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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食客所發的狂叫聲,說明了他們的可怕遭遇,一串制錢是一百枚,用滿天花雨手法發射,每個人身上,最少貫入十枚制錢。
“鼠輩該死!”十方瘟神飄落怒叫,驚出一身冷汗,如果張文季不提醒他有三名食客可疑,很可能用雙鋒針從背後暗算,三枚針老瘟神可能一枚也躲不過。
三個食客已爬不起來了,在地下滾動叫號。
張文季一躍而起,四猛獸已逃出十餘步外了,霸劍天王更遠了幾步,五個人亡命飛逃。
一個看熱鬧的人,扶住了一個正在喘氣的大漢,斷了尖的雙鋒針,貫入大漢的左胸。大漢的左手,仍死死抓住還來不及發射的第二枚雙鋒針。
另一個大漢十分幸運,在張文季貼地滾到之前溜走了。
他知道追不上了,這幾個混蛋必定效昊天教主的故技,利用店鋪脫身,他不能追入店鋪捉人。
“謝啦!”他拾起劍,向荀姑娘微笑道謝,“幸好你劍上的勁道不比那個天王差。”
“不客氣。”姑娘嫣然一笑,“當然我不能和男人比勁道,可惜倉促間在半空中,無法用技巧補勁道的不足,下次我要領教他的霸劍絕技。”
“不要冒險,那傢伙的劍術確是霸道,沒有必要和他拼命,我會讓他灰頭土臉的。”
“小子,下一步棋怎麼走?”十方瘟神出店說,“到潛龍精舍?”
“不急,鍾前輩。”張文季大聲說,有意讓眼線聽到,“蟻多咬死象;目下他們全往精舍裡躲,闖進去豈不像是掉進蟻窩裡?不死也會落得一身癢。他們不可能永遠躲在裡面吃老米,咱們等他們出來一個擺平一個。”
“你還是不肯開殺戒?”
“何必呢?斷手斷腳,比殺了他們更慘,而且顯得仁慈些。”張文季重新入店,“酒還沒足,菜還沒飽,天大地大,填飽肚子再說,大概不會再有人前來打擾了。”
打擾的人似乎並沒減少,食客愈來愈多。
十方瘟神與荀姑娘過來共桌,張文季對荀姑娘表現得相當友善,不再像往昔一樣保持距離,他終於相信姑娘是真的站在他一邊,敵意逐漸淡薄。
桌旁多了一個人,一個相貌威猛年近花甲的佩劍人。
另一面,出現一個瓜子臉,眉目如畫,隆胸細腰的花信美婦,成熟尤物的風韻,決不是荀姑娘這種閨女型的少女所能企及的,女性的芳香壓下了酒菜味,吸引了所有酒客的目光。
“小老弟,你到底為何而來?”佩劍人冷冷地問,“據老夫所知,三眼功曹是你的仇敵,你實在沒有替他出頭的必要,是嗎?”
“我為以牙還牙而來,我有權向一而再向我下殺手的人討公道。”張文季也冷冷一笑,“我並沒替三眼功曹出頭,他也用不著我拔劍相助。你說的,他是我的仇敵。”
“老夫認為,你另有目的。”
“也許。”
“什麼目的?”
“釣龍。”張文季信口說。
“什麼?釣龍?什麼意思?”
“妖道和大乾坤手躲在潛龍精舍裡,精舍名潛龍,裡面當然有龍潛伏了。”
“胡說,潛龍只是影射……”
“影射潛龍如獲雲雨,就會飛騰九天。有龍潛蹤,一定有釣龍的人。深山大澤必隱龍蛇,池州附近有龍出沒的地方有許多處。青陽有龍池山,有魚龍山,大小魚龍洞。建德有龍塘嶺,石埭有龍嚴,銅陵有石龍磯,可知這一帶自古以來,就是群龍出沒的龍窟。”張文季信口胡扯,嘲弄味明顯,“鎮南距縣城近在咫尺的陵陽山旋溪,潛藏在溪裡那條倒黴的白龍,自以為潛伏得很隱秘,卻被陵陽令竇子明釣起,反而促使竇子明成了仙。一千多年前竇子明能釣龍,我為何不能?”
“胡說八道……”
“當然,竇子明釣起的是白龍,當然不可能還有白龍可釣。龍有多種,有金龍、銀龍、青龍、赤龍、黑龍,我想釣金龍和黑龍,有什麼好怪的?”
“原來如此。”佩劍人眼中冷電熾盛。
“原來什麼如此?”
“哼!”佩劍人轉身向店外走。
“我想起來了。”十方瘟神叫,“這傢伙是黑龍幫的副幫主洪鬥……”
張文季一把抓住桌上的劍,倏然而起。
“斗膽!”美麗的女人冷叱,雙掌疾伸,十個春筍似的玉指,各射出一道青濛濛若有若無的冷芒。
荀姑娘首當其衝,無法閃避。
張文季向下一挫,手一掀,食桌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