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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如臨大敵,那個女人不知道跟尤子君有什麼仇,一直都想方設法的要讓他痛苦,現在逃走又不知會搞出什麼名堂出來。她以眼神和語言控訴身邊的男人:“我把她交給你了,你沒看好她。”
尤子君賠笑:“當初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凌遲過她了,不過沒讓她死。後來忙著你的事情,就一直將她關在秦府的地牢裡,忘了。”隨即他神色一凜,問月成道:“秦府家丁都是吃素的嗎?怎麼會讓一個劉三娘給跑了?”
月成急忙答道:“回侯爺的話,劉三娘從那家丁口中得知了尤夫人的死譏,突然就發狂了,在牢裡哭了好多今日夜,聽說眼睛都快瞎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就安靜了,再過了兩個多月,她竟從牢裡逃脫了。秦書昱查過牢房,確定劉三娘是從牢裡往外挖了地道逃跑的,地道出口就在秦府外不遠,想必劉三娘也逃不遠。”
“哦?她對尤夫人感情深到這般地步?那麼,秦書昱現在還沒抓到人?”秦漫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劉三娘也還有真心,為尤夫人的死傷心到這種地步。她相信,若不是有一股神奇的信念在支撐著劉三娘,劉三娘絕不會堅毅到用手挖地道逃跑。
不辦…堅毅到這種地步的敵人,總感覺有些可怕啊…她打了個冷顫,直覺裡有些不安,不會又要跟劉三娘對上吧?尤閔壕可還都沒有被皇上處置呢,她這才發現自己最近過的太安逸了,連這些想要跟她過不去的敵人都被她忘得一乾二淨。
尤子君皺眉,這劉三娘沒有人脈關係,怎麼逃得這麼幹淨?不過是在京城中而已,除非她改頭換面連他都認不出來,否則要找出她還是很容易的。
他轉頭對秦漫說道:“看來,府裡必須加強警戒了。另外,我會重新派人去捏查她的下落。所以漫兒你就在屋裡待著,我去將這兩件事安排妥當,再回屋歇息。”
“嗯,你去吧。”秦漫點點頭,看著他離去,心底還是很擔憂的。雖然以劉三娘如今的身份翻不了什麼浪了,但那般瘋狂的人做出的事也必定瘋狂之極,所以萬事還是小心的好。
尤子君走後,秦漫便與月成好好的聊了聊,對月成目前跟尤維元的見面情況也有些瞭解。末了她笑道:“原本,我也是在等尤峰自己忍不住了給侯爺信函,如今看來差不多了。等我明日便去請皇上開金口將你許配給尤維元,這樣一來你的地位就要比那兩個妾身高得多了。對了,她們平日對你態度如何?”
月成先是嘻笑,後來聽這一問,便撇嘴道:“跟從前那些姑娘對夫人的態度如出一轍,不過我跟夫人學的太多了,所以要讓她們兩個服我,還是很容易的。夫人放心,我不會給夫人丟臉的。
“這就好。”秦漫笑嘆道:“你不受欺負,我也總算對得住你,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你當初犧牲太大了。”幸好當初還有月成可用,不然所有人都不會有今日,而會被大軍破城了。
沒來由的想起了皇甫正,她微微一皺眉心一怎麼會想起他?她想將其死前的那個眼神趕出腦海,卻始終沒能成功。她覺得,有些詭異……
月成連喚了幾聲也沒見她回神,便只得靜靜的呆立一旁,看著她想心事。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兩個男人的愛
皇甫正的墓被毀了。
尤子君接到訊息的時候,遲疑了片刻,還是趕去東石村了。不管怎麼說,將皇甫正葬在東石村是他的意思,如今有人罔顧他的意思,便是與他作對。 再說……,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因為東石村的村民與秦漫有過一些交集,所以尤子君對他們十分客氣。他見村民們都圍著掏開的墓地坐著,便也走過去坐在那石塊上,不嚴肅也沒帶笑的問道。
村長敲著菸灰,惋惜地說道:“應該是昨晚乾的,不知是誰,但我敢肯定,不是本村的人乾的。”
他們早就與忠伯侯相談甚歡,也因為長公主的關係很喜歡這對患難夫妻,所以他們也從來不以平民自居,倒更像是朋友。有時候,長公主也會偷偷來看他們呢,還有謝大牛林小蘭他們。材民依舊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但是沒有村民不喜歡,衣食無憂就是他們最大的願望了。外頭人喜歡欺負他們,他們也不願出去。
“有小孩昨晚見到陌生人從山上進村,據他描述像是個女人。”其中一村民插嘴說道。
尤子君挑眉:“哪個小孩看見的?出來我有賞,賞這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泥人兒,捏的是他自己。那是硯兒要的,不過為了讓小孩不害怕的將事情經過說出來,他只有待會兒再補一個給硯兒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