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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查一幫人露出哎呦的表情來,衛司融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剛發完火以為鎮住場子的鄭汝水再次扭頭看他,眼神透著無力:“我說衛顧問,笑啥呢?” “沒有。”衛司融秒收情緒,恢復淡然,“我在想過兩天去酒吧,不會運氣那麼好就撞上羅子垚了吧?” 鄭汝水被問住了。 他們運氣真有那麼差? 現實告訴鄭汝水,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神預言家,看著羅子垚的車開進十三月酒吧所在的街巷,他連抽兩口煙,給混進酒吧裡的衛司融報信。 “1號,意外人物出現,注意隱蔽,不要正面迎上。” 十三月酒吧的畫風很多變,音樂時而土嗨時而輕柔,讓舞池裡的客人們玩得很嗨。 衛司融艱難從舞池擠到卡座角落,堵著半邊耳朵聽鄭汝水說話。 等聽清楚的那刻,他正好看見羅子垚從門口樓梯走進來,身邊跟著個西裝革履服務經理模樣的人,那人嘴唇動作很細微,離得太遠看不清在說什麼。 羅子垚神色很淡,冷著張俊臉,眼眸隨意掃過吧內,又很隨意往人工通道方向走去,那個經理模樣的人很快跟上去。 兩道身影越走越遠,逐漸消失在通道光影裡。 衛司融撐著臉,前兩天鄭汝水動用人脈查羅子垚的行程,今晚該出現在慈善晚宴的人居然在酒吧裡,這個錯實在不應該。 發生了什麼嗎? 與此同時,他收到條新訊息,傳說中瑞龍集團的太子爺餘初回國了。 人是回來了,沒在靈河待太久,被他爸打包丟去潯陽,目前在自家分公司裡當職員,矜矜業業打著工呢。 衛司融擰眉,這兩者會有聯絡嗎? 目前得知線索太少了,無法做判斷,他收起手機,在吧內巡視,找到個端著酒盤的男服務員。 那位男服務員身高腿長,一張臉在五顏六色的彩燈下英俊逼人,他盯著看了會,大概被對方察覺到,抬腳朝他走過來。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很快服務員到他面前,拖著酒盤彎腰禮貌地問:“先生要酒嗎?” 衛司融掃過盤上擺放的酒,最低一瓶兩萬二,這要開一瓶回去得被鄭汝水罵成篩子。 但有句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是不下狠手,哪裡會得到眼前賣酒郎的青睞啊。 於是,他伸手點了瓶五萬打底的洋酒,眼神清明道:“開這個。” 賣酒郎顯然不是頭天上崗的小白花,沒多一句嘴開了酒,往他面前空杯子倒的時候,俯身刻意擦過他耳畔:“十萬能帶我出去過夜。” 短短十秒時間,賣酒郎倒好酒也站了起來,把那瓶開蓋的酒放到他手邊,眼含期待地看著他。 衛司融端起那杯酒迎著人頭攢動的舞池看,光影切割成多面,他捏著酒杯轉動方向,直到轉到賣酒郎的臉上。 “一夜?” 賣酒郎眼裡期待漸漸褪去,還有幾分緊張,以為十萬開得太高,正猶豫要不要降價。 眼前容貌俊秀的青年彎唇一笑,仰頭喝完那杯酒,衝他曖昧笑道:“千金難買我高興,再來一瓶。” 賣酒郎微怔,這等柳暗花明的好事實在讓人高興,他按捺住心中激動,穩穩當當又開啟一瓶酒。 “先生,你要的酒,我幫你續上。” 做這行最需要的就是察言觀色,賣酒郎見他杯子空掉立即放下盤子蹲下身取過旁邊的酒瓶續上了。 衛司融手指輕佻勾了下賣酒郎英俊的側臉:“上還是下啊?” 賣酒郎臉頰也有點紅,主要他長得好看,這樣的客人不收錢睡了都不虧,他小聲說:“都行。” “那就好。”衛司融又喝完了一杯酒,搭著賣酒郎的肩膀,眼神迷離,像是被兩杯酒灌醉了,不知輕重撥弄著人家微熱的耳朵尖,“畢竟我是純1,要是撞號太遺憾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像在陳述事實,導致賣酒郎忍不住扭頭看眼他纖細手腕,又看了眼他襯衫腰間鏤空露出來的細腰,禁不住懷疑難道看走眼了,這是個外幹中強的猛1? “這麼看我,是等不及了?”衛司融又捻了下對方發燙的耳尖,再多地方便不想碰了。 賣酒郎哪裡好意思說啊,他花錢又是老闆,一切當然要聽他的,但還是有小心思,說:“老闆,這裡有點吵,想和你說點知心話都聽不清。” 衛司融垂眸看了賣酒郎閃爍的眼眸好一會,唇角微提:“行,酒吧兩條街外有個五星級酒店,喜歡那兒嗎?” 從剛才他隨意開酒的語氣裡,賣酒郎推測出他是個不差錢的主。 這會一聽張口就是五星級酒店,心裡一喜,這怕是個不知輕重的富二代。 兩句話哄得開了十萬的酒,又要帶他去那麼好的酒店,這人傻錢多的金主不抓住,他怕是個大傻逼。 賣酒郎當即神色微轉,裝作猶豫道:“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