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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查:“是兇手意識到他報警了放棄實施謀殺?” “不是。”衛司融看過薛韶宣的口供,還有所謂的死亡預告信封,這些東西都在透露著急,一種迫不及待要殺人的急,那麼四點後就不該是無事發生,“鄭隊派人守在薛家附近了?” “對,我聽小茹說任劫父母早上在警局大鬧,把想當甩手掌櫃的沈局鬧下來了,非要沈局給個期限,當時有前來報警的群眾圍觀,這事兒不好推託,沈局就答應說三天破案,他是把漂亮話說出去了,累得是鄭隊。” 衛司融認識周查有段時間,一直以為他是個慣會端水的暖男,今天乍聽這打抱不平的話,生出些新鮮感來:“你很心疼鄭隊。” “這詞不對,我這叫憐惜。你來得晚不知道,很多時候鄭隊有升職的好機會,都被沈局按下來了。”周查嘆了口氣,“以前經常會把我們快辦完的案子挪給別的隊充公,還會把頭兒的功勞分出去,後來頭兒帶著喇叭來陰陽怪氣了一波,又給上面人遞了封信,這種現象少了,可還是會卡著不讓辦,所以我挺好奇你怎麼說服他批查校園貸的案子。” 衛司融瞥好奇的周查一眼,穩穩當當道:“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沈局想圖個安然退休,我許諾他一個盛大慶典,這筆交易很難理解嗎?” 周查瞠目結舌,想問他知不知道盛大慶典什麼意思。 轉念想想,他念的書比他走過的路還要多,哪裡會不懂得這其中的深意? “有魄力。”周查說。 “還行,鄭隊有讓人跟著金嘉韜嗎?”衛司融沒忘記三人組裡的核心,那可是個招惹麻煩的好手。 “跟了。”周查想起金嘉韜就為接下來要走的路頭疼,“他是方書記的親外甥,牽扯進這樁殺人案裡總歸不光彩,現在局裡把相關報道全壓下來了。” 真爆出去,影響太壞了。 據調查,金嘉韜身上不乾淨,雖說他沒打著方書記的名號招搖過市,但架不住人家想奉承巴結。 哪怕方書記從沒為自家外甥濫用過權勢,可在旁人眼裡,方書記是金嘉韜舅舅這一層身份就是最好的保護罩。 血緣關係濃於水,真當金嘉韜碰上事,方書記還能甩手不管? 是以,巴結方書記無門的人統統來找了金嘉韜,利用各式各樣的渠道藉口,蠱惑著少年人稚嫩的心。 這不難理解,衛司融卻不贊同:“總歸有人會說出來,現在網友們傳播訊息的方式方法千奇百怪,越是捂嘴越是傳得快。” “那就放任不管了嗎?”周查搖頭說,“也不能,事情鬧大了會影響到那位。” 翻到金嘉韜資料的衛司融神色淡漠道:“影響與否取決於真相如何,他真的沒做,我們會用證據幫他證明清白。” 這話太公正也太無情,惹得周查抬眼看他,入目一雙微垂的長睫毛。 這個角度看衛司融,顯得他五官俊秀到不似真人,面板冷白得彷彿將斷情絕愛刻進了骨髓。 “怎麼了?”這一抬眼,似人偶被注入七情六慾,語氣有了溫度,人也靈動起來。 周查回過神來:“這件事我會和頭兒說。” 衛司融可有可無點頭,掃到 多人遊戲08 ◎“你在看什麼?”◎ 梳理的衛司融和聽他叨叨的周查不約而同道:“邊山鎮。” 同一個地方出現太多次就不能稱之為巧合了。 衛司融問:“陶詩禾那個姑姑叫什麼?” “陶慶茵。” “劉泳帆也是邊山鎮出來的?” “對, 他們很難出大學生,條件刻苦,教學質量堪憂, 能真正考出來的都是學生自主學習能力太強,加上那地方太窮了,學費得村裡集資。劉泳帆的學費是家裡出一部分, 剩下村裡包圓。” “村裡特供大學生?” 衛司融聽說過這種供養模式, 從大山裡考出來,大學畢業後就得應允承諾回到村裡協助家鄉實施共同建設, 發家致富, 千萬不能忘了這份恩,否則連帶家人也要被戳著脊樑骨罵。 周查也有所耳聞:“他是。” 衛司融恍然大悟:“如果真是這樣, 那劉泳帆在校受到霸凌不敢說也情有可原。” 一個拼命從窮地方考出來的最怕被退學再回到一方小天地,從早到晚過著熟悉又麻木的磨日子,從此失去奮鬥意義。 而讓劉泳帆忌憚的就是金嘉韜的家世,他怕,退學後留下的陰影就像頭頂一片揮之不去的烏雲,日日隨行,再難重見天日。 衛司融不打算在劉泳帆出生地多花心思,圈出陶詩禾的名字:“查查他倆有沒有交集。” 這在周檢視來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他說查,周查只在心裡犯嘀咕還是乖乖照做。 “他倆一個在靈河一個在邊山鎮,相距一千多公里,我覺得不太可能會認識啊。”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