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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作為幫你調換宿舍的報酬。” 崔懷良愣神數秒,所有情緒一秒飛空,嘴唇微動:“謝謝。” 衛司融不是多心慈手軟的人,他說:“我還是有私心的。” “想知道我媽來見我最後一面的談話內容。”崔懷良猜到了,見他神色無太大變化,低聲說,“和你先前說得差不多,她讓我在獄中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去,拿回我爸留給我的遺產,去邊山鎮待在我外公外婆身邊。或許有天,她就會回去。” 崔懷良和衛司融都知道最後那句話是一張永遠無法找人兌換的空口支票。 崔懷良悲哀地笑了下:“她早知道我爸的錢不乾淨,拖著不說,就為等個合適的機會脫身。她…在我出事前段時間和一個叫甘琅的人來往密切。” “她知道你知道這些嗎?”衛司融問。 “知道啊。”崔懷良實話實說,“她離去前對我說,要做正確的事。我現在認為把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們,就是正確的決定。” 衛司融挑眉:“你的覺悟突然變得很高。” “不能叫覺悟吧。”崔懷良長長出了口氣,疲憊不堪道,“我想好好活下去,在出獄前,沒有比你們更好的靠山。” 在監獄這段飽受折磨的歲月裡,崔懷良學會了成長,也知道原來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是多丟臉的事。 有時候適時低頭會讓自己過得會更好,這世界沒有過不去的坎,不是嗎? 從西區監獄裡出來,周查問是回局裡還是去探監盛雛霜? 衛司融選擇了回局裡。 系安全帶的周查暗戳戳道:“頭兒說盛雛霜那邊也有情況,你不去那兒,不如我把你送到檢察院?” 正出神的衛司融回過頭來凝視著倒車打方向盤的周查。 數秒後,周查的汗毛有點兒豎起來,硬著頭皮說:“我剛開玩笑的,你要回局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哪能隨便去別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