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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人的。”大寶憤憤。 關越手裡那根菸冒著青藍色的煙霧,繚繞在眼前,他半倚在樓梯口與看兩人打嘴仗。 聽了一會,才出聲問:“我很兇嗎?” 為什麼她剛才離那麼遠,表現得那麼拘謹。 大寶和李濤都被他嚇了一跳:“哥,你倒是弄出點動靜呀!嚇死個人。” 磊子從那邊過來,說:“哥,誰特麼說你兇的,我去削他。” 李濤捶他:“你削誰哦!” “削你。” “” 李濤問關越:“哥,程諾給你海洋館的票了?” “嗯,”關越吸了口煙,“說看美人魚表演。” 磊子來勁了:“靠,美人魚,我也想去。” 李濤噎他:“你還是比較適合看烏龜。” “操,拐彎抹角罵我是吧!” 關越斜睨他一眼:“你是小孩嗎? “不是。” “那就看不了。 磊子不滿:“為什麼?” “人說了,小孩才喜歡。” 老少皆宜也不矛盾嘛!磊子嘀咕,決定放棄這個活動,又提議:“哥,那我們國慶要不搞個團建啥的,就去很火的那家“魅惑”,怎麼樣?” 關越一支菸抽完,掐了菸頭:“再說。” 他們幾個也沒鬧騰,知道關越帶孩子,時間不像他們那樣自由。 李濤和大寶對關越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很少,磊子在這方面嘴尤其嚴實,怎麼問都不說。 只知道,他和前妻離婚了,獨自撫養一個女兒。 節假日是海洋館營業的高峰期,程諾一大早來打掃衛生,十點鐘有一場表演。 小白已經回學校上學了,現在和她搭檔的主持人是後來新招的,和小白差不多年紀的一個男生,叫雷東。 程諾見過很多親切的,或者是油頭粉面、頭頭是道的主持人,但是像雷東這樣,憂鬱又沉穩的她是第一次見。 雷東長得很清雋,皮包骨的身材,有一種無言的破碎感。大早上他也過來和程諾一起打掃衛生,兩人簡單對了下等會表演的流程。 都不是特別擅長創造話題的人,在一起除了環境聲,基本沒有人聲出現。 兩人各自做事,需要配合的時候也能配合來,總之很舒服。 上午場表演完,中午吃飯的時候,程諾接到領導的電話,那邊火急火燎:“程諾,救個急。” 她夾到嘴邊的半筷子米線放回碗裡,問:“救什麼急?” “美人魚出事啦!” “嗆水了?” 程諾剛來海洋館的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的美人魚表演,就遇到過這種事。 後來她不做了,一是因為投入太大,當時海洋館知名度還沒開啟,就停了。還有一個原因是,周成鬱嫌棄這活,說像賣肉的,她就轉了崗,做起了馴獸師。 領導氣終於喘順了:“不是不是,有一個剛才說家裡老人去世了,下午得趕回家,死活不來了。” “哦。” 她大概知道領導要說什麼。 果然,下一秒:“程諾,這活,你是咋們館裡元老呀!下午你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