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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金嘉韜等人喜歡買人當玩具的特殊愛好嗎? 說法不足以支撐前因後果,因為這總歸不是多光彩的事,按照金嘉韜的性格不會大肆宣揚,所以一定會有他們自己買人渠道。 能做到安全,不被人反咬一口。 衛司融腦海裡不期然出現那張貸款小廣告,會不會是這個東西呢? 他無法確定,而唯一能確定的辦法就是他主動聯絡那個捲毛哥,上門碰一碰虛實。 他的思緒跳得太快,慢好幾圈的周查還停留在陶詩禾被供奉的骨灰位,見他沉默不語,便糾結著問:“我能懂劉泳帆那麼做的原因,那薛韶宣呢?” “可能是內疚。”衛司融回答。 周查不信:“他都做出這種助紂為虐的事來,還知道內疚?” 衛司融輕笑:“你大概沒注意到他是高中才和金嘉韜混到一起去的,短短三年交情抵不過自幼受過教育所養成的三觀,這件事不難理解。” 周查還是擰眉:“他這麼做也彌補不了什麼。” “所以他收到死亡預告後對我們說真話的機率會大幅度上升,明天再讓鄭隊見見他吧。” 以往這個時候都是衛司融露面,這次不方便了,他等著捲毛上鉤的同時還想看看金嘉韜的本性。 在沒確定薛韶宣值不值得信任前,他不會輕易暴露自己。 “這是你要的捲毛資料,另外大學城那片商業街資料也有了。”周查把剛列印好的資料推過來,“捲毛明面上是商業街區老闆,實際上是個放貸好手。就他資金流動來看,數額從一萬到千萬不等,受眾不侷限於大學生。” “商業街區的建築商之一是崔家?” “沒錯,就是被周頂開車撞死的那個崔又富。” 衛司融想起來了:“給周馨雅提供貸款的人是從商業街區出去的。” 而周頂查到崔又富是最終受益人,所以捲毛也就只是箇中間商,手裡那些錢來源是崔又富這類想要來錢快的的公司老總們。 衛司融頓時明白了捲毛的重要性,如果抓到這個人,就能揪出一整個放貸組織背後參與人員。 這是個巨大的誘惑,他得和鄭汝水從長計議。 他問:“鄭隊什麼時候回來?” 周查剛得到訊息:“鄭隊讓你今晚早點睡,明天說。” 也就是說基本要等到零點以後,任劫案子給的壓力太大了,哪怕有懷疑物件,奈何對方有充分不在場證明,這就需要大量時間收集證據再確定新的嫌疑人。 “你有事先忙你的,我再看看。”衛司融說。 周查還真有事,要查有多少人和金嘉韜有過所謂的活人玩具交易,這事兒迫在眉睫,他沒跟衛司融客氣,打完招呼抱著筆記本就下去忙了。 分析一整晚的衛司融靠著椅子閉目養神,該不該說此次此案囊括的因素太複雜了。 三個人,三條人命。 還有一個一腳踏進了鬼門關,能不能救回來全看他們什麼時候抓到殺了任劫的兇手。 現在讓衛司融不放心的是他和宣帛弈那一跑有沒有打草驚蛇。 放貸的人都是鬼機靈,碰上他們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最容易生出警惕。 擺在破爛手機旁邊的好手機突然亮起螢幕,有新訊息。 剛想到的人心有靈犀似的給他發了訊息,他懶得打字,乾脆戴上藍芽耳機撥了個影片過去。 被秒接,影片那端的人黑髮微垂,眼裡含笑,側趴在枕頭上看著他,略鬆散的墨綠色睡衣領口襯得肌膚如玉,在小夜燈暖黃光芒裡依舊白的晃眼。 時至今日,衛司融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有男人能白到發光,還沒有一絲女氣。 “看傻了嗎?”宣帛弈問。 衛司融面不改色道:“又不是沒看過。” “也是,面對我本人衛顧問都能做到清心寡慾,更何況現在影片,我不過爾爾,衛顧問更是遊刃有餘。”宣帛弈彎著眉眼,語氣裡促狹多過鬱悶。 “醫生怎麼說?”比起聊他對他的身體感不感興趣,衛司融更關心他怎麼樣了。 聽見這話,宣帛弈就露出些許無奈來:“寶貝,你猜我為什麼會側躺著?” 衛司融探頭想往後看,只看見他另一個角度的盛世美顏,恍然回過神,他倆現在打著影片呢,他看花了眼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姨給你請了老中醫?” “她說她請的是推拿醫生,能助我早日康復。” “結果呢?” “結果被推拿後只剩下側躺這一條路能選了。” 衛司融看他動也不想動的模樣,沒忍住笑了下,被盯著螢幕的宣帛弈逮了個正著。 “這麼高興呢?” “沒把你送回醫院就說明你情況還好,找推拿醫生給你按按也是為你身體著想,別太抗拒。” 宣帛弈嗤笑:“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