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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個字最後換了,她回:[精蟲上腦。] 關越也不否認,回:[方便講電話?] 程諾:[我沒你電話。] 關越:[我給你打。] 陳美芳把菜往程諾跟前推了推,問:“跟誰聊天呢?飯都顧不上吃。” 程諾隨口應付,趕緊扒拉兩口,啪啪敲了一句回過去。 [等半個小時再打。] [好。] 吃完飯,和陳美芳收拾完廚房,等她進臥室睡了。程諾才做賊心虛地跑回自己那邊,躺床上,心裡咚咚直跳。 頭頂那盞燈泛著虛晃的光,她拿手遮了遮。又感覺臉燒的厲害,燈開著她那點小心思更無所遁形,又下床關了燈。 剛摸黑爬上床,手機響了。 關越的聲音低低沉沉:“收拾好了?” “嗯。” “現在在幹嘛?” “躺著。” “什麼姿勢?” “啊?”程諾口舌打結,僅剩的理智已經被黑暗吞噬,怪不得貓晚上發情,人到晚上動物性就掩不住了,她腦袋已經上了高速,“平躺著。” 那邊靜默了幾秒,能聽見抽菸的吧嗒聲。 程諾問:“小朋友睡了?” “嗯,剛哄睡。”他聲音還是低低的。 程諾有一肚子的話問,卻不知道從何開口。問了,得到了答案,也意味著她要做出回覆。 她只好沉默。 關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問:“睡著了?” “沒。” “想什麼?” “很多,腦子很亂。” “因為我?” “你好自戀。” 關越不以為意,半倚著床頭,咬著菸嘴吸了口,舌尖卷著菸圈吐出:“到底有沒有?” “有。”她沒否認。 羞恥地拿手抵著牙齒,腳丫子從被子裡面跑出來胡亂蹬了兩下。 那邊痴痴笑了聲:“今天好乖。” 程諾被他語調氣惱,咬牙切齒:“你別用哄小孩的語氣哄我。” “你不就是個小孩嗎?” 她是勵志要做女老闆的人,怎麼能被這麼“詆譭”,憤憤道:“你夠了啊!我才不是小孩,我性感,我妖嬈,我風情萬種萬人迷,呵,就不是小孩。” 關越的笑聲放大:“好,你是萬人迷,那我是萬人。” 程諾嘴巴都咧到眼角了,還嘴硬:“切,一點都不好笑。” “我還真不會講笑話,你喜歡聽嗎?”關越把菸頭扔到地上的垃圾桶,又回去躺下。 “還行吧!”程諾心裡嘀咕,這玩意不就是聊天時候的調味劑嘛?要是對方是你中意的人,他光說“嗯”“啊”“在”你都能顱內高潮。 關越聽著她嬌媚的聲音,下面已經支起來了,伸手按了按,無濟於事,他問:“聊點葷的,行不?” 程諾咬緊嘴唇,臉更燙了。扭捏著轉了個身,夾了夾被子。黑夜新增的濃稠被清冷的月光挑撥開,一波一波的情慾在她心底盪漾。 “嗯”程諾咬著牙縫,模糊又很輕地說了句。 關越的聲音變得更沉,更濃厚,低啞又極具穿透力,撞著她耳膜,又似利刃撞著她更隱秘的地方。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程諾嚴重懷疑他在裝,就那麼一個字,還能聽不清楚,她抱怨:“你好煩?” 他好像在壓抑:“程諾,跟我撒嬌,嗯?” “沒。” “操,真想把你搞哭。” 程諾握著手機的手一顫,就想起他寬闊的肩膀,粗厚的手掌,勁窄的腰腹,眼神被慾望支配的樣子。 她舔了舔乾燥的口舌,口齒不清道:“你別說了,我難受。” 關越手裡握著的東西徹底失控,他都不知道自己能這麼重欲,簡直就像個無時無刻不在發春的禽獸。 半眯著眼,喉結滾動,他手上下滑動,嗓音低低的:“現在說,想不想我?” “想。” 關越氣息不穩,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話筒里程諾淺淺的呼吸聲聽得一清二楚,他有點不滿自己亂了陣腳,她還一身清爽。 這種事要兩個人都沉淪才好看。 程諾見他不說話,問:“你在幹嘛?聲音不對勁。” “打——飛——機。”他一字一句,說得極慢,像是從咬緊的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頭頂的燈籠了一層光霧,關越被遮的密不透風,呼吸越來越重,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沉。腦海裡全是程諾白嫩的腰肢,挺翹的雙乳和臀,櫻桃般的小嘴,在喘息,在跟他求饒。 她已經給他下了蠱。 一直以來,他以為能勾起自己趣味的是那種風情萬種,高挑又漂亮的女人。 現在看來,那隻不過是一個自我認知的侷限或者說誤區。 程諾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這下是真沒聽清,身心全都交代給了她微張的小嘴,等渾濁的意識從那波快感中回過神來,他伸手從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