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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有事嗎?” “哦,”他又去看監視器,“就想問你幹嘛在我店裡抽菸?” 程諾坦然:“這兒有燈。” “金龍大廈的燈更亮你怎麼不去?” “那禁止吸菸。” 關越滑鼠一扔,轉過身來,屁股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揚:“看來之前那副小家碧玉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程諾無語:“我一直都這樣,“小家碧玉”那是你的判斷,也是你的偏見。” 關越被她頂回去,還是方才那副樣子,嘴角勾著一抹淺笑。 但是程諾明顯感受到他緊繃著的肌肉和藏著慍怒的眼神,她有點慌:“剛才抱歉,我不會再到你這兒抽菸了,我先走了。” 說著她要去拉鐵門的門閂,分秒之間,門沒拉開,人卻被關越翻了個面,壓在了門上。 程諾驚撥出聲:“你幹嘛?” 關越那雙深海般的眸子緊盯著她,裡面藏了太多情緒,程諾看不清也看不懂,但是很明顯那怒火不是對她。 因為剛才拉她的時候,關越用手墊住了她的背。 程諾沒等到回答,兩人視線交纏了沒幾秒,關越急切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唇瓣上。 驚得程諾手都忘了去推他,上次酒精當了催情劑,這次他們兩可都是十分清醒的。 她臉頰、脖頸瞬間被燙熟,呼吸也急促起來。 關越一手墊在她腰後,一手握著她脖子,沉迷於熱烈的親吻。 程諾推了推他,他沒在意,繼續啃噬,急切地像是要把程諾的靈魂給吸出來。 她開始心癢,不想承認自己被關越親出了反應。 那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久得程諾的唇瓣都失去了知覺,久得彷彿他們是兩個多麼深情愛著對方的人。 到了後面,程諾手裡的包掉在地上,她主動攀上關越寬厚的肩膀,沒有回應他,而是自顧自地在那兒開闢另一片沃土。 關越盯著她潮紅的臉,笑得邪氣:“你剛才不是問我叫你來做什麼嗎?我告訴你,”他嘴唇貼在程諾的耳邊說了兩個很下流的字。 程諾小腹一緊,臉上的紅看著更豔。 “你就是個流氓。”她嬌喘著,讓這句話的殺傷力減半。 關越手捏著她腰上的一點肉,唇瓣還在程諾耳邊研磨:“以前也有人這麼罵我。” 程諾兩條手臂虛搭在關越肩上,懶得回他,大口喘氣。 他自顧自道:“別吃醋,是我媽。” 以前年少不懂事,在西部和那群人在一起每天天南海北,江湖義氣。他媽見不慣他過那樣的生活,嘴頭總是嘮叨。關越也煩,後來她腦膜炎突發沒了,他再也不煩了。 她卻再也不嘮叨了。 他從一個無所畏懼的男孩,變成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就是從他母親去世那一刻開始的。不是結婚,不是關予芙出生,那個轉變的標誌太過明顯,他自己都意識到了。 程諾被他手下的動作弄得眼睫輕顫,聲音也在抖:“叫媽。” 關越“撲哧”笑出聲來,程諾第一次見他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有點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