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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撿漏。” “我也這麼和他說的,你知道他怎麼回我嗎?”老闆把處理好的花束遞到他手裡,紅花襯人,衛司融這長相捧束狗尾巴草都有人願意要,“他說都怪飛騰實木給便宜運費賺到的錢太多了,無法拒絕。現在陡然漲價,接受無能。” 這不難理解。 一家店你吃四五年沒漲過價,下意識認為這家店永遠都是這個價錢了。當老闆提價哪怕一毛錢,都會給人一種被宰的錯覺。 也就是所謂的貪便宜貪成習慣。 衛司融接過店員遞過來的花紙往包紮臺走,來過一次早就輕車熟路,手法日漸熟練:“那你呢?” “我?”老闆把剛到的新絲帶放到他手邊,供他挑選,“本身花草運送費用就高,我給的比別處都高,常年合作的那家也不好意思和我說漲價。” 衛司融可有可無點頭,視線落在白底紅邊的絲帶上。 “你這審美……”老闆也不多吐槽,把絲帶遞過去,“今天這身不是你自己搭配的吧?” “看出來了?”衛司融問。 “和你平時風格不像。”老闆又說。 衛司融沒再接話,當然不像,這是出發那晚宣帛弈塞進來說以備不時之需給的應急裝嫩套裝,在邊山沒用上,回來陰差陽錯用上了。在商場懶得折騰,一路穿到店裡來。 老闆看他紮好的紅薔薇,探頭往外看:“今天沒來接你啊?” 衛司融好笑道:“想看啊?” 老闆爽朗笑了聲。 衛司融抱起花衝他齜牙一笑:“我的,不給看。” 老闆隔空點點他,拿出手機道:“我得和顧予林說,他弟弟調皮得很啊。” 衛司融無所謂,掃碼支付完走到門口拎起行李包,推門出去前說:“正好,他想找你算賬找不到人,這下能逮到了。” 老闆臉色一變,悻悻放下手機,這搞心理學的確實不好惹。 回到家後衛司融把花放在玄關,拖拖拉拉進廚房開啟冰箱,先前存放的飲料和冰水全被掃光了,剩下一個裹著保鮮膜的大碗,碗裡是搭配整齊的飯菜,沒有一點剩飯痕跡。 他回頭看冰箱門,果然在成群便利貼裡找到一張今早剛留的。 知道你想吃我的做的飯,早起做的,加熱再吃。——宣帛弈。 衛司融摸了摸便利貼右下方的名字,波瀾不起的心漸漸被一種名為溫情的東西撥弄出驚天巨浪。 他想,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去接人下班。 下班高峰期不是吹牛,衛司融提前一小時出門還差點被堵在高架,等到檢察院門口,比約定時間晚兩分鐘,他沒看見宣帛弈,給人發語音。 “我到了,你還沒下班嗎?” 宣帛弈沒回,每到這時候,衛司融便知道對方在忙,不急不躁下車往檢察院走去。 他還穿著宣帛弈給搭配的那身清純大學生,到門口險些被攔,他沒打算進去找,而是詢問門衛檢察官最近的下班時間,換做別人來問得被當做不法分子抓起來。 衛司融不同,他這張臉被傅主任蓋過章,門衛很客氣,說最近事多,基本都得九點多。有些人忙太晚,乾脆住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