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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耕秋收一樣下地兒,家裡條件尚可,沒冷著沒餓著,長年勞作鍛鍊,身體紮實著呢。
簡寧:“明天種甘蔗,你擱家休息一天,後天種花生油菜子你上來播個種就成。”
“不用休息,我上來搭把手,除除草,幫你們順順甘蔗種。”老太太活動了一下肩膀:“得緊著這幾天時間拾掇出來,過幾天村裡統一勞動,你們一家老不出現又要招人口舌,挨大隊長批評。家裡的自留地有你幾個叔叔,一天工夫就能幹完,我擱家清閒著也沒事幹。”
她不是沒想過把幾個兒子全招山上來幹活,就怕人多嘴雜透了風。
倒不是擔心兒子們嘴不嚴,這不家裡還有幾個媳婦嘛,萬一兒子們睡覺發夢話呢。
穩妥一點的好。
“行吧。”一年之計在於春,簡寧也想早點把山上的活整完,種田空間裡面還有好幾畝地嗷嗷待種呢,她一個人幹怎麼也要花個三五幾天。
***
鄉村土路,一輛吉普車顛簸而行,駛過之地,揚起一屁股灰塵。
聽見汽車的轟轟聲,田地裡勞作的人紛紛抻直腰站起來,拉長脖子盯著行駛在泥土公路上的吉普車目不轉睛。
時下拖拉機都是稀罕物,何況是威風凜凜的軍用吉普車。
“那是部隊上的軍車嗎?”
“看著像。”
“咱村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不知道啊!”
吉普車駕駛座上是一個身穿便服但很嚴肅的男人,副駕駛座是一個留寸頭的青壯男人,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後座壘著高高的糧食袋,社員們小聲議論著。
車停在一塊自留地旁邊,車窗被搖了下來,露出一張嚴俊端正的臉:“姑娘,我打聽一下,這兒是水磨村嗎?”
“對,是水磨村。”周冬玲捏了捏衣角站起來,閉緊嘴巴,悶聲悶氣道:“同志你找誰?”
上次被簡寧打掉一顆門牙,現在講話都不敢大張嘴。
周冬玲不著痕跡觀察坐在車裡人,心裡大概有數了,多半是江大哥的戰友來了。
上一世沒這一茬啊……
“多謝啊。”魏向陽道了謝,又問道:“姑娘,請問你知道簡振軍同志的家在哪邊嗎?”
“你們去簡叔叔家啊。”周冬玲眉眼帶笑,詳細介紹道:“他家在對面山坡腳下,那邊都是田埂小路,不通汽車,你們的車只能開到村委部,然後走路過去。他家有點繞,你們不一定找得到。”
周冬玲蠢蠢欲動,想主動帶路,又怕給人留下輕浮印象。
“沒事,打擾多謝你了。”魏向陽本就打算先去一趟村委,不過這姑娘說話怎麼含含糊糊的,就跟嘴裡含了一顆棗似的。
周冬玲:說起來都是心酸血淚。
當下鑲牙即貴且得去城裡,她是即沒錢也去不了城裡。
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不客氣。”見魏向陽並無要她帶路的意思,周冬玲難掩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