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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帛弈在正事上從不含糊,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我正請周查幫忙從記錄儀裡剪出來,你要? -嗯,帶上筆記本和影片來鄭隊辦公室。 -1。 宣帛弈的工作效率比衛司融想得還要高,訊息發出到落實不足三分鐘,他提著筆記本過來了。 隨口應門的鄭汝水瞧見他那張芙蓉臉,腦袋隱隱作疼,偏頭髮現衛司融一臉專注,心如刀割,又是一個受其美貌毒害的。 緊接著鄭隊發現被美貌毒害的衛某主動起身去迎宣帛弈……手裡的筆記本。 鄭汝水大為意外地挑眉,哎呦,好像和想象有出入。 “今天去拜訪李倩秀,她衣著暴露,妝容精緻,完全不像個家庭主婦,我當時以為她素來如此,畢竟她每個月的消費賬單都在說著她和普通人眼裡的家庭主婦不是一類人,直到你說你們每次去她穿得很正常。” 鄭汝水說:“單憑裝扮不同硬要說她有問題太勉強。” “你們去的時候有留意她抽菸嗎?”衛司融開啟筆記本,在宣帛弈無聲指引下點出李倩秀錄製的那份影片,耳邊聽見鄭汝水沉重不少的回答,“沒有,她家連個菸灰缸都沒放,她怎麼可能抽菸?” 衛司融左手側放著李倩秀的資料,手輕抬最終還是沒翻開:“你們上次見到她是六月十五號。” 說話間,他點開標有六月十五號的執法影片,裡面呈現出來的女人和早晨見過的完全是兩種感覺。 明明是同一張臉,一張是一眼能看出來的空有漂亮的老實美女;旁邊是非常懂得利用鏡頭展示自己美的風情美女。 衛司融緩緩看向神色驟變的宣帛弈,嗓音微啞:“你也很久沒見過她了?” “準確來說,那是我和她 珠沉玉碎14 ◎“是物件暫時不讓我搞。”◎ 那邊打完電話的鄭汝水連抽兩根菸,帶著身濃烈煙味回到兩人身邊。 他還沒開口,先看見這兩比上墳還沉重的臉色,意識到他要說的事這兩大聰明恐怕已經知道了。 “李倩秀沒上車。” “可能、那根本不是李倩秀。”衛司融同時播放兩個影片,影片裡的兩張臉彷彿複製貼上,然而說話神態天壤之別。 “難怪周查去見崔又富,他會給出另一種說法。”衛司融低聲分析,“李倩秀是個遲早會消失在明面的人,不管她身上揹負多少罪名,我們也找不到她。” “所以……”宣帛弈想起在拘留所失控的崔懷良。 他的未盡之語被衛司融接腔道:“崔懷良沒說的真實作案動機是受李倩秀指引,就像崔又富說的那樣。” 此話一出,鄭汝水和宣帛弈雙雙緘默。 查來查去,查丟了一個重要人證,而這個人證究竟是生是死,無人知曉。 鄭汝水當機立斷:“你和宣檢察官核對李倩秀近一個月來的行程影片,務必找出她什麼時候被調包。我這邊聯絡交管部門,查詢今晚送李倩秀去火車站的車,我不信翻遍靈河市找不到她。” 當夕陽最後一抹殘紅被黑暗地平線吞沒,衛司融率先放開滑鼠,給自己做了個眼保健操。 “六月十六她出門去一家商場做美容,再出來神態就不同了。當晚這家美容院送出去一次大貨,依據影片裡箱子包裝尺寸估算,在裡藏個人綽綽有餘。” 在他對面工作的宣帛弈遞過來一杯冰美式:“李倩秀一直有去美容院的習慣,嫁給崔又富生完崔懷良起,保持一週兩次的頻率。” “她不抽菸。” “嗯,買菸是從十六號被掉包後開始有的。” “奢侈品呢?” “那些是崔又富讓秘書給她安排的,每個月都有,目的是為偶爾讓她陪著出行某些重要場合。我查了查,這二十年來,李倩秀確實會陪他去一些以夫妻為名的聚會。” “你說,她還活著嗎?” “也許,但有人肯定不想她還是個活人。” 衛司融猛灌一口冰美式,皺眉推開杯子:“估計問詢崔又富的周查也得不到有用訊息。” 說曹操曹操就到,周查拎著口供本上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崔又富就是根撈不起來的老油條。” 衛司融默默把另一杯沒開封的冰美式推到周查面前。 周查只看一眼便擺擺手,這種苦不拉幾的東西喝不來,幾十塊夠買好幾杯雪王。 “我問他知不知道李倩秀現在在哪裡?他說他們離婚了,他沒有密切關注前妻行蹤的習慣,建議我們直接聯絡她本人。” 像是崔又富會說的話,衛司融又問:“你和他繼續掰扯了?” 周查說:“對啊,我說現在案件新發現和李倩秀有密切關聯,希望他能提供幫忙。他說,前妻的事找他沒用,他不是律師,只能提供條線索,那就是李倩秀是邊山鎮人,離婚當天說過要回老家,轉手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