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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味,滿目素色,唯有桌上一株綠蘿綠意盎然,漂亮得很。 鄭汝水敲門而入的時候,衛司融正對比網上版本核實手裡印刷本有無出入,偏頭見是他,眼底劃過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好像衛顧問想看見的不是我啊。”鄭汝水多精啊,一顆心滿是心眼,“他今晚忙著處理崔懷良的案子,估計過不來了。衛顧問真想見他,不如打過影片先解解饞。” “看來鄭隊半夜去挖菜地感受良好,都有心情開玩笑了。”衛司融冷冰冰道。 鄭汝水舉起雙手投降:“得,我不說了。不過你兩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聯手搞我啊?” 衛司融神色微頓:“沒發現?” 鄭汝水知道自己身上不乾淨就沒往沙發上坐,很熟練地倒杯水:“只能說那片菜地挺好的,我翻得很高興,菜地主人也挺高興,說謝謝我幫忙翻地。” 不應該啊,仔細想當時許夢婷的神情,是很緊張那片地方,生怕宣帛弈多嘴問。 沒藏東西,為什麼會那麼怕? 衛司融沒想明白:“沒放過一處地方?” “何止,我甚至帶了警犬。”鄭汝水沒覺得丟臉,在查詢線索過程做得任何一個決定都沒錯,“要說發現,估計就是讓許夢婷意識到我們對那片菜地起了疑心。” 衛司融腦袋靈光閃現:“那兒留人了嗎?” 鄭汝水瞧他慢半拍的鬼機靈樣就想笑,也就笑出來了:“你猜。” 顯而易見的答案,不需要再做強調。 衛司融嘆了口氣:“鄭隊,別逗我了。” “沒逗。”鄭汝水不承認,“許夢婷有嫌疑,據錢軍濤助理交代,她這兩年頻繁提離婚,全被拒絕了。尤其是最近兩個月,對錢軍濤提過七八次,上次直接向法院起訴離婚,法院傳單發到公司,經由助理的手到了錢軍濤面前。” “她不可能因為離不掉婚故意將其變成喪偶。”衛司融說。 “要是再加上個家暴呢?”鄭汝水尤覺得不夠,在這籌碼加上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忍受的痛苦真相,“還有傷害自己女兒。” 衛司融捏捏眉心,腦海浮現錢軍濤的資料,畢業國內知名學府,能力出眾,在外風度翩翩,實則是個玩得花的衣冠禽獸。 兩任妻子,沒有孩子,背地裡圈內人說過他癖好特殊。 有盛雛霜事件在前,結合鄭汝水話裡話外意思,那所謂癖好顯露出水面。 幼女,介於未成年和少女間的漂亮女孩。 細細向來,盛雛霜和宋引蔓居然是在同一年受侵犯,追溯到確切時間恐怕還是前後腳,畢竟這兩女孩的生日也相差不遠。 “翻完菜地我還和許夢婷聊了幾句。”鄭汝水看眼他壓在手下的一長串曰啊乎啊的,眼睛直髮暈,“她說宋引蔓給她報平安了,說她和林繡莓在一起,明早爬山看日出,沒提到具體地方,只說附近有很多影響風景的爛尾樓。” 南儀鎮。 衛司融心裡報出答案,同時也有個疑惑,已經安排許夢婷給他送來第二個解密,為什麼還要特意再遞來一條她們在南儀鎮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