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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您的王國,為了這個國家,請您保重。”
劫謀的傷痕在微笑,像一把舉起來的刀子,刀鋒譏諷地閃著寒光:“真是死讕。”
“就是死讕。”
“共黨打算向我投誠了嗎?我可是殺共黨最多的人哪。”劫謀惡意地嘲諷。
“信仰不會向一個人投誠。我們只是認同您抗戰的實力。”
“屈服?”
“劫先生,您只是地下警察的頭目,卻總誤會自己是國王。我們認同您的實力,因為我們相信您只要掉轉槍口,您的地下王國就能給日本人巨大的殺傷。”
劫謀沉吟了一會兒,他轉身,他向著他在雨裡戳著的所有手下,用的是一種可以作為宣告的音量:“聽見沒有?這就是我們這些年最頭痛的問題。現在的共黨不光是不怕死了,比死更難受的他們也不怕了。”
客人苦笑,那種苦笑有點絕望,因為這意味著劫謀仍將把他們當做敵人。
劫謀站在雨裡,雨水淋著那條几乎讓他斷送了性命的刀痕。
“你是零嗎?”
客人苦笑,像一個死讕的臣子終於要面臨炮烙腰斬,凌遲碎剮的命運:“別來無恙吧,劫先生?”
劫謀頭也沒回地揮了揮手。
青年隊們把一個針管扎進客人的身體裡,注射。並且挾住了他們的囚徒,等待著那具肢體癱軟,斷絕讓劫謀不快的思考。
客人在迅速發作的藥效中盯著劫謀的背影:“仇恨是我們的裂縫。您一生也不會給別人留下破綻,可最後吞掉您的是您自己的貪婪'奇·書·網…整。理'提。供'。”他瞪著那個紋絲不動的背影直到失去知覺。
劫謀在雨裡站著。
他的青年隊在他身後挾著那具失去知覺的軀體。
劫謀沉默著,似乎看著他的手下,又似乎沒看他的手下。手下便是王國,王國是一個抽象的概念,王國在他的心裡。他終於看定了某人:“你讓這名共黨太自由了,他居然有思考的自由,最後他會摧毀你的心智。”
靛青忙低了頭,他確定劫謀在看著他。
劫謀轉向他身後的青年隊交代著他的判決:“我要他不能動彈,看不見東西,我讓他聽才能聽,讓他看才能看,不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