流到地上了。 “小王,你把船開進去吧。”鄭修平道。 “是!”王景宏答道。 他操作著一隻機械臂,輕車熟路開啟了指揮室的門。 探測船往裡游去,寬敞的中廳,幾張巨型桌子,東倒西歪,不時有小魚小蝦從裡面成群結隊的游出來。
桌子旁邊散落著一些木盤,木盤上已然空無一物,不過從木盤旁邊的木尺、圓規可以看出,那一定是鄭和他們使用的沙盤之類的繪圖工具。 中廳散落著三副骨架,骨架在氙燈的照耀下,泛著白光,陰森恐怖。 探測船靈巧的越過骨架,不敢稍有觸及,似乎不想驚醒他們這六百多年的美夢。 機械臂再一次推開了中廳的大門,裡面顯然是會議室,一張固定在地板上長條桌,桌子正中間有一座固定著的銅燈臺,燈臺裡棲息著一隻小蟹,見有人來,從容的遊了出去。 地面上是散落一地的各種瓷器,幾乎都是完好無損,只有個別的摔成兩半,周圍的椅子由於沒有固定,已是擺放的毫無規律。 自長條桌向裡,又有一方桌,也是固定在地板之上,桌子地下散落著一地的方形小塊兒,四具骨架,東倒西歪躺在那裡,似乎剛剛開完一個什麼會議。 “你猜那些小方塊是什麼?”鄭修平指著地上問道。
第四幕 碼鎖之謎
第四幕 碼鎖之謎
“是麻將。”鄭寅毫不猶豫得隨口答道。
“咦?你怎麼知道?”
三個人都望向他,滿是疑問。
“看我幹什麼?”
“你怎麼猜到的?”
“剛好那麼大的東西,還有這麼多,能是什麼?”鄭寅很不以為然。“肯定是麻將啦。”
三個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暗想這話也有道理。
鄭寅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裡似乎很熟悉,好像什麼時候來到過這裡,難道是在夢裡?
他看著那些麻將,尋思著,為什麼船將要沉沒的時候,這四個人竟然毫不驚慌?看樣子他們連逃跑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從容的繼續著麻將桌上的戰鬥。難道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機械臂徑直伸向那具骨架,白白的骨架左手中赫然仍握有一枚麻將,可見當年主人去世時抓得有多麼牢。
機械臂從死者手中不費吹灰之力就取出了那枚麻將,翻轉過來一看,經歷了六百餘年的麻將仍是極為清晰,那張牌是五筒。
鄭寅看了那張象牙製作的麻將,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這張牌竟然這麼眼熟?不過他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活了24年,自己絕對是第一次下海,怎麼有可能來過這裡,怎麼能看到這張麻將牌?肯定是錯覺!對,是錯覺! “看來這位老兄和的是五筒,這架勢一定是自摸了。”鄭寅自言自語說道,他想象得到,持牌人自摸時的###模樣。
“寅先生,看來你還是麻壇高手呢。”王景宏揶揄道。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在宿舍裡贏得我們老三好幾個月沒有飯票,月月要向我們借才行,我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月月輸。”鄭寅似乎對這種事非常自豪,邊說邊笑,不曉得關美人早已是嗤之以鼻。 小王聽了大笑,道:“月月輸?有意思。”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十億國人九億賭,剩下一億做候補。是人就會打麻將,不過,院士這樣的大神,是不是人我可就不知道了。”他說完做了個鬼臉。
“院士也是人呀,等回到上面,我們搓上四將牌,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
“好,一言為定。咱們可說好了,不打到天昏地暗,誰也不能說散。”一提起打麻將,鄭寅的精神就活像達到了高潮。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的任務馬上就要開始了。”
王景宏把探測艇又開到了一扇門前,這扇門很小,寬度只能過去一個人,探測艇是絕對過不去了。看大小應該是一間儲藏室才對,機械臂輕輕地拉開了那扇門。
“門上原來有鎖,我們已經開啟了。碳十四化驗顯示,那把鎖是六百年前的產物無疑。”鄭修平說道。
門###,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那是一間極淺的小房間,裡面立著一個大型的鐵櫃。令人稱奇的是鐵櫃竟然有密碼鎖,活似現代的保險櫃。 鐵櫃的密碼上面寫有很多小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關美女立即操作另一隻機械臂,湊近那些字,並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