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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子君也不會不趁機打壓尤閏壕的。只不過,她沒想到尤閏壕看的這麼透,簡直像是把他們吃定了。
尤閏壕突地停住了笑聲,一揮手道:“我只跟子君談,你們三個女人都給我滾出去!“
“你!”秦漫終於有些忍不住,抬手就要指著他反擊,卻被尤子君壓下了她的手臂。
“漫兒,你先跟冷霜她們出去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尤子君一邊雅著她,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裡是,尤善堂“是列祖列宗顯靈的地方,也是不許婦女兒童踏足的。”
秦漫聽他如此說,也只得壓下了怒氣,與冷霜冷莉出了這尤善堂。一路上她還在腹誹著那尤閏壕,不知他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如此厭惡女人。
不一會兒她又笑了起來,心想這尤閏壕膝下無兒無女,必定是因此厭惡女人,因為看到女人他就想起他無能的事情嘛。這麼一想,她心中倒是好受了很多。她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尤閏壕的府邸,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尤閏壕啊尤閏壕,早晚讓你知道,拉你下馬的正是你最瞧不上也最討厭的女人!
突然,一陣琴聲將她給吸引住了。她左看右看,最終轉身面向那跟在她身後監視她的家丁問道:“是誰在彈琴?”像死了人一樣,這人的琴聲真消極。雖然她不會彈琴,不過她會聽,所以這琴聲聽了真讓她不舒服。
那家丁猶豫了片刻,說道:“是二房長家的子賢少爺。”
“尤子賢?”秦漫覺得奇怪起來,問道:“他既然是二房長家的,怎麼會呆在族長府中呢?聽這琴聲傳來的方向,尤子賢應該是在後院的。”尤閏壕再喜歡尤子賢,也不可能讓他進入自家後院吧?這可是不合規矩的呢。
“淤……,“家丁懾於她身上那道聖旨,才又不得不說道:“族長很喜歡聽子賢少爺彈琴,所以後院靠門口的那所院子是子賢少爺來府裡之時彈琴專用的。”
還有這麼奇怪的事?秦漫微微一笑,看來這尤閏壕挺喜歡尤子賢的嘛。他自己沒有兒子,倒是搶起別人的兒子來了。她轉頭向冷霜冷莉使了個眼色,便與兩人悠哉悠哉的散起步來,直到逐漸逐漸地朝那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會兒,家丁發現不對勁了,趕緊上前攔住她們:“少夫人,這裡是通往後院去的路,請少夫人停步。”
“那你就攔住我啊?“秦漫笑了笑,很大方的朝後院走去。她偏偏要看看這尤子賢,到底跟尤閏壕是什麼關係。幸好夫君聰明,胡扯說她身上帶有聖旨,不然她也沒辦法這麼橫行無阻的。
家丁連連勸說,卻終於還是阻止不了秦漫往後院去的決心。
秦漫倒也有自己的想法,這後院按理說都是尤閏壕的妻妾,所以她一個女人家就算走進去也沒什麼不妥。畢竟,誰會知道老子賢一個男人會出現在後院呢?
當秦漫與冷霜冷莉終於都走進後院的第一座院子時,那尤子賢已經發現人進來了,所以琴聲戛然而止,而他則是冷冷的看著不速之客,似乎在問著她們為何闖入。
“嗯……孤獨之中帶著傷感,淒涼之中帶著無助,彷彿湖中無人掌舵的孤丹,帶著萬念俱灰般的決辦……,“秦漫頻頻搖頭,自顧自的評判起那令她十分不舒服的琴聲來。
尤子賢攸地站了起來,走向自己的屋子,丟下一句話:“請堂嫂自重,離開此地。“說著,他便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
秦漫掐算了一下時間,估計尤子君那邊還沒這麼快結束,於是轉身對冷霜吩咐道:“彈一曲,就上回我哼過又被你彈出來的那首曲子。”她倒也不知那首曲子的名字,只是有一回偶爾在坐車時聽過,覺得很歡快,很讓人有受到鼓舞之感。當時想過要查一下的,只可惜後來回到公司,就忙得什麼都忘了。
冷霜是個彈琴的好手,她只不過是按記憶哼了出來,冷霜就能大概的彈出來,讓她很是欣喜。只可惜她沒有這今天份去學,不然陶冶陶冶情操也是不錯的。
“少夫人,心……,“冷霜是彈琴之人,自然知道一般人都不喜歡其他人碰自己的琴。現在尤子賢進屋去了,她碰他的琴,必定會惹怒他。
但見少夫人堅持的神情,她只得坐上了尤子賢之前的位置,雙手一碰琴絃便不由自主的彈了起來。
冷霜琴聲一起,院子裡的人便都陷了進去口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身心愉悅的感覺,彷彿什麼憂愁煩惱都煙消雲散了,有的只是滿身的力氣,與無窮的鬥志。最終卻像是親身經歷了萬眾歡騰的盛大場面一般,全身都放鬆下來,心情大好。
琴聲一止,屋門輕輕開了。尤子賢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