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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才熱鬧了,”李濤回頭衝關越說,“你說是不是,哥。” “嗯,”關越後背離開牆面,起來往包廂走,“回。” 他一個人走在前面,李濤和程諾走後面。 李濤看程諾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實在好奇,問:“你剛才是不是和周成鬱分手了?” 程諾鼻息重了點,“嗯”了聲。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腳尖和後腳跟的位置都磨得疼,恨不得現在就把鞋子扔掉,什麼體面不體面的,她還想著兩人好好告別,結果人家已經開闢了新戰場。 李濤那褲子的襠都快掉到膝蓋彎了,還在八卦:“剛才那是我們班的張倩吧?” “嗯。” “他兩搞一塊去了?” “可不嘛!”程諾勾著耳邊的碎髮往耳朵後捋了捋。 “稀罕,他兩怎麼搞一塊去了?” “不知道。” 程諾說的是實話,異地戀,天高皇帝遠。就是考驗彼此的忠誠,要是對方有心在外面“另起爐灶”,還不是相當容易的事情。 事到如今,她不想再為難自己。 給李濤扔了個苦笑,李濤也識相地接收並住嘴。 關越他們定的包間也在三樓,沒走幾步就到了。程諾跟在關越後面進去,李濤在後面關門。 燈球裡射出的五彩光斑在牆壁和人影上來回流轉,還是那天程諾在燒烤店見過的那批人。 磊子剛從果盤裡插了一塊蘋果要塞進嘴裡,看關越進來,後面還跟著程諾,調侃:“哇,天上真的掉下個林妹妹。” 關越回頭看了眼程諾,小姑娘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連衣裙,眼尾憋得通紅,看著楚楚動人,特讓人想欺負一下。 但是明亮的眸子裡又蓄著一股韌勁,好像隨時都準備著要跟人魚死網破。 他隨手從桌上抓了把帶皮的瓜子精準地塞磊子嘴裡:“你小子這張嘴長著是用來放屁的嗎?” 咳咳 磊子趴到桌底下把嘴裡的瓜子全吐掉,不滿道:“哥,我就開個玩笑嘛!” 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專制,大家在一起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現在這不行那不行,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 當然磊子知道關越的脾性,他也就在心裡嘀咕嘀咕。 李濤的女朋友曉曉坐在點歌器旁邊的一個高腳凳上唱歌,看他們三人進來,聲音停下來了。 李濤過去哄人,摟著腰說了幾句好話。 大寶看著他那膩歪樣一臉嫌棄,磊子招呼程諾:“程諾是吧!坐,隨便坐。” 一個環形的長沙發,大寶、磊子還有關越都是挨著坐的,程諾要坐好像也只能是坐在關越旁邊,她過去稍微隔開了一點距離坐下。 磊子用一根一次性筷子的頭,啪一下撬開一瓶啤酒拿著玻璃杯順著杯沿十分熟練地倒了一杯,轉手就遞給程諾。 “給,程諾,今天他請客,別手下留情,吃好喝好。”他指了指坐在兩人中間的關越。 程諾越過關越接過那杯酒,衝他感謝地笑了下。 磊子作怪,捂著心臟一抽:“靠,程諾你剛才朝我心臟開了一槍吧!” 哇,真是有夠土的。 但是程諾還真被逗笑了,嘴角的笑比剛才真切了幾分。 她很少喝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怎麼樣。不過醉一場也好,她捧著那杯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最初入口有點涼有點澀,慢慢也沒什麼感覺。 關越雙手扣在腦後,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喝,頗有股壯士斷腕的氣概。 李濤和曉曉在點歌器跟前點歌,磊子和大寶嚷嚷著要讓關越喝酒。她的介入沒有讓他們不適,坐了一小會,聽見電話鈴聲響,程諾還以為是她的手機。 剛準備從包裡去翻手機,就看關越從褲兜裡面掏出他的。程諾停下手裡翻找的動作,繼續捧著酒杯喝酒。 關越盯著來電顯示看了眼,遞過去在磊子眼前虛晃一眼。 磊子立馬哀嚎:“哥,別接,求你了,千萬別接。” 關越好整以暇地看著:“說不定有什麼急事。”但是他手下沒有動作,也沒有去接。 “老太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想把我叫回去放眼皮子底下看著嘛?”磊子悶悶不樂,“可是你說就算回了連川,我能幹什麼嘛?” “所以你就玩消失?”關越從從桌上煙盒裡抽了根菸出來,剛點燃還沒吸,看了眼旁邊一個勁給自己灌酒的程諾,又掐滅了。 “你是不知道我媽那嘴跟個機關槍似的,突突的,天天催我結婚。” 關越看著還在堅持響著的手機,沉聲道:“你媽一把年紀了,理解點。” 他接了電話,說了兩句,最後答應給磊子放個假,讓他國慶回去家裡看一看,才掛了電話。 磊子悶了口酒,滿臉愁容:“你說我要是回去了,她不讓我出來咋辦?” “不會。” “你咋知道?” 關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