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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汙?還真沒聽說過她貪了多少,雖說她在京城的鋪子都是因為她的關係,生意才會那麼興隆,但這本就是應有之事。
不學無術?好像也真是,既不是文進士,又不是武狀元,卻坐到了天下武官之首的位置,但人家卻也沒鬧出過外行領導內行,明明是敗了,卻非說是勝了的事。
人家在京城就不出來,老老實實的做著自己的太尉,雖說不上盡職盡責,但也絕對沒有壞過事。
這一點,比一些清流,都更為可敬。
想到這裡,兩人都有一種古怪的感覺,鶴翔又道:“我想那高太尉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對不起我大雁的,起碼,她不會對不起高家!她應該知道,有我在此一日,眺國就不得前進一步,只此一點,她都會給我留一個退路!”
她說著,又是一笑:“既如此,我還怕甚?既然那高平真有一雙生財手,我若是錯過了,豈不是要後悔終身?”
金平光道:“在下附議!”
鄭巧曼左右看了看,嘆了口氣,卻沒有再說什麼,過了片刻,兩人退出來,鄭巧曼道:“平光,你平時也是個穩重的,怎麼這次卻……難道真是被金子耀花了眼?”
“哈哈,你別說,還真是。”金平光哈哈一笑,“我看到那麼多金子,心都痛了,當時只後悔,自己沒拿出私房去合夥。”
“你、你!”
她這麼大大咧咧的承認,倒令鄭巧曼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有指著她連連跺腳。
“巧曼,”金平光笑了幾聲,轉而正色道,“我知道你是個穩妥的,但現在的形式你還看不出來嗎?皇女出世,將軍的處境,以後只會更難。那高平就算有問題,於我們,也不過就是凌遲和腰斬的差別。”
鄭巧曼瞪眼。
金平光微笑相對,過了片刻,鄭巧曼嘆了口氣:“你說的,也是。”
而此時,劉欣和有壽正在舉杯相賀,劉欣道:“此次總算是沒有耽誤小姐的事,也虧得小姐早託人將三座表送進了眺國,否則這次恐怕就要有辱使命了。”
金平光只看到了劉欣的高手風範,其實早在一個月前,高平就安排人,將三座表分別送給了眺國的幾個當權人手中,然後再派人卡死渠道,令眺國一干眼饞的人輕易不能得手。
然後這邊又算好日期,這才能一舉成功,否則一個新鮮事物,哪能那麼容易就引人矚目,還賣出天價?
不過這一點,卻是不用對鶴翔等人明言了。
有壽道:“只希望那鶴翔是個懂事的,否則就浪費了小姐的苦心了。”
劉欣冷笑:“你放心,她必然知道如何選擇,否則不過是自取滅亡,你以為就靠他們販賣茶葉馬匹,就能維持住幾十萬大軍的需要?以後朝廷撥下的東西必然一年少過一年的,她若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在大雁再無立足之地!”
有壽沉默了片刻,然後才道:“就不知小姐如此,會不會令陛下……”
劉欣思忖了一會兒,開口:“我想不會,陛下雖不想鶴翔得好,但必然也是不想她不好的,我想此事,陛下會裝作不知。”
劉欣猜對了,安樂帝的確是沒將這件事拿出來說,雖然在收到訊息的時候,她正和高太尉一起把玩萬花筒。
這東西自然是高平弄出來的,現在不比過去,一些碎玻璃都可以賣出高價,現在的碎玻璃,不能說一文不值吧,但也差不多是白菜價了,但是因為工藝的原因,每次出爐都要有碎玻璃。
高平就讓人研究著做了,和過去的東西一樣,第一件就送到了高太尉這邊。
高太尉知道安樂帝的脾氣,雖然年近五十,卻還是個愛好稀奇玩物的,因此自己把玩了兩天,就帶給了這位陛下。
安樂帝果然喜歡,一邊愛不釋手的玩弄,一邊開口:“遠航啊,你這個女兒可了不起,總能弄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
高太尉心中高興,嘴中卻謙虛道:“不過是一些難登大雅之堂的玩意,難得的是能討陛下一笑。”
安樂帝大笑:“你家女兒弄出的玩意能博我一笑,遠航你這張嘴,卻能令我笑三十年。”
“那是臣的榮幸,臣只願陛下能笑五十年、一百年!”
“一百年,嘿,一百年。”安樂帝想著,搖搖了,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過了片刻才道:“那件事,不知你家女兒準備什麼時候著手,這也快三年了吧。”
高太尉微笑回答:“若是陛下願意,今年,應該能見結果了。”
安樂帝一抬眼:“是嗎?只是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