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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汝水本意晚點和衛司融再探探,早間天台跳樓那場面在他心裡打個轉,有個大膽想法。 讓衛司融做輔審,一是起了要再試試這高材生的心思,二是有個心理顧問在,能讓柳磊知道說謊不可取。 說白就是想用衛司融戳穿柳磊給對方留有印象來做個威懾,好尋找個突破口。 計劃剛出還沒來得及實施,先來個監工的。 鄭汝水心裡不痛快,皮笑肉不笑道:“人死鴨子嘴硬,得花點時間。” “鄭隊長,不是我刻意針對你,是這案子性質惡劣,院內催得緊。昨天你們提交資料沒避人,導致多人期待,誰知半路出岔子。”宣帛弈話說得中肯,神情固然冷,也聽出些無奈來,“我向院內遞交申請,多要了三天時間。” 鄭汝水神色古怪:“宣檢察官突然這麼好說話,讓我不是很適應啊。” 宣帛弈:“就事論事,這三天我會在刑警隊實時跟進,案子資料全了我就回檢察院。” 這在以前不是沒有過,檢察院和警隊合作跟進同個案子,同吃同住同睡也再正常不過。 可這事兒要放到宣帛弈身上,哪哪透著格格不入。 鄭汝水神色更古怪了:“宣檢察官要住在我們刑警隊?” 宣帛弈說:“我會和鄭隊及整個刑警隊並肩作戰。” 整個辦公室安靜的落針可聞。 衛司融不瞭解全貌,沒覺得宣帛弈此舉哪裡不妥,唯獨覺得此人看他的眼神滿是圖謀不軌,比昨夜在酒吧廁所有過之無不及。 他偏頭躲開對方如狼似虎地眼神,卻不巧對上週查詭異目光,他微微一頓。 “檢察院那邊沒問題,我這邊就沒意見。”鄭汝水說,“就是咱們這隊裡最近為案子忙得焦頭爛額,暫時騰不出空給宣檢察官收拾個乾淨地方。” “沒關係,隨便找個不太有人打擾的地方就行。”宣帛弈說。 鄭汝水視線掃過宣帛弈破了的唇角,眼角餘光瞥見垂首的衛司融,腦海靈光乍現,打了個響指:“這樣吧,宣檢察官不嫌棄就跟我們隊的心理顧問同用辦公室,他那地方大也安靜。” 喜提大獎的衛司融猛地抬頭,眼裡劃過絲煩悶,推脫道:“鄭隊,這不太好吧?” 鄭汝水扭頭看他,剛要開口先被人截了去。 “你好,看你面生,想來就是鄭隊說得心理顧問吧?我叫宣帛弈,貴姓?” 宣帛弈的手出現在他視線內,修長有力,抓著他腰時有種能灼傷人的熱度。 衛司融抬眸,靜靜看他幾秒,朝看戲的鄭汝水輕點頭:“鄭隊,我先上去準備等會審訊要用的資料。” 兩人好像認識還不對付,鄭汝水摸著下巴琢磨出點意思來,應答道:“行,那讓宣檢察官暫和你同間辦公室的事就這麼說定了啊。” 完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像是找到能制衡和宣帛弈相處的重要人。 衛司融站在樓梯半道,回身看仰頭等回覆的三人,他最終點頭答應了。 不就是同在一間房三天嗎? 他不信宣帛弈敢在刑警隊裡亂來。 審訊室裡很亮,亮到柳磊看見衛司融就想起天台上他看過來時銳利彷彿能穿透人心的眼神,這時再見,柳磊不由得瑟縮,彆扭躲閃他細細打量的目光。 鄭汝水晃著水杯看被泡發的茶葉,牛嚼牡丹似的喝一大口,發出聲滿足喟嘆:“柳磊,你名下車貸房貸七天前一次性還清了,好幾百萬呢,大手筆啊。” 柳磊低著頭裝烏龜。 “我們給你媽媽打電話請她來市局,剛剛做完筆錄,這是她的口供。”鄭汝水將本子撂桌面,“半個月前你換了好表,還一口氣提了輛豪車,根據走訪你的好友,得知件有趣的事,以前你們出去泡吧唱k蹦迪,都是輪流請客制度,可從一個月前你變得財大氣粗,次次買單。” 柳磊保持原樣,把鄭汝水的話當耳旁風。 這是上午見識過的常態,鄭汝水沒惱,猛灌兩口涼茶降火,將資料推到衛司融面前。 衛司融進審訊室便悄無聲息地觀察著柳磊,確定他對他們知曉事情來龍去脈心知肚明,那保持沉默的原因清晰起來。 “花上千萬買你閉嘴,錢花了沒達到預期結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起初柳磊還是一動不動像個雕像。 鄭汝水不禁嘆息,看來衛司融這不能叫做威懾,只能叫吉祥物。 他吹開漂浮的茶葉,尋思柳磊資料裡能被挖掘的點,剛要給衛司融點提醒,便發現柳磊肩膀微微顫抖,抬頭一張蒼白的臉,語氣很輕:“我不是故意不救她,是我無能為力。” “現場還有第四人在?”衛司融問。 柳磊緊張地直嚥唾沫:“你有權決定我的生死嗎?” 衛司融微微皺眉:“我說沒有,你就不願意說了?” 柳磊沉默了。 衛司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