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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真從靈河用衛司融和宣帛弈做資本索要逃跑路線,會變成國際通緝犯,那時候麻煩更多。 林又琥想要的是兩全其美的退路之法,不是到哪裡都要吃牢飯。 他的動機被林雎看穿了,發出聲不加掩飾的嘲笑:“爸,真的不行,一旦他們拿到證據就會把你送進監獄,想想你曾經做過的事,我覺得吃幾粒花生米都不為過。” 這等於是給他爹挖了個坑。 林又琥臉色微變,呵斥道:“喝多了就滾回去睡覺,不要在這胡言亂語。” 林雎後知後覺看向面色不變的兩人,呵呵一笑:“你看他們多淡定,肯定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啦。爸,這世界上唯有死人最能守口如瓶,你考慮下。” 攪和完這趟渾水,林雎跟腳步不穩似的轉身又往來時路走,看著像是專門為這件事跑一趟。 尚且不知道林又琥感覺如何,衛司融和宣帛弈心裡卻不太平。 首先是知道林又琥有過不法行為,具體是什麼,還得追查,橫豎他最為親近的兒子親□□料。 其次就是最大的麻煩,他倆是否真能活著離開這裡。 沒有林雎打岔,衛司融不會產生這等疑問,恰恰是沒料到那瘋狗今晚也在,還挑起了林又琥的殺人之心,這就不太好辦。 在林又琥抬眼看過來的時候,衛司融壓下一切煩擾思緒,微微動手牽上了宣帛弈的手,握得很緊。 宣帛弈臉上的淡然不見了,眼眸微眯暗含警惕地看著林又琥。 “你們不用那麼緊張看著我。”林又琥轉身往沙發那邊走,剛坐下就指著對面說,“再談談?” 現在還肯好言好語相勸,如果執意鬧僵,是什麼後果兩人心知肚明。 衛司融又握了握宣帛弈的手,像是在藉助力量,昂首挺胸走到指定位置坐下。 林又琥很滿意,懂得識時務的人總歸活得長遠:“他的混賬話別往心裡去,那是在和我作對的氣話。不過他有句話說得對,合作這事兒能做嗎?” “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答應林先生要合作了。”衛司融輕聲道,眼角餘光掃過船艙門口,那兒悄無聲息多出來四個黑衣保鏢,各個身材魁梧像個練家子。 他心裡冷笑,嘴上說著別把林雎的話放心裡,實際上還是按照兒子的提議做了準備,真是個好表裡不一的偽君子啊。 林又琥客氣一笑:“是我用詞不當,交易。” “你想做什麼交易?”衛司融問,話音剛落,肩膀就多出一隻很有重量的手。 是宣帛弈,他眉頭微皺,眼裡皆是不贊同。 和林又琥談交易就是與虎謀皮,這人沒一點兒好心,這答應了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宣帛弈不可能看他做傻事。 衛司融當然清楚他的擔憂,抬手輕拍他手背,給予一定的安撫,直直看著林又琥:“我想林先生很清楚我想要什麼,交易成功與否,就看林先生到底有多少誠意。” “我聽我那不成氣候的兒子說,上次衛先生不識好歹駁了他的提議,事後我問起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把他臭罵一頓。時隔五年衛先生從國外返回,擠進市局工作,無非是想查清其父母當年死亡真相,他不懂其中關係,惹得衛先生不高興,我在這替他道歉。” “用不著。”衛司融不接受這假惺惺的道歉,忍著厭煩道,“既然林先生心裡門兒清,那就請吧。” “哎,衛先生彆著急啊。”林又琥從不做虧本買賣,哪能輕易就被他忽悠的開口,笑眯眯道,“我說出真相,你把冉泓交給我。” 口氣不小啊,衛司融聽笑了,笑得眉目彎彎:“林先生是不是忘記冉泓現在在警方手裡?不說我沒那個本事,就算是有,這裡是潯陽地界,我一個靈河的亂來像話嗎?” 林又琥意有所指道:“我認為衛先生能辦到,有人說簡隊長非常欣賞你。” 這人假裝拎不清,衛司融也只能虛與委蛇,假裝很無奈道:“他再欣賞我,也不能將到手的證人再送來給我啊。” “我始終覺得衛先生是個奇才,能做到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林又琥不死心。 衛司融眼睫輕垂,遮住眸中的沉思,再抬眼便是嘲笑:“仔細算起來,林先生活了兩個我的年紀,怎麼會生出這麼不靠譜的想法?” “這樣,你把冉泓交給我,我對你父母的事有問必答,另外附送一份飛騰實木違法的確鑿證據,讓你對他們有個交代。這兩者加在一起分量很重,足以換一個冉泓。”林又琥自認這是個非常豐厚的交易,衛司融頭腦正常點都該哭天喊地求著說好了。 衛司融左右晃著看林又琥,眼裡全是看不懂,也不說話。 這讓以為勝券在握的林又琥有點喝不下剛沏的新茶,囫圇品了一口,便放在桌上沒再動,由著衛司融打量。 “弈哥,你說他那麼著急要換回冉泓,是藏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