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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一怔,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堵在眼眶裡的淚水譁一下湧出來,她就是賤,以前送周成鬱送習慣了,一時沒改掉。 “哦,你就當我無聊犯賤。”她說著氣話,臉壓在胳膊上,眼淚把袖子都染溼了,愣是沒出聲。 車內的空氣一瞬間凝固,關越咬緊齒關,餘光看見她顫動的肩膀,猜測是因為他剛才的話生氣了,還是為剛才那個渣男難過。 他們的關係還沒到能讓她生氣或是傷心的地步吧! 所以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他突然有點不爽,一直到司機把車開到巷口,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關越想說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發個訊息。話到嘴邊,看她一直盯著窗外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意思,他那些話原封不動的嚥到了肚裡。 他這樣的舉動真不像一個快三十歲已育的男人,這麼多年,從一個男孩到一個男人,關越以為自己已經學會了控制,控制情慾,控制生活裡的變數,可是總有意外出現,還是個本不起眼的意外。 他捏了捏掌心,“砰”關上車門,招呼讓師傅開走。 回家後,關越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脫掉,扔進洗衣機裡面。浴室一會蒸騰起一層水霧,手上還在流血,他放在水龍頭底下衝了衝。 腦子裡面全是剛才晚上抓著她腳掌的觸感,還有方才她一直扭向車窗邊的腦袋。 關越撐著浴室的白瓷磚怔愣了一會,低頭看了眼受傷的手,劃開的皮肉還能看見裡面的組織,他衝完澡,套了個平角褲就出來了。 浴室裡洗衣機轟隆,他看著窗外愈發陰沉的夜,點了支菸,火星明滅間,那些曾經或好或壞的記憶在腦海裡走馬觀花,最後通通都歸於平靜。 忽而間,最後的畫面還是停留在程諾抽動的肩膀上,關越有點心煩意亂,他怎麼好端端要說一句那樣混球的話去氣人。 她應該安全到家了吧! 砰砰 有人敲門,關越以為是住隔壁的小男孩,他媽常常派他來借東西。他也沒在意,夾在指縫間的煙又偏頭吸了一口,才捻進菸灰缸去開門。 門開的一霎,兩人面面相覷。 關越看著站在門口的人,腦袋有點短路,但還是先反應過來,摸了摸脖子,有點不自然地說:“我先去穿件衣服。” 程諾醉酒加上剛才吹了會風,又哭了,現在腦袋裡面鬧哄哄的,又看見如此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她臉騰一下紅透了。 關越的身材果然一流。 肩寬窄腰,小麥色的肌膚上稜塊分明。 而且,要是她眼睛沒有失明,他剛才就穿了件貼身褲衩來開的門。 程諾進來,看了眼玄關處放著的鞋子,沒有再往裡面走。 關越很快,兩分鐘不到就已經把自己武裝起來了,一身淺灰色的居家服穿在他身上就讓人有一種想脫的衝動。 程諾搖了搖腦袋,踢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沒等關越問,她自己說:“我給你買了點藥。” “進來。”他還是那麼不識好歹,語氣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