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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著點,萬一鍋翻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 宣帛弈差點手抖按照他寫的劇本來了:“別影響我發揮啊,弄翻了沒得吃。” “是叔叔阿姨旁若無人的二人世界練就你今天精湛的廚藝嗎?” “不。”宣帛弈否認後給了他一個正確答案,“我是聽從我年輕貌美老婆的指令,他告訴我,要想抓住一個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從此我苦練廚藝,等啊等,現在終於當面給他秀一波。” 衛司融沒想到這也能讓他騷起來:“你還真是見縫插針。” 宣帛弈關火放盤子,很快擺出一盤漂亮的小炒肉,紅綠辣椒相配:“來,端走吧。” 衛司融被刺激的又偏頭打個噴嚏,伸手去接:“太辣了。” “這麼辣你能吃嗎?”宣帛弈深深懷疑,目送他端著盤子往客廳走,“不然等會我給你碗旁邊放杯清水吧?” “忙你的吧。”衛司融頭也沒回懟了句,真那麼吃,他還要什麼小炒肉啊,直接清水煮白菜得了。 宣帛弈挺擔心他吃不下那麼辣的小炒肉,事實是白操心,他吃得很自然。 “資料看完了?” “沒有,看見專案組裡只有冉泓好好的,我下意識覺得他有問題。” “所以為了避免在事情調查清楚前冤枉一個好人,你決定等我給你分析啊?” 衛司融放慢吃飯速度:“你怎麼看?” 宣帛弈說:“你先吃,我去拿個東西。” 衛司融端著碗看他去拿沙發上的公文包,彎腰找東西,很快拿著個平板回到桌前:“你剛那種心態是正常受害人家屬遷怒。除開你父母僅剩的三人,一死一個半死不活,就剩個活人。這事放我身上,我也會忍不住去想活著的那個有沒有問題,為什麼他們都沒了,就你活著呢?你是不是靠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苟活至今?” 道理是這個道理,真當情緒上頭那瞬間過去,理智又會跳出來指責。 衛司融說:“你見冉泓,他說過什麼嗎?” “我是靠打和你關係的感情牌聽他開了幾次口。”宣帛弈點開平板裡的相簿,調出密碼分類,“他第一次說不管我和你有多親近,這種事還得你本人到場,外人總歸是外人;第二次不湊巧,和剛被攆出來的薛韶玉撞個正著,被他看見薛韶玉和我打招呼,差點誤會我和人聯手套話,連帶著要捱打了。” “那後來呢?” “後來我只得告訴他,我是靈河市檢察院的檢察官,亮出身份證及證件,勉強博得他兩分信任,這次感情牌也不好使了,他最多容許我在餐廳坐著,不準多嘴。” “他在等我去問嗎?” “或許他會告訴你些別人不知道的細節,但……” 衛司融抽紙擦嘴,主動說出他的未完之話:“不要抱太大希望,否則他不會活到現在。” 知道最多的薛紹亭和夏息清都不能再開口,沒道理一個沒背景的冉泓能相安無事。 宣帛弈見他如此冷靜,點選相簿影片播放:“這是我從紫綬錦園物業那搞到的影片,你父母…前有兩輛可疑車輛出入過,不要著急說怎麼確定是兩輛。仔細看,這是那兩輛車進出小區門口的時間。” “這是車輛停在你家單元樓下的影片,四個疑似保鏢的人,外加兩個很注重保護隱私的領導級別人物。” “電梯內部,停靠在你家所在的樓層,出門右轉。” “紫綬錦園的格局你比我清楚,他出電梯右轉去的是誰家,你也有個數。” 衛司融看著那個在心底默唸過很多次的熟悉日期,心口微哽。 在他和顧女士因填寫志願鬧得雞飛狗跳的時候,他爸媽接待了一個看起來很了不起的人。 在這個人離開後不到兩小時,股市動盪,無數股民成壯碩韭菜被一刀割,他爸媽也因此被逼上天台,以死抗下這樁關係幾千億的金融案件。 “這兩個人……” “影片太模糊,對方很注意躲避鏡頭,沒有露出明顯特徵,我私下找過畫像師,都說有難度,只有一個肯幫試試,到現在還沒個訊息。” “車輛資訊呢?” 宣帛弈確認他現在很不清醒,連這話都能問出來,頭腦真清醒不到哪裡去。 換做平時,衛司融不會問,原因很簡單,那夥人能想到遮掩真面目,會想不到處理掉己方車輛行蹤及資訊嗎? 只是宣帛弈不會明說,緩緩搖頭:“這夥人太謹慎,不像新手。” “處理手法很老道,能讓你查了五年還一無所獲,確實非同一般。”衛司融不在這件事上糾結,“對了,按計劃我還得去趟十三月酒吧。” “這算提前報備嗎?”宣帛弈把碗筷全收了,小炒肉的盤只剩零星的菜底,自己也沒吃多少,可見某個叫著要吃小炒肉的人吃了多少,突然宣帛弈沒來由擔憂,“你在海外這幾年有好好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