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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司融皮笑肉不笑道:“怎麼沒把你累死?” “身體好,遵守我那可愛網戀物件的話,堅持鍛鍊。有個好體力,否則給不了他想要的幸福。”宣帛弈再次證實記憶力有多強,將五年前他發過的訊息在五年後一字不落重複了遍。 好樣的,誰能想到年少時候的口嗨會被人牢牢記著,用來調戲現在的自己? 衛司融捏緊滑鼠,閉閉眼心裡默唸,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數遍之後,再睜眼他又是冷靜自持的衛顧問:“你瞭解過盛雛霜嗎?” “調查過。”宣帛弈見好就收,“盛雛霜和自幼家庭優渥的林繡莓及隨母再嫁有錢人的宋引蔓不同,她家是貧困家庭,上學學費靠學校減免,她常年穩居年級第一,只為拿豐厚的獎學金。” “天亮後幫我個忙。” 宣帛弈未卜先知般陳述道:“去見盛雛霜。” “她是我們找到林繡莓的重要人證,我現在很好奇宋引蔓在哪。” 宣帛弈亮出手機:“在家。” 聊天介面是兩分鐘前鄭汝水發來的照片和定位,彩雲路1750號福譚小區5單元,從放大地圖來看,福譚小區共有九棟樓,佔地面積卻很大,東南西北各有個門,每棟樓間距約九米,視力好的人能看清對面樓的人,也讓他再次確定那天和他隔窗對視的宋引蔓或許真看見了什麼。 “林繡莓沒聯絡她,這很不符合常理。” 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據悉林繡莓出事後誰也不願見,唯獨和宋引蔓見過兩次。 那時林天磊夫婦只當女兒病情有好轉,滿心激動,為照顧林繡莓脆弱的心靈,哪敢去偷聽她們聊什麼。 而林繡莓在遭受過創傷還願意見宋引蔓,這本身就是個對外公告她很信賴她的訊號。 那獨自離開的林繡莓沒道理不和宋引蔓聯絡,即便這時候切斷了聯絡,早之前兩人肯定也商量過別的聯絡方式。 他陷入自己的推敲世界裡,沒注意到宣帛弈在旁撐著臉看他漸漸出神。 和五年前不同,現在的衛司融長開了。 遠遠瞧著清冷不好接近,近看眉如遠黛,眼眸細長黑亮,眼尾輕輕上挑沖淡了鋒利感,帶來些許脆弱的嬌氣,他鼻子生得非常好,挺翹小巧,是被人看見會質疑整過的程度,菱形唇帶有一顆漂亮圓潤的唇珠,吻起來勾人又柔軟,上次就因為自己多舔幾口才被咬的。 前幾天水潤泛粉的唇因感冒變得乾燥泛著白,這時候要是能親親,或許能有平時幾分風采。 衛司融眼角餘光瞥見有人湊過來,反應迅速抬手捂住那半張臉,瞪著含笑的人:“做什麼?” “分析分析她發那三層樓的含義。”宣帛弈的嘴被他的手半遮半掩,說話含糊不清,熱氣幾乎全撲他掌心。 衛司融飛快抽回手藏進被子裡,強裝鎮定道:“這三個故事的典故你心裡都有數就別讓我浪費口舌,有這功夫,不如干點別的。” 宣帛弈的手跟著鑽進被子裡,貼著他的手背曖昧磨蹭,人緩緩往他面前靠,唇要碰不碰到眼前血玉似的耳垂,氣息撩人宛如書裡的妖精:“別的沒意思,寂寞深夜,衛顧問讓我乾乾可好?” 這下子衛司融臉直接燒紅了,猛地掙開他的手大力一推,斥道:“閉嘴。” “好好好,別生氣。”宣帛弈還不怕死地摸他手,被甩了一巴掌在手背,非常響亮,“嘶。” “活該。”衛司融眼尾生粉,眼裡滿是嗔怒,看得出來又羞又氣。 宣帛弈眼眸微轉,低笑道:“你要還生氣,我讓你罵,多罵兩句,我喜歡聽。” 衛司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皺眉問:“你……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癖好吧?” 這想到哪裡去了? 宣帛弈驀然發覺他和五年前相比還是有變化的,起碼懂得多了。 “沒有,但衛顧問要是在床上有特別癖好,我也願意學著接受,當然了,不想在床上我也很樂意。” 真是什麼騷話都敢說,衛司融佩服到五體投地,深深吸口氣:“鄭隊知道你打著辦案名聲來騷擾我嗎?” “他不知道。”宣帛弈回答,心想,就算他知道也管不了,天大地大,還能管別人追物件? “……”衛司融不是很想和他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揉揉眉心道,“沒事幹睡會,天亮就沒再睡的機會了。” 宣帛弈看他合上電腦順帶將手機放在上面要放到床頭櫃,隻字沒提要自己下床的事,突然掀開被子往裡躺。 還沒完全躺進去,便有一隻白嫩的腳伸過來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滾下去。” 宣帛弈坐起來,嘆了口氣:“翻臉無情。” 衛司融坐在床上靜靜看著他。 幾分鐘後,宣帛弈抱著剛分到手的枕頭被子站在了臥室門口,一臉失望。 算了,聽老婆話是每個疼老婆男人該有的傳統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