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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聯前宣帛弈知會他說傅主任主持召開會議,可能要很久,讓他不要等自己下班。 當時衛司融沒太在意,想的是距離下班還有一小時,你們還能開那麼久? 現在看來是他太天真了,有些難纏案件梳理上個幾小時也是常事。 想到家裡空蕩蕩的,衛司融不是很想回去,習慣有人陪在身邊,一時很難戒掉那種貪戀溫暖的癮。 他走到路燈下方的公共椅坐下,抬頭看向圓月,快要中秋節了,宣帛弈應該會回去和他爸媽過。 一家人的儀式感。 手機響了,他點開接通顧予林的視訊通話請求。 “這是在家樓下?”顧予林眼神真的一級棒,剛接通就認出他在的地方,“下班後不回家在這思考人生,還是想喂流浪貓啊?” “不喂。”衛司融只挑了想回答地說,把流浪貓喂出感情很難收場,他真想要溫暖,要個宣帛弈就足夠了。 “你這人真是會聊天。”顧予林轉動著辦公椅,看背景是在店裡忙著,面前堆著老高的資料夾,“顧女士問你中秋節怎麼過?” “還能怎麼過啊?”衛司融懂了裝不懂問。 “她的意思是你不跟宣帛弈回家,就回家和我們過。當然了,你要是跟男朋友回家見家長呢,那我和顧女士就買兩月餅隨便打發了。”顧予林說得很隨意,彷彿衛司融是這個中秋節的精髓。 衛司融揪了朵開放正豔麗的玫紅山茶花捏在指尖玩:“你們怎麼知道我交男朋友了?” “哈,你兩在醫院難捨難分的勁兒還能不成?”顧予林眼力滿分,“你當我最近不去你家是真的在忙麼?” 不過是為小情侶留足相處時間罷了。 衛司融靠著椅子,還在轉山茶花:“還有兩天呢,到時候再說。” “不會吧?”顧予林一臉來勁表情,“他沒和你說過節打算?”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衛司融不想回答,“請你幫忙查的人查到了嗎?” “真就有事好哥哥,沒事顧予林,一點兄弟情都沒有。”顧予林貧歸貧,調出資料夾來給他找東西,“甘琅每次回國基本都和林雎同一航班,過關記錄看也是前後腳,兩人應該結伴而行,提前和你說沒有照片,被林雎處理掉了。” “林雎有能挖點嗎?” “有,挖不到。” “錢沒給夠?”這是衛司融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顧予林很惆悵,惆悵地點燃了一支菸:“怎麼說呢,林又琥只有他一個繼承人,在保護隱私這方面做的真沒話說,就像餘尤堯一樣,為了鍛鍊兒子,抹去兒子的真實身份塞進子公司裡,要不是餘初牽扯進命案裡被迫曝光,還不知道要瞞多久呢。” “這麼說林雎的行蹤成謎,連你也拿不到了。” “這話不中聽了啊,什麼叫連我也拿不到?”顧予林不高興道,“給你哥道歉,馬上告訴你個關於林雎的最新訊息。” 衛司融沉默地看著鏡頭,看得顧予林受不了了:“別盯了,我說。不出半個月,林雎會回國。” “不走了?”衛司融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到餘初早先回國待在潯陽的事。 “說是完成學業,回來跟著他爸學著打理家業,再順便向餘初求婚,完成兩家聯姻的約定。”顧予林吐著菸圈,嚴重走神中。 “那羅子垚呢?”衛司融又問。 “和他有什麼關係?”顧予林擰眉,“他就是林雎一個能託付店的好朋友。我查過他的私事,有點像封心鎖愛的機器人,不管俊男還是靚女,在他面前示好統統無效,上個能做到這麼封心鎖愛得還是宣帛弈,現在他不是了。” 衛司融懶得問什麼時候宣帛弈還是封心鎖愛的典型代表,只說:“飛騰實木和林氏有往來嗎?” “問到點子上了。”顧予林讚賞道,“當年靈河政府搞招商引資這套的時候,還是林氏把飛騰實木招過來的。因此政府對林氏也有照顧,不如瑞龍集團那麼重視就是了。” “以前關係那麼好,為什麼現在關係破裂到彷彿沒有交集?” “因為金家售賣船隻的事。這兩家對那些航線船隻都感興趣,誰也不肯讓著誰,就公開競拍,價高者得。可以說金嘉韜年紀輕輕能有那麼狠的身價和這兩家子脫不開干係。” “他們的關係真脆弱到為了航線和船隻就老死不相往來嗎?”衛司融說不上來心理感受,就是不相信這件事會那麼簡單。 顧予林笑起來,還差點被煙嗆到:“弟弟,那不是人情,是賺不完的錢,你以為金家想賣嗎?要不是實在撐不住,金家會將其牢牢握在手心裡。” 衛司融抿緊唇,片刻後又說:“金家股票是誰在打理?” 顧予林臉上閃過絲怪異:“薛韶玉,他很懂這行。” 當年薛紹亭死了,薛家的重擔就落在入行沒多久的薛韶玉肩上,這位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