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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不需要打扮就已經很帥了,不過她又偷偷開心著。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英俊倜儻,偏生又得一輩子替他擔心那些野花兒快樂並痛苦著。
當然秦漫自己也好好打扮了一番,描眉畫唇,著了一身淺青色長裙,帶著兒子與尤子君一同在尤府亮相了。
今日送行的人很多,到底是皇上下旨,而不是庶子出府。
尤老爺扶著老太太,老太太眼眶有些微紅,不消說也知道是捨不得孫子孫媳婦還有曾孫。只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挽留的了。為了寶貝曾孫的安全,老太太心裡也是同意他們出府的。
尤子君十分不受用這種離別的場面,一再的申明會經常回來探望老太太及父母親,這才在尤老爺的催促之下帶著秦漫與抱著硯兒的奶孃分別上了轎一一尤老爺怕老太太傷心過度影響身體。
這一大批人走了,總覺得府裡一下子冷清了起來。老太太感慨著回房去了,打算真的不過問府裡的事情專心向佛了。
尤老爺一轉身,卻瞧見了尤姨太在樹後邊站著,看著早已空無一人勢門口發呆。他微微嘆了口氣,朝尤姨太走了過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請你休了我
秦漫坐在轎子中,始終想著一個問題,總覺得心裡邊兒不太舒服。她便掀開轎簾朝與轎子並列走著的月成說道:“月成,你去前邊兒問問夫君,姨娘今天沒露面,他真的不擔心嗎?”
按道理說,尤姨太才剛認了這個兒子,才剛聽兒子叫了一聲‘姨娘’,卻馬上要與兒子分開,她應該很傷心的才是。今天送行,尤姨太卻稱病沒有出來,也不知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秦漫以為,尤子君是個非常尊崇孝道的人,他不會棄自己的生母不顧的。但他卻一直沒有流露出這方面的意思,所以秦漫才懷疑他是有了什麼安排沒告訴她。月成應了一聲;便小步跑往前頭少爺的轎子;喚了一聲“少爺’之後見轎簾被掀開了。
“什麼事?”尤君問道。
月成便將少夫人讓她問的話轉述了出來;卻見少爺放下了轎簾;只聽得少爺說道:“你告訴夫人;讓她不必擔心此事;姨娘自有她的分寸。”
月成雖是覺得少爺這回答等於沒有凹答;但還是應聲往回跑;對少夫人報告去了。
秦漫聽了月成的稟告;便也沒再說什麼;放下轎簾安心等待著接下來的陣仗。既然尤子君這麼說;想必他跟尤姨太之間已經商量好了。雖然她也很好奇到底會是什麼計策;不過既然尤子君不願明說;想必有他的道理;她就按捺下這股好奇心;靜觀其變吧。
且說尤府裡;尤老瞧見了尤姨太在樹後觀望;便走過去對她說道:“蘭羽;他們不會離開太久的;我們回去吧。”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尤老爺突然發現自己錯看了這個兒子好多年。兒子對局勢瞭解的非常透徹;分析起事情來也頭頭是道;似乎子此次出去不光只是為了眼前之事;因為兒子說了;一定會再回來的。也許是因為兒子跟六王爺親近些;反倒與他這個父親沒有太多的溝通了;想來真是有些心酸。
尤姨太回過神來;卻沒有看尤老爺;而是依舊看著府門口;問道:“哪兒去?”早就回不去了;剛開始還會等;還會盼;可到了現在她的心早就不在這尤府甲了。她剩下的時間都是兒子的;不再像年輕時那般寄託於一個男人身上了。
尤老爺一愣;還沒發覺她的異常;笑著說道:“自然是回你的院子去;後我也跟兒子學學;不住柏院了;住你院子裡去。”
“老爺抬愛了;賤妾不敢。”尤姨太心想三十幾年都極少踏進去;現在他只怕不認得裡頭的重新種植的藥草了。
不過她還是勉強笑了笑;說迢:“既然老爺想去;賤妾便帶老爺去看看吧。說不定;物是人非了呢。”說完;尤姨太便往前走了幾步跟在尤老爺身後;作了了”請’的姿勢。
尤老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還是走在了前頭;帶著尤姨太一同往尤姨太的院子走去。他轉而心想;這麼多年他冷落了她;趁心裡有些怨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也老了;沒幾年好陪著她了;就多讓讓她吧。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院裡;尤姨太便指著門口一株葉子窄長;莖幹短細的藥草;問道:“老爺可還記得這草名為?”她抬頭看著尤老爺。眼睛一眨不眨。
尤老爺一怔;看著那十分眼熟的藥草;卻絞盡腦汁也無法想起它的名字;不由得訕訕道:“這麼多年了;恐怕不記得了。”
尤姨太嘆了口氣;沒再看向他;手指輕輕的撫過窄長的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