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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默了兩分鐘。 他才開口,話裡帶刺:“你剛才那麼費勁的阻止,是害怕我打不過他嗎?” “才沒有,”程諾哭喪著,“我是覺得太丟人了。” 關越聽完前半句剛浮起來的一點喜悅瞬間就被澆滅了,剛才還說是害怕他受傷,現在說辭又變了,他嘴角哼笑了下:“我讓你覺得丟人了?” “不是。”她側身對著他,極力否認,“兩個大男人為我大打出手,不管事實如何,我肯定成了別人口中的 ‘ 紅顏禍水’。” “你不是嗎?” 程諾坐正,情緒瞬間跌落:“你要這樣講話就沒意思了。” “他講話有意思?” 關越仰頭看車頂,他承認自己今晚說話是夾槍帶棒的,但是一想起周成鬱那小子道貌岸然的欠揍樣,還有程諾面對他時的退縮,這火就壓不住。 程諾搖頭,悶悶道:“沒意思。” 關越斜睨了眼程諾,她垂眸擺出一副委屈樣,他看得一陣不爽,語調收斂了點:“那你還見他幹嗎?” 程諾偏頭去跟他解釋:“不是我要見他,是他自己來找我的。之前還沒分手的時候我把准考證發給他過,誰承想他會找過來。” 越往後說,她聲音越小,眼睛泛酸,讚了一路的委屈這會全堵在眼瞼,一戳就淌。 還有,她在這費勁給他解釋什麼。 偏關越還沒消氣:“之前在電影院你不是說分乾淨了嗎?” 程諾咬唇,那淚珠子就啪嗒啪嗒跟夏日裡的雷雨一樣滾落下來,她是真難受,被周成鬱的噁心玷汙了回憶難受,看到關越會忍不住悸動也難受。 還有她想要是她哭了,關越應該不會再那麼兇了。 果然,看她哭了,關越瞬間有點無措,聲音軟了下來:“我不是在兇你。” “但嗚嗚你就是生氣了。” “我還不能生氣了?”關越頗有點無奈,傾身過去拉開程諾身前的儲物格,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來幾張摁她臉上,“擦一擦,鼻涕不要弄我車上。” “你就是覺得我蠢,他都那樣了我怎麼會再湊上去,我就是不想大家鬧得太難看,退一步海闊天空。” 退個屁。 關越心裡暗罵,程諾身體哭得在抖,看著真傷心難過,他也跟著心煩意亂。 “行了,別哭了。他要再找來,你跟我說,”他側身看她,“還有誰跟你說的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還有蹬鼻子上臉的,那小子就是後一種。” 他還想著怎麼哄她,就聽程諾說:“這個你沒扔?” 關越順著她視線看過去,他剛才取完紙沒有關上儲物格,裡面還放著程諾之前落下的胸貼。 他欲蓋彌彰道:“忘了。” 程諾因為這個插曲停下的哭聲又接續響起,沒完沒了。 關越實在難捱,俯身過去湊她眼前,粗糲的拇指一下一下撇去她眼角的淚花。程諾嗚咽的聲音瞬間降了個調,只有身體還在一抽一抽。 程諾遺傳陳美芳,多少有點淚失禁體質。但是她鮮少在人前哭,今晚她似是洩憤般地把之前積攢的水都要放出來。 她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見朦朧的關越,他那張冷硬的臉現在掛著點無計可施的繚亂,車燈昏暗的光線在他側臉三分之一的位置劃出一條涇渭分明的切割線,鼻翼的陰影也恰到好處。 她不記得是從哪個小雜誌裡看過,裡面說男女在一起昏黃的燈光最容易激起人的慾望。 果然。 她也不記得之前有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關越,但是現在她有點想做個不負責任的渣女,親了就跑的那種。 她也真那麼做了。 關越本來一下又一下伺候著眼淚決堤的人,忽然她那張哭得微張的紅唇就貼過來,碾著他的唇瓣,毫無章法,一頓亂親。 他之前滿腔的火氣瞬間被戳了個洞,噗噗漏氣。程諾的吻像一根擦開的火柴,丟到那些易燃易爆的氣體上,在他心裡灼燒。 越燒越旺。 親著親著,她臉上的淚漬有一部分剮蹭到關越臉上,冰冰涼涼,很舒服。他轉守為攻,粗厚的手掌扣著程諾的後腦勺,加重了那個略顯纏綿的吻。 一時間吮咂聲灌滿車廂。 夜色如盪開的水波一般鋪灑,程諾雙手攀著關越的脖頸,任他予取予求,為即將出現的高潮推波助瀾。 “砰”外面停下一輛車,裡面的人下車關門,程諾被那聲音驚了下,理智稍稍回籠,她推了下關越的肩膀,嬌喘著:“有人” 關越頭還抵在她肩上,滿眼欲色,手不規矩地掀起她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濡溼的唇瓣貼著程諾發燙的耳朵沙啞道:“看不見。” 程諾真心覺得太羞恥了,他車是貼了膜,從外面看不見裡面。但是動靜太大,別人又不瞎不聾。 她固執道:“看不見,能聽見呀!” 關越手下的動作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