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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有必要說嗎? 她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跟我交代的這麼細緻,我們不過是” 關越沒讓她說下去,嗤笑了聲打斷她:“不過是什麼?”,他轉頭看她,“三番兩次,你不會還要用一時衝動來打發我吧?” 程諾眼睫輕顫,有種做了壞事,辜負了人心被釘在十字架上炙烤的感覺。 “我”她有點說不下去,關越的視線似是要將她鑿穿,看看心是否還豔紅,她抬眸忍著胸口的絞痛道,“對不起。” 三個爛俗的字眼,關越已經知道她什麼態度了。 他緊了緊下巴,後槽牙發癢,長吁了一口氣問:“好玩嗎?” “我沒玩。” “那你在幹什麼?真當我是來跟你切磋技術的?” 程諾仰頭看他,眸子裡蓄著淚:“我承認, chapter28 小妖精 他那兩個字毫無溫度,就連眼神也沒有再給她一個。程諾怔怔地拉開車門,又停下把包帶上的那隻手工小鯨魚解下來,放手擋中間的格子裡。 語調僵硬道:“這個幫我給關予芙。” 關越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看,剛毅的側臉沒有任何鬆動,他也不至撕心裂肺,就是胸悶的厲害。 程諾下了車,車門合上的一瞬,關越的車子就竄了出去,跟她說那句“不用”的時候一樣決絕。她對著空氣虛踹了一腳,心裡暗罵:真是沒風度。 仔細想想他也沒吃虧吧! 程諾橫穿過馬路,環衛工扔垃圾桶的砰砰聲還在街道上此起彼伏,滿街盪漾著的銀杏樹被風一吹,簌簌作響,她打了個寒顫,縮著脖子橫穿過馬路。 洗車店門前的燈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重新換上了,程諾腳尖踢著地下的石子,狀似無意地抬頭看了下監控的位置,沒找到。 她蹲到牆角找了個石頭在燈牌下方不顯眼的位置劃拉幾下,那點無厘頭的愁緒非但沒壓下,心裡更躁了。 “諾諾。” 突然有人喊她,程諾嚇得猛回頭。發現是她媽,她起來哀怨道:“你嚇死我了。” “你在做嘛?”陳美芳問她。 程諾瞅了眼洗車店,搖頭:“沒做什麼,就玩一下。” 陳美芳嫌棄道:“都多大了?” 她小時候在鄉下長大的,愛玩。後來程開林走了,沒條件玩,等自己經濟獨立了,補償性消費,到現在家裡小玩具一堆,還特別愛收集一些小玩意,陳美芳也總這麼說她。 “多大也是你女兒。”她咧嘴。 陳美芳拍程諾搭她肩膀上的手,邊往家裡走邊問:“剛才誰送你回來的?” 她正好出去跟巷口開小賣部的姐妹聊天,看見程諾從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 程諾咬唇,頓了下,胡謅道:“滴滴,你不是說讓我打車回來嘛?” “都跟你說多少次了,女孩子不要坐這種黑車,你打車打計程車啊!” “這個方便。” 在陳美芳概念裡只有上面掛著“計程車”三個字的,才是正規車,坐其他的都要被抓去掏心肝脾肺的。 她嘴裡還在嘀咕:“說什麼你都不聽,也不知道這犟脾氣隨誰。” “像你唄!”程諾懶懶地撒嬌。 她下巴抵在陳美芳肩頭,雙手環著她,想從她身上汲取一點溫暖。陳美芳也感覺她今晚額外粘人,而且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一個過來人,一聞便知。 樓道里那隻老舊的燈終於被亮化公司的人換掉了,聽見一點動靜就亮了。 陳美芳悄聲問:“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成鬱了?” 程諾上樓的步子停下,抬眸道:“沒,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兩分了。” “真分了?” “嗯。” 陳美芳握了握她手,有點無奈,又有點心疼,還有點納悶:“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今天去市場的時候還碰見他媽媽了,她也挺關心你們的事。” 周成鬱爸媽都是縣裡一個國企的職工,在小地方家境也算殷實。去年周成鬱畢業帶她見過家長,他媽和周成鬱一樣對程諾的學歷和工作都頗有微詞,只不過又覺著她比較好任她兒子拿捏,也沒怎麼反對兩人的事。 她自嘲了下,拉住正在開門的陳美芳,在聲控燈滅下去的一瞬,開口道:“媽,他劈腿了。” 陳美芳插進鎖孔裡的手頓了下,又慌亂轉了兩下。 樓道里的燈又亮了,她拉著程諾進屋。 那雙扎滿創可貼的手無措的揉捏著,臉上的皺紋顫動:“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看我還糊里糊塗地勸你。” “沒事,媽。”程諾握著她手,“就算沒有劈腿這事,我也會和他分。” 程諾知道,要是不說劈腿的事,按照陳美芳的性格,肯定會說忍一忍,天下沒有不吵架,沒有矛盾的一對。 可出軌這事,是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