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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你幫林繡莓做了什麼?”衛司融直截了當不讓張小強再瞎編亂造,“當時你幫柳磊直播是幫他還是幫別人?” 張小強腦子亂糟糟的,只覺得衛司融每句話都落在他想藏的秘密點上,好似會讀心術。 衛司融不介意繼續施壓,又道:“你和柳磊是酒肉朋友,幫他直播導致他露餡這個主意是你提的吧?” 張小強可疑地沉默了。 “不應該說是你提議的,應該說是有人借你之嘴蠱惑了柳磊,他的貪心給了林繡莓設計的機會。”衛司融也是將張小強及柳磊的關係並起來看才發現當初那場直播背後藏著的深意,不是為了幫柳磊,是為了引警方入局。 引警方入局一方面是想讓他們知道錢軍濤犯罪行徑,那另一方面呢? 是想讓他們注意到什麼? 硬要將生態專案的事拉進來說不過去,如果不是,這三個小姑娘難道只單單為報復錢軍濤嗎? 一定有地方被遺漏。 還是先從張小強入手。 衛司融想清楚那刻立即給周查發了條訊息,這個時候的求證是理順整個案子的關鍵。 所以,答應幫忙的張小強肯定也和某個點或者錢軍濤有恩怨。 “我看你高考分數超出很多985分數線,為什麼沒去上大學?” 張小強抬頭看他:“這位警官,你知道望梅止渴的滋味嗎?” 衛司融手邊放上來一份最新版張小強的資料,還沒來得及看,就聽張小強說:“我出生的時候我媽大出血死了,三年前我爸的工地碰上爛尾樓事件,拿不到工錢,就去找承包商鬧,他不小心車禍身亡,家裡就剩我一個人,肇事者以人是被推過來,他反應不過來為由上訴,上訴成功沒坐多久牢出來了,我勉勉強強唸完高中。” “肇事者沒賠償?” “賠了,沒多少,因為他找了個很厲害的律師,我手裡能用的錢根本不夠找實力相當的幫手,賠償款基本都給律師了。” 張小強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我敢說就不怕你查,當年撞我爸的就是錢軍濤。以前我不信書裡說的錢能逆天改命,經過這事後我信了。” 衛司融屈指抵著下顎,捻著那張薄薄的一張紙細細看著。 交出個準確名字的張小強突然不慌張了,爭取到三天時間,拿刀片也該把錢軍濤片成人肉捲了。 思及至此,張小強漸漸放鬆下來,嘴也如日常影片裡那樣碎起來。 “警官,我挺感謝林繡莓的,如果不是她,我根本沒機會替我爸報仇。這幾年來我過得挺痛苦,都說夢裡不見親人來訪,那是他恨你的表現,這恰恰說明我爸很氣我沒能為他的死討個說法。” “送快遞這份工作真的是個人就能做,我覺得自己為了活著,什麼都能幹。直到林繡莓出現,她有那麼慘的遭遇還在堅強活著,努力為自己討回公道。” “真是謝謝她,沒有她,我可能一輩子都沒辦法原諒我自己。” “真好,想到錢軍濤已死,我就恨不能放鞭炮煙花狠狠慶祝。” “你說錢軍濤死了?”衛司融放下那張紙直勾勾看著一不小心說漏嘴的張小強,“他在哪裡死的?” 張小強神色微頓,接著露出個燦爛笑容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死了。” 衛司融眼眸微眯,同張小強對視數秒,起身丟下句話:“關回去吧。” 他能看得出來張小強沒說謊,即是錢軍濤死了,也是真不知道人死在哪,怎麼死的。 回到大辦公室的時候,正巧去如海超市取東西的鄭汝水也回來了。 衛司融快步迎上去,將審訊室的事三言兩語說了。 鄭汝水抽出剪刀拆巴掌大的包裝盒:“人真死了?” “八成是沒了。”衛司融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是有錢軍濤逃脫過一次制裁的緣故,所以林繡莓等人才採用這麼極端的手段自我復仇嗎? “暫時死馬當活馬醫,爭取找到林繡莓把人找回來。”鄭汝水說著舉個小盒子到兩人眼前,“宋引蔓送你這個禮物看起來很像某種證物。” 衛司融緩緩搖頭:“我猜是監控錄影。” 鄭汝水臉色怪異:“為什麼?” “她知道我們在查柳百合,想拿這份監控拖慢找她們的節奏。” 偷拍版本監控影片看完,會議室裡一片寂靜。 鄭汝水按掉大螢幕,字斟句酌道:“和犯罪嫌疑人口供略有不同,人是柳百合親自帶回去的,這改變不了案件最終定向。” 這也無可厚非,監控沒拍到隨行有第三人,那嫌疑人已認罪,出現的這份監控最多幫他們多添一份確鑿證據。 誠然這和衛司融設想有點偏差,好在不算太大。 接下來鄭汝水連線了他帶回來的i ipad,介面出現,會議室的人眼前一亮。 桌面桌布是個從樹叢裡冒出來半身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