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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司融努力忽視抵著身體的兇器,僵直身體顫聲道:“見崔懷良?” “是他主動聯絡我,說再過一遍案情。”宣帛弈漸漸放開禁錮他手腕的手,改為摟著他腰,“和鄭汝水後續補交的資料出入不大,他是聽李倩秀的話為所謂的家庭圓滿付出,表面來看,崔又富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關係,甚至為他主動給林家補償。” “如果崔又富沒說謊,那讓柳百合假扮李倩秀,難道是李倩秀的主意?”衛司融猜測道。 宣帛弈想抓他的手,結果抓了個空,好笑道:“你覺得呢?” “無法確定,讓我在意的是柳百合的死。”衛司融如實道,“鄭隊說墜水嫌疑人承認殺害柳百合,將案發時間到殺人過程事無鉅細重述了遍,還在他說的地方找到確鑿證據。具備殺人動機,證據鏈完整,犯罪嫌疑人也認罪了,一切很完美。” “這麼說很難找到李倩秀。” 宣帛弈始終覺得柳百合的死太草率了。像是刻意為遮掩李倩秀的行蹤故意撇出來的,連死亡也是為掩蓋更深的秘密。 “消失快一個月,找起來難度很大。” “那本資治通鑑的謎題解開了嗎?” 衛司融直覺脫離困境的機會來了,故作從容道:“快了,我拿過來讓你看看。” 說著就要起身,可他腰間那條手臂沒有任何挪開的意思。 “彆著急。”身後的人微微用力又將他帶回去,這次坐得更不是位置,衛司融呆成只小白兔,聽身後人緩緩道,“鄭汝水說他今天下班來勸你回家休息,你不肯走,是嗎?” 糟糕,衛司融有種被秋後算賬的完蛋感。 他微微欠身想從對方腰腹挪走,身體剛動又被按回去了,不偏不倚坐在山脈上。 衛司融:“…………” “融融,你是不是覺得感冒好了,可以瞎折騰呢?” 人在屋簷下要學會低頭,衛司融低頭:“沒有,我就是想解開那本書的秘密,早點找到錢軍濤。” “事情一天辦不完就像珠峰非一天形成,你把自己逼這麼緊,萬一感冒加重拖垮身體,想過關心你的人心情嗎?”宣帛弈見他羞得眼尾泛紅,睫毛顫個不停,還不敢看自己,便抬手捏著他的臉頰轉過來,“我會擔心,也會難受。” 衛司融閃躲得厲害,喉間微動,輕聲說:“下次不會了。” “你還敢有下次啊?”宣帛弈問完不給他回答機會,傾身靠過去,又兇又狠吻住他,再次含著肖想許久的唇珠逗弄,卻不讓他洩露出一絲聲響,將其悉數吞進肚子裡。 風簌簌颳著窗欞,吹散清早暑熱,外面天大亮,不見陽光。 這是一個沒有太陽依舊悶熱的夏天。 衛司融眼尾的嫣紅還沒散去,一巴掌拍開想給他擦嘴的手,冷冷道:“親夠了?” 宣帛弈順勢捉住他的手,挨個將手指擦乾淨:“這哪有夠不夠的。” “這次就算了,沒有下次。”衛司融抽回手指,不想再和宣帛弈有越界舉動,太容易蠱惑人心,“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