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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掉下去了。” 關越大掌虛搭在她腰際,眼睛眯著,嘴角勾起:“求我,我就不讓你掉下去。” 程諾氣鼓鼓,但是又推不動人,豁出去,又往邊上挪了下。這下基本半邊身子都在外面了,關越那隻手穩穩將她箍住,好笑道:“這麼硬氣幹嘛!我還真能讓你掉下去,說點好聽的都不會。” “我就不說,急死你。”程諾身子往後靠了下,貼著關越的胸膛。 他手指撥弄幾下,沒等程諾做出反抗,順著她臀逢滑了進去。 程諾被撐滿,一驚,一雙水眸去瞪關越,他倒好,眯著眼,一臉享受。 程諾掙扎:“不要了,今天還有好幾個訂單要送,還要佈置鋪子。” 身後的人動作不減,眸子依舊閉著,他實在困,還沒睡醒,嘴裡應道:“我讓磊子今天去幫你。” “不用,我自己能弄。你那也很忙,別耽誤事。” 關越收緊手臂,窩在她脖子裡吸了口氣,笑道:“這都還沒嫁,就這麼為我考慮。還說你不傻?” “那你品味還挺獨特,喜歡傻的。” 關越動了動,齒逢溢位笑聲。他握著程諾下巴在她臉上親了口:“老婆教訓的是。” 程諾被他的糖衣炮彈擊中,意志沉淪,隨著身後人的動作,一點點跌進快樂的旋渦。可算是知道,為何從此君王不早朝。 暖烘烘的被窩,還有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 真的叫人無法不賴床。 床又像一葉扁舟,不知搖晃了多久,關越才靠岸停歇。 程諾酸著腿起來穿衣服,腿根泛麻,屁股也在叫囂。罪魁禍首眉眼舒展,又睡著了。 她爬窗臺邊看了眼外面,樓下的黑色車身被一層薄薄的雪蓋住。天地一片白芒,無盡的曠遠和冬日的蕭索。 世界只剩下灰白。 她轉頭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睡顏俊挺,唇色飽滿,她心頭炸滿彩色的煙花。 她去洗漱,收拾完,又做了個早飯,才去叫關越。 他醒了,穿著昨天那身黑衣黑褲,站在她臥室,把空間硬生生弄出了一種逼仄感。 程諾:“出去吃早飯。” 關越坐在她小書桌前的那張椅子上,坐的委屈。那椅子對他的身量來說,確實太小了。 他把程諾一把拉坐到他腿上,修長的指骨動了動,撥著她桌面攤著的一本書道:“你平常看這個?” 程諾把他手裡的書扣下,封面上黃色的大字更很顯眼:《窮人缺什麼》,旁邊還放著一本《想賺錢先改變思維》。 她握著關越的手臂失笑:“我這是理論實踐兩不耽誤,好吧!”其實還是未雨綢繆的性格,總想著再多做點什麼,事情成功的機率也會越大。 人有時候會偏信自己沒有的東西,程諾就是這樣。 關越掌心握著她纖腰:“我也得向你學習。” “喏,那借給你看。” 關越笑:“我是說心態。” “切。”程諾窩在他懷裡,後腦在他胸前蹭了蹭。她喜歡冬天,兩個人這麼黏著也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