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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話可說的鄭汝水唯有豎起拇指,又問:“都猜到這了,不如猜猜他給你開了多少錢?” 這就不好說了。 衛司融搖頭:“換做之前我或許還敢大膽說個數字。” “現在怎麼了?”鄭汝水只知道他和周查昨晚梳理出來的資料,並沒有得知他和陶詩禾有些相似的細節。 “沒怎麼。”衛司融私以為在從薛韶宣那得知真相前,有些帶有誤解色彩的事還是不說為好。 九點半。 躲在家裡保平安的薛韶宣率先被帶回來,錦衣玉食的小少爺從不知道生活疾苦,也沒進過莊嚴肅穆的警局。 這短短三天時間內世間百態基本嚐遍,連警局都是來第二趟,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憔悴起來,稚嫩還沒褪去,先被恐懼打了個遍。 坐到審問位置上,薛韶宣還不太適應的左右看看坐的桌子,典型嫌犯被審問椅,唯有區別他手上沒手銬。 這點極大程度上安慰了薛韶宣,他不是兇手,也沒殺人。 就是個來警局配合調查的相關人員而已,他在心裡安慰著,不自覺抖動的雙臂出賣了他。 一面玻璃之隔,衛司融看著薛韶宣安靜到不再動彈,才低頭在面前空白筆記本上寫了幾行字。 “等會把這個給鄭隊。” 在旁的周查起身拿走他撕下來的紙,快步開門截住了要進審訊室的鄭汝水,紙張遞過去的瞬間,周查指指衛司融的背影。 鄭汝水沒著急看,按照慣例先進審訊室,待喝完大半杯茶葉,足夠清醒後先看了衛司融給的錦囊妙計,合上紙張慢悠悠問:“昨晚睡得怎麼樣?” 薛韶宣抬頭,白淨臉龐上碩大兩團黑眼圈非常矚目,他脾氣很好,老老實實道:“不太好。” “怎麼了?”鄭汝水放下茶杯身體前傾,一副隨意閒聊的模樣,“你家附近被我們的人圍得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還怕呢?” “這種怕不是身體上的。”薛韶宣精神萎靡,失神地扣著手,“是心理上的,我一想到有人給我發死亡預告就不敢閉眼,怕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鄭汝水笑了笑:“不要這麼想,顯得我們警方很沒用。” 薛韶宣似乎被沒用兩個字戳中了大膽細胞:“要是有用,該把殺任劫的人抓到了啊。” 鄭汝水見過各種無理取鬧的人,像薛韶宣這類不過毛毛雨,他不慍不火道:“破案不像你們花錢,看中了刷卡,滴,二十萬出去了,錢貨兩訖。” 二十萬這個數字讓薛韶宣臉上閃過絲不自然。 衛司融唇角微揚,有反應。 鄭汝水裝的很自然,假裝沒發現,還像被開啟話匣子似的多說了句:“二十萬在我這要賺很久,所以不是很理解你們有錢人的做法,哦,我要是理解了也沒用,沒那麼多錢。” “都是老一輩的人有本事。”薛韶宣弱弱反駁了句,還算頭腦清醒。 “是啊,你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任劫是,金嘉韜更不用說了。你們這幫小孩子都是有錢的一起玩,物以類聚,家裡有礦,想玩些特別的,這不難理解。” 薛韶宣的眼裡再次閃過絲不自然,語氣多了幾分抗拒:“我沒想玩特別的,就是閒著無聊,跟著他兩身後混。” 鄭汝水佯裝驚訝:“那他倆玩活人冰雕,你也就在旁邊看啊?” 薛韶宣完全沒意識到他這話哪裡有問題,雙手糾結地揪一起,屁股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我對那些用人做玩具的遊戲沒興趣,最多瞎起鬨。再說真人冰雕這事出過事後他們也就不玩了。” “你知道任劫為什麼會死嗎?”鄭汝水直接把話題帶到了重點上。 薛韶宣逃避似的低下了頭。 “看來你知道啊,哪怕冰雕的事出了人命,他們也認為自己沒錯,仍繼續玩著活人玩具的事,對吧?” 薛韶宣保持了低頭且沉默,似乎不想在這件事上開口。 鄭汝水一點兒不急,抿著口茶示意外面的周查來給人送杯茶。 收到指令的周查拿過一次性水杯接上水,推門進去走到薛韶宣面前,彎腰放水的時候假裝不經意掉下幾張照片。 低頭的薛韶宣在照片落到桌面的那刻就看清了上面的東西,瞳孔瞬間放大,那是什麼? “怎麼回事?”鄭汝水呵斥道,“送個水還能把現場照片給送出去,你那麼能耐,我把案子交給你來查?” “對不起老大,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周查手忙腳亂把照片收起來,甘願捱罵著往外小跑,生怕晚兩步要被鄭汝水繼續臭罵。 審訊室的門關上,鄭汝水還在罵罵咧咧:“送來的實習警察一個比一個笨,回頭就給駁了,案子不會辦,幫個忙還笨手笨腳的,就會拖後腿。” 過完嘴癮,鄭汝水似乎才想起來還在審訊,微整神色:“薛韶宣,你不願意聊活人玩具的事,那咱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