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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的喉結。再往上嘴唇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隨著胸腔裡的呼吸一張一合,臉上的線條硬朗,鼻樑高挺 猝然,小白的聲音落下,程諾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指揮咚咚跳進水池,她自己拿著套圈拖著笨重的雨鞋從臺上下去,繞著場館半圈,在挨著觀眾席的那邊停下。 咚咚已經躍出水面,趴在水池邊。程諾聽著小白的提示,將掛在臂彎裡的套圈一個一個扔出去,咚咚一會跳進水裡,一會滑出水面,惹得小孩子們拍手叫好。 表演在最後咚咚和程諾的鞠躬和滿場的拍手聲裡結束。 她有點疲憊,領著咚咚回後臺。 小白扯著脖子裡的領結跟在她身後問:“諾姐,今天週五,要不要來個週五嗨?” 不上學後,她幾乎沒有星期幾的概念了。 程諾努著嘴,怏怏道:“你問老闆明天放假不?” 小白不以為然:“十二點保準結束,睡一覺明天又是生龍活虎。” 程諾還是見過豬跑的,小白他們的玩法,她是受不住的,先去酒吧街灌兩瓶,再到 ktv 搖個暈頭晃腦,然後到網咖包夜。 她十八的時候都沒這麼玩過,再不要說二十三了。 程諾看著咚咚跳進馴養池,將桶子裡剩下的魚塊抓出來丟給它,又摸了摸它滑膩膩的腦袋。 回頭看神采奕奕的小白:“不了,我等會還要切飼料。” 小白全名叫白鈺,跟她一樣洛林人,在瀛州大學讀大二,暑假閒不住,在海洋館做兼職。 性格開朗,來了不到一天,就已經跟館裡的好多人混了個臉熟,現在半個月過去,感覺他都能在館裡橫著走了,認識的人比她這個老員工還要多。 程諾正好跟他搭檔,小白也額外黏她。 他接過程諾手裡的飼料桶,跟著她進了飼料間:“諾姐,我的好姐姐,你別把自個整得苦大仇深似的,年輕就要及時行樂,懂不。”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他繞到案臺邊,飼料桶扔臺上,“桃園路開了家劇本殺,聽我朋友說還行,我們湊個人數一起去玩兒?” 都說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她看這年下要叫姐,心思也不簡單,八成想把你裝進他寬闊的魚塘。 程諾認真地清理著小魚的內臟和腮,嘴角輕扯,不知道現在的男孩是不是都跟白鈺這般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說話的尾音都膩得發齁。 “不去。”程諾拒絕的乾脆。 小白稍微離案臺遠了點,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白西裝:“你天天上班,下班,一個人待著不無聊嗎?姐。” 程諾手下動作不停:“不無聊啊!好多事要乾的。” “那你下班幹嘛?” “十萬個為什麼啊你?” “心虛了,敷衍我。”他長得算不上很帥,但是清秀,笑著的時候露出一顆小虎牙出來,招姐姐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