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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離異的男人總是帶著一道天然讓人膽怯的屏障。 她不敢碰。 搖了搖腦袋,程諾翻開通訊錄去找能聯絡的人,得先把車的問題解決了。 問了一圈下來,無果。 曉麗說認識一個開出租的大哥,好傢伙一問去一趟瀛州單程 600 塊,程諾肉疼,先留下聯絡方式。 還在公車上的時候周成鬱發訊息來問,程諾沒有說其他的,只叫他儘快還錢。 都沒了情分,還在意那點臉面幹啥。 她話說得也衝,誰料他更有臉了,說:[我要是把錢給你了,你肯定連我訊息都不回了。] 程諾差點一口血湧上來,再回過頭去想以前,被豬油蒙了心的該是她吧! 她回:[欠債還錢,不還告你。] 又拋了兩張截圖過去。 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是對被害者的自我道德束縛,要是周成鬱真懂什麼天經地義,就該祈禱自己不要被雷劈了。 手機又在兜裡顫抖了兩下。 程諾氣惱地掏出來,剛剛蓄起來的火力在看到訊息的一瞬又洩了下去。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順風車搭不搭?] 程諾有點扭捏,原本斬釘截鐵的警告有點失去效力。 咚咚:[你看我朋友圈了?] 還在迂迴。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沒看。] 咚咚:[那你怎麼知道我要搭車?]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濤子說的。] 程諾還沒想好怎麼回,關越又極其沒耐心地發過來一條。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到底搭不搭?給句話。] 程諾咬著唇糾結,思來想去半天什麼結論都沒得出。 咚咚:[你去瀛州幹嘛?順路嗎?]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拿貨,順路。] 公交車到站,播報器裡吱吱啦啦地報著:福林街站到了,請要下車的乘客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安全下車。 程諾一手拿包一手拿著手機,在車“咣”停下的時候,差點慣性摔了個踉蹌。 下車,站穩後,她才回了關越的那條訊息。 咚咚:[搭,謝謝您!] 關越手撐在陽臺邊看著程諾發過來的訊息,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他伸手晃了下蝴蝶蘭的枝葉,上頭攢著的水珠嘩啦啦掉到泥土裡。 他不是個有章法的人,之前跟程諾一晌貪歡,事後他想男單女單,可以試試,但是被她甩了兩次。 按照他的性子,上趕著的這種事就是嫦娥姐姐下凡再也不幹了。 結果看見她那條朋友圈,心癢難耐,手賤還是發了個訊息過去。 那種為了心愛的姑娘徹夜難眠的年齡已經過去了,白天累夠了,晚上怎麼都能睡著,但關越還是被此刻心臟的砰砰聲嚇到了。 那姑娘,除了年輕漂亮也沒什麼特別吧! 不對,還特會勾人。原以為是隻綿羊,誰承想推倒他的時候手下一點也不留情。他都要把她當成食人花了,又開始期期艾艾。 怎麼說了,就是生動。 關越正想得入神,手機收到個訊息,他拿起一看是昨天發出去的紅包被收了。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想通了?] 咚咚:[嗯,我確實不是直接兇手。]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哦。] [就虧全讓我吃了唄!] 咚咚:[微信紅包] 關越手動壓了壓上揚的嘴角,食指撣了下菸灰。藍灰色的火焰在陽臺上燙了個窟窿,他今天真是笑點莫名其妙的低。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明早幾點走?] 咚咚:[我八點就要到瀛州,你會不會有點早?] 程諾還沒到家,正好走到關越的洗車店旁邊,她下意識地往裡面看了看,冷冷清清,下雨天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她想了下,又發了句:[最遲八點半。] 九點開考,八點半必須要到。 領峰汽車養護中心:[好。] 關越進去小臥室的時候,關予芙舉著電話手錶在說話,裡面是今天那個小男孩的聲音,他心想:是叫陳向南吧,你小子我記住了 關越頭頂著床頭,斜靠在床邊,等人講電話,關予芙趴著,兩隻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晃。 他剛才抽了煙,這會沒躺直,拘了一口氣,微咳了幾下。 陳向南小暖男氣十足地問:“關予芙,你咳嗽了嗎?” 關予芙爬起來摸了摸關越的額頭:“不是我,是我爸爸。” “那你讓他喝點小葵花口服液,我每次咳嗽我媽媽就給我喝那個。” 關予芙將信將疑:“你又不是醫生,我不聽你的。” 陳向南倔起來了,氣哄哄的:“那我長大了就當醫生,到時候看你再說什麼,哼。” “隨便你!”關予芙被他說話的語氣惹惱了。 陳向南不依不饒:“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 關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