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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淺淡淡的說著,“什麼無上光華,真真是表裡不一。”
說罷,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卻有一道金黃直射牌匾之上。下一刻,在天宮懸掛了無數載的匾額轟然炸裂開來,發出巨大的聲響,碎成了無數片掉在地上。
知淺微微眯起眼,看著滿地狼藉的碎片,微笑:“嗯,這樣便順眼的多了。”
第二百零一章 新仇舊怨(3)
牌匾炸裂,製造了無數粉塵,紛紛揚揚飄散在空氣中,一時之間模糊了去路。知淺卻看得清楚,她穿過粉塵,一步一步向前,踏過光華殿的殿門。雲宿端坐在正中的天帝寶座之上,陰測測地盯著她,警惕地如同一隻蟄伏的野獸。
“萬能神,許久不見。”雲宿的嗓音偏於低沉晦澀,讓人聽了不由得心生寒意。大抵因為他生性多疑,心思陰暗,無論怎樣,都不能給人帶來溫暖的感覺。
知淺在距離雲宿幾米處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她輕輕一笑:“天帝還是像對天界聲稱的那般,稱呼我邪神吧,這樣聽起來更順耳一些。你突然稱呼我為萬能神,似乎還帶著些敬意,真真令我不能習慣。”
“嗬,邪神也好,萬能神也罷,不過是個稱謂。您身為遠古神,又何須如此在意虛名呢?”雲宿挑了挑眉毛,言辭之間毫無恭順之意。
“我的確不在意這些。”知淺的聲音在偌大的殿堂內盪來盪去,形成了迴音,“可是,你又何必執泥於‘天帝’這個稱呼,把它變成了自己的心魔呢?”
雲宿也笑了:“心魔嗎,我倒是不覺得。或許換一個詞,換成追求,更加合適。不過既然說到心魔,難道,花神不是你的心魔嗎?”
知淺的心臟在雲宿提到“花神”二字時,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也不知,梓蕪如今到底怎麼樣了。但她不能慌亂,不能示弱。雲宿心機叵測,任何一點失誤都會被他抓住把柄。於是知淺學著雲宿的話,說道:“心魔嗎,我也不覺得。或許我也該換一個詞,換成摯愛,更加合適。”
“哈哈哈,哈哈哈!”雲宿聽了這話,禁不住仰頭大笑起來,“萬能神好口才,本君自愧不如!五百年前你還是愛神的時候,總是顯得木訥平庸,本君當真想象不到,你會變成今日這個樣子。”
知淺表情平靜:“是啊,我也想不到,會與你這般對話。更沒想到,幕天那隻小鳳凰的兒子,竟然也能做我的敵人。你說,我是不是倒退了許多,平白活了這麼多年歲呢?還是說我變得親和了,不惜自降身份,來陪你遊戲?”
這話說的,滿滿都是對雲宿的譏諷。知淺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雲宿在她眼中不過是個跳樑小醜,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雲宿自然受不得別人這般輕視他,只見他瞳孔一縮,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哼,活得久並不是什麼本事。誰能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強者。”
“你這話倒是說的不錯。”知淺難得地對雲宿表示認可,還特別認真地點了點頭,“你的確做了許多超出自己能耐範圍的事情,令我不禁刮目相看。只不過,有些事情,你做得出來,後果卻承擔不來。”
“敢作敢當,又有什麼我不敢承擔?”
雲宿孤傲張狂,絲毫不畏懼知淺的強大。
月夏不耐煩再聽雲宿與知淺鬥嘴,於是上前幾步與知淺站在一處,說道:“還是開門見山的說話吧。雲宿,你到底將花神和花界眾人如何了?”
“這個嘛……”雲宿故意拉長了強調,“花界的人,被我關押在天牢之中,並未如何。畢竟,他們也是本君的子民,只要他們能夠洗心革面,歸順天界,本君自不會與他們為難。至於花神嗎,他可是逆賊,待遇便和旁人不同了。”
知淺強自忍住怒氣,又問:“如何不同?”
雲宿冷笑:“萬能神知道的,本君可是千辛萬苦,才找到這擾我天界安寧的逆賊。您當真是好計謀,將他藏得嚴嚴實實。若不是今日突然瑤池水鏡突然勘破了結界,本君當真覺得,再也難尋這逆賊影蹤了。”
“雲宿,廢話少說,梓蕪究竟在何處?”知淺的聲音抬高了幾分,怒意幾乎就要剋制不住。
只是雲宿一點都沒察覺到風雨欲來的壓迫感,仍然不斷激怒知淺:“這麼多年,你把花神藏起來,從不像我透漏他的蹤跡。如今我把他藏起來,你又來質問我,我為何要乖乖答話呢?”
“好、好、好!”知淺聽罷,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已然是怒到極致。她的眼眸閃著耀眼的金色,殺意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來,“雲宿,你應該知曉我的手段,也知曉我的心腸不怎麼柔軟。當年你誣陷梓蕪,又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