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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不想忍了,翻身上床,將人壓在身子底下,唇附上去。 程諾反應過來,捂著嘴:“我沒刷牙,臭。” “別張嘴。” “你過分了啊!” 她還在表達不滿的時候,關越的手已經從 t 恤的下襬伸進,將衣服捲到了她胸口,一個接著一個臨幸。 他身上的寒氣瞬間驅散,就剩下蓬勃的熱浪。 關越在這事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猛,程諾偏偏喜歡他這種赤裸,甚至一度她都以為兩人能走到一起,跟這方面的契合有著莫大的關係。 他咬著那顆嫣紅的茱萸,刀鋒來回蹂躪,嘴裡還不忘昨夜程諾的挑釁,半眯著眸子說:“好累,歇會。” 他哪是要歇會,就是故意折磨程諾,她現在那感覺不上不下,像是被掛在半空中的氫氣球。 程諾咬著唇,滿臉潮紅,眼尾都溼了:“你動一下。” 那幾個字幾乎是她從牙齒縫隙裡擠出來的,急切中裹著羞赧,模糊但也不至於聽不清。 關越還抓著她腿,笑意吟吟:“說什麼,沒聽清。” “求你,&” “求我什麼?”他忍得也很辛苦,兩鬢和額頭都有細密的汗珠。 程諾心一橫,那雙溼漉漉的眸子盯著他道:“想要你。” 關越齒關一鬆·,滿意地笑:“給你。” 程諾腦袋頂到床頭,她嘴裡哼哼唧唧的哭訴關越的“惡行”,他又俯下身子哄她。 兩人纏繞在一起,共赴了一場巫山雲雨。 程諾累得沒有一點力氣了,指揮關越給她拿手機。她給曉曉撥了個電話過去,讓她今天早點過去開店。 她要歇一天。 關越隨手套了件短 t,站在窗戶邊將簾子拉開了一點縫隙,昏暗的空間裡閃進一點白。 他自己陷入雄性激素釋放後的短暫悵惘,程諾趴在床頭問他:“雪下了多厚?” 關越一轉眼,就看見姑娘一雙還沒有徹底清醒的眸子媚眼如絲望著他,他過去,將人包在被子裡抱起。 程諾驚呼:“你幹嘛,要讓你的女朋友走光?” 關越低笑:“女朋友走不走光無所謂,要是老婆我就裹得嚴嚴實實。” 他用被子把人裹得嚴絲合縫,抱過去到窗邊。 窗外銀裝素裹,白雪薄薄一層恰好遮住外露的物體。街道上已經被車軲轆和行人碾出深深淺淺的痕跡,清雪車飛出的雪沫讓路人唯恐避之不及。 程諾生怕掉下來,緊緊摟著關越的肩膀。 那天兩人難得無所事事了一天,聊著隨意的話題,偶爾也會正兒八經暢想一下未來,餓了就隨便搞點吃的,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下午的時候,程諾覺得自己要是再待在屋裡會缺氧暈過去,兩人才裹得嚴嚴實實出去踩了踩雪。 經過一天,她心裡的氣也消了許多。白天為了讓陳美芳放心,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傍晚,關越去接小孩,程諾自告奮勇留在家裡給他們準備晚飯。 餐廳的燈光勾勒出一副闔家歡樂的場景,他們都被這樣的氛圍薰染了,對於未來的幸福太過理所當然。 家裡多了人,比往常熱鬧,再加上程諾做飯確實比關越好吃,關予芙心情很好,咬斷嘴裡的青菜,真心誠意地拍馬屁:“姐姐,我喜歡吃你做的飯,比我爸爸做的好吃。” 關越睨她一眼:“忘恩負義?誰養你這麼大的?” 程諾不遑多讓:“嘁,這麼專制,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她衝關予芙挑了挑眉,“你說是不是,小芙芙。” 小孩咧著嘴笑,程諾看得心花怒放,真正體驗到了無痛當媽的感覺,她又給夾了一塊排骨放碗裡。 關越平常吃飯很快,今天也配合她們的節奏慢了下來,他順勢夾了一塊排骨放到程諾碗裡,自然又平常,好像這個動作兩人做過千百遍。 那一刻,程諾好像有點懂關越了,他雖然看著面冷,但卻是個內心無比健全又炙熱的人。 愛的時候毫無保留的人,即使分道揚鑣也會毫無負擔的走出來。反倒是畏畏縮縮的人,留下了太多不甘和悔恨。 他是那個毫無保留的人。 那她呢?好像雲霧裡的山,要露不露,猶抱琵琶半遮面,她也清楚在感情中這不是一個極佳的狀態。 吃完飯程諾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躺在沙發上和小孩一起看詩詞大會,她腦袋裡面晃盪幾下都倒不出幾個好詞語,肚子裡更是沒墨水。 對這種節目完全提不起興趣,但是關予芙才一年級就已經把學霸氣質拿捏的妥妥的。她頓覺亞歷山大,儘量讓自己去聽懂主持人和嘉賓一連串往出來蹦的句子。 看了會,還是沒勁。 眼皮開始耷拉,嘴裡哈欠連連,眼角的生理眼淚也是不受控地溢位來。 她仰躺在沙發背上,手裡拿著從茶几下面找出來的異形魔方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