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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
也許,皇甫正是想起了上回她求他時,她眼中的那股絕望吧。上一回他硬起心胳沒有理會她的苦苦哀求,可這一回,他無法再置之不理了。好不容易,她的心逐漸與他靠攏,他不能因為兩個卑賤的奴才而破壞了她對他與日俱增的好感。
秦漫落下淚來,她的忍辱負重沒有白費,月成的犧牲也沒有白費。她哽咽著道:“謝謝……謝謝皇上成如……,“
“皇上,萬萬不可啊。“劉婆子又驚又怒,沒想到皇甫正居然會答應秦漫放了那對狗男女!她急忙跪著上前勸道:“皇上,那月成對尤府裡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放她出去無疑是給尤子君那反賊通風報信去的啊。皇上三思,皇上三思!”
皇甫正遲疑了一下,仍舊堅持道:“不用你多事。聯有他的生母和親兒做人質,他不敢輕舉妄動。至於月成,膝沒什麼秘密可供她給尤子君通風報信去邀功的,聯無所懼。此事就這麼定了,你無須再說。“
秦漫卻說道:“皇上,劉管事說的也對。雖然我不希望從小就跟在我身邊的月成出事,但我更不希望她會做出什麼讓我們陷入困境的事情。你可以派暗衛跟蹤她,她和尤維元若是去找尤子君……你、你就讓暗衛殺了她和尤維元吧!”說罷,她表情痛苦地將頭偏向另一邊。
皇甫正憐惜的伸手替她擦去難過的淚水,說道:“真是苦了你了,好,聯就聽你的。“接著他轉向劉婆子,瞪眼道:“聯派人跟著他們,若他們真敢跟尤子君勾結,聯的人就會殺了他們,這下你不用再喊什麼皇上三思了吧?”
劉婆子怔了一下,沒想到秦漫還真敢跟皇甫正這麼請求。這秦漫應該還沒傻到,認為皇帝的暗衛會讓月成安全跟尤子君碰面吧?但皇甫正已經決定了,她只得俯首叩頭道:“皇上聖明。”
劉婆子和皇甫正都防到了月成,卻沒人防到尤維元。嗯來也是,尤維元的父親江尤峰本就是宮中御醫,明白尤府是非多趟渾水危險的,便一直不讓尤維元偏向任何一方。劉婆子雖知道尤維元曾幫著秦漫對付過尤夫人,但她也看出了尤維元是被設計的,並不認為尤維元真的忠心於秦漫。
秦漫也正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才故意將兩人的注意力轉到月成身上,而使他們忽略了尤維元。再說請尤維元前來看病,並不是她秦漫的主意,而是劉婆子自己提出來的。這樣一來,就更沒人懷疑尤維元會是秦漫的心腹了。
最重要的是,劉婆子不知道虎符一事。若是知道的話一一以她的老奸巨猾,恐怕秦漫也沒這麼容易過關。皇甫正雖然對虎符最清楚,卻從沒懷疑過虎符在秦漫或是尤家人的手上,不然尤子君不會到現在還苦苦硬抗。他早已是對秦漫的話深信不疑,認定了虎符在沈玉涵的墳墓之中了。只可惜,他派去的人,並沒有回來,他也就不知道秦漫其實是在撒謊了。
之後劉婆子和一名暗衛便在皇甫正的命令下,去捉姦了。兩人傳達了皇甫正的旨意,讓尤維元帶月成走,但必須得等到秦漫身體好了之後。而那名暗衛,即將在兩人離開尤府時一同出去,扮成尤府下人的模樣時刻盯著月成的動靜。
其實秦漫最擔心的不是她的計策被人識破,她還是有九成把握的。她原本最擔心的是尤姨太會出手,因為尤姨太會醫治啊。那樣一來月成就沒辦法設下圈套使劉婆子鑽進圈套中,也沒辦法請尤維元進入尤府,進行之後的計劃了。
不過現在她明白了,不管尤姨太是個多麼好的女人,都始終會站在自己兒子的立場想事情。如今她秦漫已經是汙名在外的女人,尤姨太又怎麼會因為她的病而自告奮勇前來替她醫治呢?所以她之前的擔心實在是多餘的,可現在明白了,心裡卻產生了一絲痛意。
秦漫向皇甫正請示,希望能在月成跟尤維元走之前替月成梳一次頭,皇甫正也答應了。她覺得,讓一個身子清白的古代女子去做那種事情,的確是她欠了月成的。就算月成是要嫁人了吧,她幫月成梳一次頭也是應該的。
月成此刻正坐在梳妝檯前,頭上的婦人髮鬢已經盤好,不再是姑娘家的裝束了。秦漫還給她選了一套從未穿過的少夫人衣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就像嫁女兒一樣。
從頭到尾,秦漫和月成都沒有說一句話。有很多話想說,想讓對方保重保重再保重,可卻一個字也不敢說,怕洩露了情緒。
等到月成和尤維元出觸勺時候,秦漫哭了,狠狠的將月成罵了一頓。她罵月成不知好歹,在她危難的時候棄她而去;她罵月成重色輕主,為了一個男人害她大病。罵到最後,她就在皇甫正的懷裡哭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