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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查又是大半天,各種方法用過了,那家實驗室的法人就是個很普通搞研究的老教授,沒再多的身份。 之所以研究這個課題,是想攻克這個困難,沒別的想法。 資金鍊斷裂是事實,只不過藥劑被人偷走還致人死亡,是法人始料未及的事,更別提搞研究的那批老學究了。 周查先前帶人走訪過這些人的鄰居同事,都說是很好的人,沒有任何毛病,口供全在衛司融面前擺著。 翻一翻看一看,也能從措辭之間看出這些人對未知世界的探究,得知未完成實驗的藥物還死了人,態度大同小異的很愧疚還很震驚。 大概沒想到這麼個東西會被人偷走,也沒想到真有人為了五十萬去以身試藥。 “難道楊甜甜的案子就這麼了了?” 他還是不想讓一條人命就這麼草草沒了,哪怕前幾天聯絡楊甜甜家屬,對方說只想確認他姐是不是真死了,一旦真死,家屬就能拿到死者全部遺產。 無人在意的角落,他還是想給她的死添上個公正。 可這案子最終還是沒能爭取到太多時間,沈儒林命他們擇日結案,移交檢察院。 衛司融捏著眉心,看著在沙發上生悶氣的鄭汝水,再和門口的周查互換個眼神。 辦公室太安靜,使得還有心情思考的人非常不適應。 衛司融喝了口水潤潤嗓子,輕步踱到鄭汝水面前,溫聲細語道:“鍾倫和趙競會因為那則免責書逍遙法外嗎?” 鄭汝水抬眼看他:“想說什麼?” “他們不會免於法律的追責,那楊甜甜的死算有個交代。”衛司融眼瞅著鄭汝水要張嘴說別的,抬手做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把水杯放到他面前,“沈局有說不讓我們繼續追查這案子背後的事嗎?” 鄭汝水轉過彎來微微揚眉。 “他沒說,只說先把楊甜甜案子給結了。目前來看,此案證據鏈完整,嫌犯對殺人事實供認不諱,死者情況也一目瞭然,確實不適合再拖。” 鄭汝水喝了口水,示意他繼續說。 “那咱們接下來就以李蓬飛做切入點,調查十三月酒吧的歷史殘留問題,比如校園貸,比如他們成年人的貸款世界。” 這些經由李蓬飛說過的事實,目前還沒在酒吧內找到相對應的證據。 他們已經在積極開展調查前來酒吧消費過的客人,想從裡面找到符合貸款條件的人,但十三月酒吧畢竟是周遭頗負盛名的大地方,每晚來往人絡繹不絕,不說大海撈針,也能稱得上千載一時。 這個時候衛司融又不合時宜的想,當時為什麼沒讓李蓬飛提供條線索。 他沒來由的鬱悶,自然而然把這句話問了出來。 鄭汝水喝空水杯:“他級別不如武逸千高,我和他電話聯絡問及到這件事,他說他不知道,讓我們想辦法搞到武逸千手機,說那裡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衛司融說:“武逸千警惕心很強。” 尤其來過一次市局,和鄭汝水見過面,這份心直線拔高,碰見他們得裝滿八百個心眼。 鄭汝水哼笑道:“我知道,所以我請簡無修去的時候順便看看。” 衛司融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合作味道:“這案子……” “潯陽那邊就是在查貸款案,經沈局‘施壓’,我決定把手裡事關案子的資料整理出來,移交給簡無修。” 作者有話說: 今日更新√ 放完假更累了。 連環案件15 ◎“打疼了嗎?”◎ 也就是說他們忙活那麼久是在他人做嫁衣? 與先前不同, 這份嫁衣真送出去,獲得的價值會比被沈儒林送出去的高很多。 簡無修的人品有目共睹,在潯陽乃至整個公安系統都有名。 衛司融沒有捨不得, 單純想知道件事:“他們局長怎麼說?” 鄭汝水沒說那麼明白,指指天上,老生長嘆了口氣:“會有個結果。” 這就夠了。 衛司融看眼周查, 周查反手關上了門:“我贊同給他們。” “我這不是找你們商量。”鄭汝水拿過剛喝完的一次性水杯當菸灰缸, 眯著眼說起上次和簡無修見面的打算,“我告訴簡無修想給楊甜甜一個交代, 他說有些事該換個角度思考。” 思考半天, 是借他人之手來做自己想做的事。 和鍾倫他們被人利用不同,鄭汝水和簡無修是雙雙站在尋找真相這條線上, 究竟是誰查清楚的就顯得不那麼重要,只要真相大白。 有時候衛司融真挺佩服鄭汝水,格局夠大,也不會被沈儒林影響到本能判斷力。 他想,如果當年他父母的案子是鄭汝水主辦,或許有些事不會拖到五年後由他來解決。 自己帶人跟這麼久案子,說給就給,鄭汝水自己沒什麼, 怕他倆心裡不舒服,找話說不讓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