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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林雎而已,來得又是潯陽地界。 在這邊有再多生意又如何,還是要遵紀守法。 宣帛弈遲疑道:“會為難嗎?” “你要真覺得我為難,就不會把這事兒攬到自己身上。”簡無修太清楚他的為人,一個勁搖頭,“看出來徹底栽了,宣檢察官的人情可比一個小小顧問重得多,即便這樣還是捨不得讓他出面來談。你啊,有時候不該說你是掌控欲太強還是太會疼他。” 宣帛弈已然品嚐到茶的回甘,格外的鮮甜,惹人回味無窮,他淡笑道:“你又怎麼知道他不喜歡呢?” 簡無修答不上來話,畢竟他不是衛司融,也不懂過去五年兩人之間的痴纏,如實道出旁觀者感受罷了。 潯陽的早中晚溫差不似靈河那麼大,傍晚夕陽餘暉將盡,衛司融從浴室出來,穿上宣帛弈特意為他挑選的一身溫柔系休閒衣服,白褲子淺黃毛衣,再是件白色短款風衣,毛衣是小v領口,不偏不倚露出鎖骨上還沒消退的半個淺粉吻痕。 他對著鏡子去扯領口,看順延著半邊下方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跡,看著看著臉燒起來。 身後有人貼過來,從他指尖帶走那點兒毛衣邊緣,仔仔細細放回去。 “故意的?” 宣帛弈抬眼和鏡子裡的他對視:“很美。” 衛司融不生氣,又理了下衣服:“走吧。” 今晚的宣帛弈穿了和他很相似的一套,因為比他高,又有一張過分優越的臉,所以讓人很少注意到這身衣服,反倒不如他看著溫和。 八點半,兩人站到桃花島面前。 昨天還人滿為患的餐廳在今晚該生意爆火的時間段空無客人,只餘門口兩位身著制服的服務員在。 被人大手筆包下來了。 走進來的時候,衛司融往壞處想了下,也不見得是花錢包,還可能是利用別的東西威脅冉泓。 這麼大的地方通透又亮堂,林雎葫蘆裡賣什麼藥呢? “請問兩位是衛先生和宣先生嗎?”服務員上前詢問。 衛司融點頭:“是。” “兩位請隨我來。”得到回答後服務員走在前面帶路,完全沒有要制止宣帛弈繼續跟隨的意思。 衛司融見狀,頓時明白了,互相注意那麼久,林雎肯定也知道他和宣帛弈形影不離,那隻約他不讓宣帛弈上去,很可能會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哪怕簡訊裡單寫他的名字,也預設了宣帛弈可以一起去。 別的不說,這份識趣有取悅到宣帛弈。 這導致男人進包間前的臉色很淡,不似往日那麼冷漠,透著些許人氣兒。 大圓桌貴客位坐著個熟悉的人,對方彷彿和他們約好似的穿了身黑,雙方一打照面,神色各異。 林雎不是愛講場面好看的人,懶洋洋指著自己對面的座位,老友見面般熟稔道:“來了?坐吧,不知道兩位喜歡吃什麼,我隨便點了點,等會要是不喜歡可以再另點。” 說不講場面,這話卻透著很濃厚的場面話味道。 衛司融不領情,連手都沒伸:“用不著。” 這夥人的手段只會比警方更狠絕,哪裡會不知道他們昨天來這裡吃了什麼。 都見面了,也沒必要弄虛作假,顯得雙方關係多要好一樣。 “我本意是先和衛顧問聊聊別的做做鋪墊,現在看來是我太小看你了。”林雎說著視線落在宣帛弈臉上,不可否認,這張臉具有極強的蠱惑力,不但漂亮還因為主人暗藏的心機有種勾人深入的意思,“宣檢察官是個很難讓人忘懷的美人。” 衛司融和宣帛弈的臉雙雙沉下來。 林雎注意到,舉起雙手來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由衷感嘆。宣檢察官這張臉平時沒少帶來麻煩吧?” “再多也沒林少爺多。”宣帛弈在外不是個脾氣多好的人,別人敬他,他給予同樣的尊重,這不代表有人犯賤到跟前還忍讓。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有幾個沒麻煩的?”林雎沒覺得被攻擊,“今晚邀兩位前來,是想當面說清楚一件事。” 點明主題即將開始前,菜餚接二連三送了上來。 全是本店招牌菜,一個賽一個的精緻漂亮,擺在大圓桌上跟美食大賽似的。 林雎轉動圓盤,笑眯眯道:“咱們邊吃邊聊,光說話太乾巴了。” 衛司融和宣帛弈都沒動筷子。 “兩位不給面子嗎?”林雎問。 “林先生很清楚我們這趟來不是為吃飯,你我不算太熟悉,沒必要互相為難看對方臉色下飯,不如早點說完早點散場。”衛司融說。 “衛顧問說笑了,兩位長得這麼好看,能讓我多吃點。”林雎偏要和他作對。 骨子裡的頑劣是藏不住的。 衛司融冷笑:“可我看了林先生臉多一分鐘晚上就要不好入睡了。繼續待著太難受,如果林先生沒想好從哪裡開始說,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