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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成不好意思地笑著,半晌兒才說:“奴婢本是要扔掉的,可尤苦不讓,比手劃腳的好像是要奴婢把這檀香給她用。奴婢當時一想啊,這尤苦往常可也是少夫人呢,必定用這種檀香慣了的,這會兒見奴婢要扔掉便捨不得了。奴婢原本也不清楚這檀香是不是有問題,不過是抱著防備的心態罷了。既然尤苦她要,那奴婢也不好意思說不給是吧,更不能說奴婢怕這檀香有什麼問題而不給少夫人用,所以——所以奴婢便把那些檀香讓給尤苦去用了。”
秦漫這會兒算是明白了,那聞味兒的人是來過她房裡的。不過尤苦在自個兒房裡點了那檀香,身上必定沾了香味兒——那聞味兒的人來了,尤苦又時時在房裡伺候著,必定會造成一種錯覺:這少夫人房裡是點過檀香的。
難怪——難怪她沒點過檀香卻還沒人來問過呢。她便笑著伸手輕輕捏了捏月成的耳垂,說道:“月成啊,若這回真是查出了什麼,你可就立了大功了。我一定好好獎賞獎賞你。”
月成心裡開心,便一時失口問了出來:“少夫人要賞奴婢什麼?”問完她才覺著後悔了,哪能找少夫人討賞吶?
秦漫忍不住笑出聲了:“賞你一個好夫婿,給你找一戶好人家嫁了。”
“不要不要,奴婢要永遠伺候少夫人地。”月成一聽便急了,口裡雖是這麼說,面上卻難得羞紅了。
秦漫便在心裡暗笑,看來月成也是想嫁人的呢。不過往後她若真是得了勢,那必定也是會讓月成就近在尤府裡找一個的,月成是跟隨她最早也算是最忠心的一個,她還捨不得與她相隔太遠。她便又捏了捏那軟軟的耳垂,心想你要逃得遠,還得看我允不允許呢。
秦漫又想了一會兒,才吩咐道:“月成,你去與尤苦說,讓她就在房裡守著。至於你,便跟我去各處走走,我想看看這檀香會在哪幾處出現。”
“是,少夫人。”月成心領神會的去外頭找尤苦了,這會兒尤苦怕是正在給少夫人洗衣裳呢。
秦漫便趁了這空當,稍微的梳妝打扮了一下,等到月成從外邊兒回來,她才領了月成往靜寧院外去了。
兩人先去了老太太院裡,秦漫對宋婆子說道是來探老太太,宋婆子進去請示過老太太后,才出來帶秦漫兩人進去了。秦漫不露痕跡地與老太太說著關於尤姑娘的事兒,又仔細的聞著這房裡的味道,待確定之後才與老太太道了別,帶著月成退出去了。
秦漫走後,宋婆子上前對老太太道:“少夫人今個兒專揀太太愛聽的話兒說,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老太太便笑:“我瞧她也沒有壞心思,只怕是在查探什麼,便由著她去吧。”
“太太說的是,少夫人終於出手了。”宋婆子見太太高興,自己便也高興起來。
秦漫與月成出了老太太的房,又去尤夫人房裡請安了,順道也是報了尤姑娘的平安。再接著又往幾位姑娘院裡去了,這一圈轉下來,秦漫還出了些薄汗。
再回到靜寧院時,秦漫便吩咐月成與尤苦準備一桶熱水,她要把這身汗給去了。等到泡在熱水中,月成也在她身邊伺候著,她才閉了眼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候兒,又在腦裡想著方才查探到的事兒。
月成藉著給秦漫揉肩的功夫,悄聲在秦漫耳邊說道:“少夫人想必也察覺到了,老太太房裡沒點這香呢。就幾位姑娘,還有夫人房裡有。”
秦漫伸手敲了月成額頭一記,也是壓低了聲音道:“這檀香原本就是為了逗母親與夫君高興,姑娘們才點的,幹老太太甚麼事?難不成老太太還得去哄自個兒的媳婦與孫子?”
月成咕噥道:“那夫人房裡的味兒,不是與姑娘房裡的有些個不同麼?”
秦漫輕哼了一聲道:“這會兒你鼻子倒靈了。不過你卻是說對了,夫人房裡的就是有些個不同,若非我們長期不給屋裡點上檀香,又是存了心去注意各房裡味道的區別,那我們也是聞不出來的。”
月成恍悟道:“難怪這麼久,姑娘們,還有少爺都不曾察覺出異樣,畢竟是天天聞著那香味兒,分辨不出那細微的差別了。可這事兒若與夫人有關,怕就是有些難辦了。”
秦漫又哼了一聲道:“有甚麼難辦地?我們不過是發現檀香有異罷了——明日你便把那檀香給點上,接下來的事兒,我自有打算。還有,這事兒先不與尤苦說,她那人,我始終沒信過。”即便是原來她觀察這尤府動靜之時,尤苦那番看似掏心窩子的話也沒能讓她全信,尤苦的片面之詞很容易誤導她的方向,再說,她十分不樂意被人當作復仇的工具吶。她雖是同情尤苦